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就不能想,一想司棋就又要沉浸進去,爺分明年歲不大,怎的懂這樣多花招,真叫人差點都要死在他手裡才好......
繡橘眼看著司棋莫名其妙又在那裡發愣,麵上還笑得古怪,不免也詫異的盯著她看。
這才叫司棋回過神來,也顧不得許多,徑直問道:
“姑娘可起來了沒有?”
繡橘便道:
“剛已起了,你自己進去吧。”
司棋入內一瞧,見迎春正坐著梳妝,便連忙將手裡的食盒放下,上前幫忙,迎春詫異道:
“你昨兒不是回去了?怎麼這麼早就來?”
司棋笑道:
“怕姑娘身邊少了人伺候,繡橘還小,哪裡能照應周全。”
“倒難為你細心,你這帶的什麼?”
司棋眼珠子轉轉,替迎春理好頭發,低聲道:
“不敢欺瞞姑娘,我知道姑娘這些日子少了食欲,廚房裡的菜,做的又不合姑娘胃口,昨兒專門去了一趟東府裡,尋了幾樣新鮮菜色,姑娘不如嘗嘗?”
迎春吃了一驚,連忙道:
“你這也太莽撞了些,若叫人知道,豈不是要說閒話?”
“嗐,姑娘未免太小心了些,這有什麼,伯爺知道姑娘沒有胃口,可擔心壞了,專叫我做了,叫我帶來,姑娘好歹嘗嘗,還特意吩咐我,若姑娘這裡短少了什麼,叫我隻管去和他說,斷不能叫姑娘委屈。”
迎春聞言,微微偏了偏頭,低著聲音,有些傷心道:
“他是東府的老爺,我是西府的小姐,而今非親非故,便是我有什麼不好,又與他說個什麼?你以後也不要再去。”
司棋自然不能聽這話,連忙勸道:
“好姑娘,說這話豈不是糊塗了?伯爺是林姑爺的女婿,又與咱們府上常來往的,如何能是非親非故?便是姑娘心裡有氣,這東西兩府不過一牆之隔,來不成以後都不來往了?”
迎春心裡也覺為難,雖也傷心林思衡“辜負”了她,卻又實在舍不得,被司棋勸著,半推半就的就在桌前坐了,口中仍道:
“隻這一回,以後你可彆再去了。”
司棋一邊敷衍,一邊正要從食盒裡取東西,卻又見司棋的奶嬤嬤正從外頭進來,一眼先望見那食盒,眼神亮了亮,還不等與迎春說話,便也大剌剌的在桌子邊上坐下,嘴裡說著怪話道:
“喲~,我聽說姑娘這些日子不太好,不愛吃東西,還以為是病了,原來是專門有小灶供著,這又是從哪得了什麼好處。
這倒也就罷了,我也盼著姑娘好,隻是姑娘好歹吃我的奶長大,有什麼好東西,不說孝敬著我,怎麼還藏著掖著?哪裡有這樣的道理。”
一邊說話,一邊擠開司棋,手中往食盒裡伸,從中端出一碗杏仁蓮子羹來,又探頭往食盒裡瞧了瞧,見沒了彆的東西,稍微有點失望,撇撇嘴道:
“姑娘沒有胃口,這東西怕是吃不下了,正好我帶回去給我孫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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