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待他胡作非為,惹得鹽業動蕩,朝廷不安,到那時,他這個伯爵隻怕也坐不穩。”
黃鶴隻是搖搖頭,勸說道:
“兄長大意不得,這位靖遠伯年紀輕輕,能已軍功得爵,便該知是個殺伐決斷的人物,倘若他一時發起狠來,雖過後必有苦頭,卻隻管先拿我黃家開刀,那時又有何益?
兄長難道沒見,他今日做這一出戲,那江少元隻怕是都要恨不得為他赴湯蹈火了。他自己雖久不在揚州,江家卻是現成的地頭蛇。
隻不知那林如海,究竟是真是假,怎來的這樣巧合?”
黃雲嗤笑道:
“這還用猜,既然連麵也不露,必然是個假的,況且就算是真的又如何?這件事又不是咱們家做的。
至於江少元那廢物,不過是扶不上牆的爛泥罷了,成日裡吟詩作對的,除了附庸風雅,又何曾見有什麼能耐。”
黃鶴隻當沒聽懂這指桑罵槐的話,黃君泰沉聲道:
“不可小視,行刺林如海雖與咱們家無關,可往日裡嫌隙卻並不少。單一個林如海就已難以應付,何況再多出一個靖遠伯爵來。
這師徒倆都是一心要改鹽政的,若有林如海阻攔,那小兒必然要聽他的,咱們的計策豈不是要落空?”
兄弟二人俱都沉默不已,眼神凝重,半晌黃君泰方道:
“且叫咱們的人細細打聽著,好歹先弄清楚那是真的還是假的,再做計較。
哼,‘金穀黃花終委地’!我倒要看看,他要如何叫我‘黃花委地!’”
......
林如海還在廟裡養傷,原本還能請那位法號了業的小和尚替他打探些外頭的事情,可自從又傳聞林思衡進了揚州,了業便再不肯往揚州去。
林如海既受其救命之恩,斷不敢再做強迫,偏偏自己這個僅剩的護衛,也是個一根筋的,無論如何也不肯離開他身邊,倒叫林如海如今對外頭的事情兩眼一抹黑。
終日裡無事可做,林如海也隻得躺在床上,一邊閉目養神,一邊在心裡琢磨自己此番被刺的緣由,思量多日,心中也有一番揣測,便又開始擔心起如今已在揚州城裡的林思衡,生恐他要重蹈自己覆轍。
心中急切不已,傷勢卻痊愈的緩慢,便更添三分無奈,竟有些痛恨起自己這副羸弱的身軀了,待了業又送藥來,林如海便又再度請他去揚州幫忙看看。
了業自然又再度搖頭拒絕,對林如海拿在手裡的銀子看也不看,林如海對其無可奈何,也隻得歎了口氣道:
“我不過受了幾處刀傷,如何竟這般難以痊愈,實叫我心急如焚,小師傅可知緣故?”
了業抬眼瞧他,念了句佛號,方才開口道:
“施主身上刀傷本就不輕,況且早前施主這身子便已衰竭太過,元氣損耗,如今受了傷勢,氣血更加不足,自然痊愈緩慢。
施主何不趁此機會,好生休養些時日,補足元氣,倒是好事了。”
ps:流量那是庫庫調,大家也不評論,也不催更,心裡好痛。
大家看不下去,搞得我也沒什麼動力去寫,江南這段戲,前期埋的坑還是得填,寫的有點難受......
今天把《雨人》又翻出來看看,感覺自己離自閉也已經不遠了,就是不知道自閉後能不能也有那樣天才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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