不知過了多久。
仵作從廳內走了出來。
李張氏麵露焦急,問道:“怎麼樣?我們家老爺究竟是不是被人害的?”
仵作還未開口。
李長存和張捕頭便從遠處走了過來。
李長存還一邊走一邊大哭,“爹啊!你怎麼如此之傻啊!”
李張氏見狀人都懵了,焦急道:“兒,這......這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
李長存將一份信函遞給了李張氏,“娘這是爹的遺書,爹是自殺的!”
“自殺?”
李張氏麵色蒼白,如遭雷擊,“他怎麼會自殺?!怎麼會呢!?”
李長存解釋道:“爹信中說,咱們運往海外的貨被人給搶了,商行的錢全都壓在了裡麵,爹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便.....便自殺了!”
他給李張氏解釋著,大哭了起來。
李張氏難以接受,“怎麼會是這樣?怎麼會是這樣?”
張捕頭看向仵作,問道:“屍體檢驗的如何了?”
仵作道:“確實是服毒自儘的。”
此話落地。
李張氏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瞬間暈了過去。
李長存忙衝了過去,“娘!你沒事吧娘!來人!快來人啊!”
周圍人見狀,皆是搖頭暗歎。
“我說李九安這幾日怎麼悶悶不樂的,原來是貨在海外被人搶了。”
“我怎麼感覺此事有蹊蹺呢?咱們楚國如今這般強大,竟真有人敢搶我們的貨嗎?”
“這還新鮮?你再強大又如何?那是在彆人的國家。”
“即便如此,也......也沒必要尋短見吧?”
.......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
許閒幾人眉梢微凝。
這個理由對於彆人而言可能感覺非常合理。
但對許閒而言,卻非常牽強。
因為彆人可能無法理解現如今楚國的強大,但許閒是非常有信心。
若是哪個國家人敢搶楚國的貨物,沒有在極短的時間內給出合理的解釋。
那他們就無需再向楚國解釋,而是向楚國的火炮解釋。
所以事情已經非常清楚了。
景王看向許閒問道:“我們現在怎麼辦?”
許閒淡然道:“去找昌順安,他們現在極力想抹出的痕跡,隻會令他們暴露無遺。”
說著,他冷笑道:“現在他們的日子肯定更不好過。”
話落。
景王幾人紛紛點頭。
他們確定李九安是自殺的,肯定是被昌順安以家人性命為要挾命其自殺的。
所以他們繼續逗留在李府也沒什麼意思。
他們現在距離真相也隻有一步之遙。
齊王眉梢微凝,擔憂道:“不過嚴弘文已經自殺,李九安也已經自殺,方萬良若是不殺昌順安的話,肯定也會讓他離開,他會不會已經逃了。”
許閒應聲道:“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青蕪忙插話道:“公子、王爺放心昌順安跑不脫的。”
許閒麵露驚訝,問道:“青蕪,這何以見得?”
青蕪解釋道:“因為奴婢怕事情有變,所以一直派人在昌順安府邸周圍監視,如果昌順安離開,肯定會有人前來跟奴婢彙報,而且此事今日剛剛塵埃落地,昌順安即便是走,也極有可能是今日走。畢竟他還不知道公子和王爺已經來了昌南府。”
許閒點點頭,認同道:“青蕪這話說的在理。”
說著,他轉身離去,“走吧!現在我們去抓昌順安!”
隨後許閒幾人直奔昌順安府邸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