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鼐這才急了,他一個空頭的侯爵,除了俸祿賞賜,再有點莊子店鋪什麼的,竟沒彆的進項,又要維持侯府的門麵,賬上比賈家都空的厲害些,那哪裡經得住這般開銷。
若非是沒了辦法,況且賈家近日裡竟又出了個貴妃,瞧著竟像是要生發了,史鼐他都還不樂意往賈家靠呢。
憑什麼史家就要在賈家後頭?就賈家那兩個廢物?
但不論如何,眼下這會也隻得先“委屈求全”再說。
史鼐自詡“算無遺策,文武兼施”,竟顯得有些得意,忽的又一轉口風,顯得有些神神秘秘道:
“要說起來,三弟你那右掖的差事,也未必就沒有辦法?”
史鼎愣了一愣,連忙問道:
“不知是何辦法?還請兄長教我?”
史鼐難得見自家這弟弟這般服帖,麵上顯出幾許得色,故作高深道:
“正現成的例子擺在跟前,隻怪你不用心,沒見那王子騰是怎麼做的這九省統製?起居八座,好大的威風,就是賈家都得讓他三分。”
史鼎皺眉道:
“兄長說他又有何用?陛下跟前既已有了個王子騰,隻怕也用不著我。”
史鼐頗為“恨鐵不成鋼”的瞧他一眼,壓低聲音道:
“怪道我常說你是個糊塗的,那王子騰是後來靠上去的?那還不是王家一早...這事你不是也知道?說來還擺了賈家一道來著,可那又如何?賈家反倒還得倚重著他,主動的給他鋪路,送他往上爬。”
史鼎吃了一驚,連忙道:
“兄長慎言,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世人早都忘的乾淨,再提又有何用?”
史鼐也輕輕扇了一下嘴巴:
“我也就是這麼類比著一說,你要是真不在意,那自然也就罷了。”
史鼎躊躇片刻,終究還是不甘心就此失了權柄:
“兄長的意思是?”
史鼐得意的一笑,湊得史鼎耳邊,嘀嘀咕咕一陣,便見史鼎麵色變幻,眼神閃動。
待史鼐說完,見史鼎仍在猶豫,開口勸道:
“你又何必如此,不過是拿王子騰做個類比罷了,也用不著你真乾那王子騰做的事情,眼下你沒了軍權,誰又能說你什麼?還能有什麼壞處不成?”
史鼎躊躇片刻,終究還是點了點頭,史鼐便愈發得意,招呼史鼎痛飲一陣,喝得半醉,方才散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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