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灑在琦和阿雅的居所,柔和的光線透過窗戶,喚醒了沉浸在夢鄉的兩人。
琦緩緩睜開眼,看著身旁的阿雅,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輕輕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阿雅也悠悠轉醒,睡眼惺忪地看著琦,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早呀。”琦輕聲說道。
“早!”阿雅回應著,伸了個懶腰,“遊戲雖然好玩,但一直玩也有點膩啦,咱們玩點彆的吧!跟我玩沙盒遊戲怎麼樣,一起玩生存、挖礦,然後造房子。”
琦笑著點頭,寵溺地說:“行呀,正好咱們已經幾百年沒玩這個遊戲了,就再來一次生存冒險。”
兩人迅速洗漱一番,便迫不及待地打開沙盒遊戲。
進入遊戲後,他們置身於一片廣袤無垠的曠野,遠處山巒起伏,森林鬱鬱蔥蔥。
琦和阿雅分工明確,琦負責收集木材,阿雅則去尋找適合建造房子的位置。
他們在遊戲裡忙碌著,歡聲笑語回蕩在虛擬世界中。
與此同時,在靈芙仙宮外一處隱蔽的密室裡,氣氛卻壓抑而陰森。
密室中,被閹割後的李霄正蜷縮在角落裡,麵容憔悴。
白淋晨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中滿是厭惡與不屑。
“抽打你都膩了,喝我的洗腳水吧!”白淋晨冷冷地說道,聲音中沒有一絲溫度。
李霄不敢反抗,顫抖著接過白淋晨遞來的盆子,眼中滿是屈辱的淚水。
“當年你奪了我的初吻,肆意侵犯我的身體,差點讓我破了處子之身!”白淩晨的聲音因憤怒而微微顫抖。
“對不起……”李霄聲音沙啞,低聲說道,“你爸爸滅我李家,為什麼不把我順便殺了?”
“我是不會殺你的,你就是我的奴隸。”
白淋晨眼神冰冷,“當年你居然看上我了,以你的相貌,若是正常追求我或許還有一線可能,為什麼要那麼下流?”
李霄低著頭,不敢說話,曾經的囂張跋扈早已消失不見,如今的他隻剩下無儘的悔恨和恐懼。
白淋晨看著他,心中沒有一絲憐憫,隻有深深的仇恨和報複後的快感。
密室裡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隻剩下李霄輕微的啜泣聲和白淋晨冰冷的嘲諷聲,這段不堪的過往,就像一道無法愈合的傷疤,時刻提醒著白淋晨曾經所遭受的痛苦。
而在另一個世界裡,琦和阿雅還在沙盒遊戲中享受著簡單的快樂,對這一切渾然不知,他們的冒險之旅仍在繼續,生活的軌跡與密室中的黑暗形成鮮明的對比。
白淋晨深吸一口氣,臉上寫滿了糾結與掙紮,最後還是咬著牙說道:“行,既然說好了獎勵你,你就摸吧。
反正之前也被你碰過,我認了!”
李霄的手微微顫抖著,緩緩抬起,指尖輕觸白淋晨的手臂,那一瞬間,白淋晨的身體猛地一僵,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李霄的動作極為遲緩,像是生怕激怒白淋晨,他的手一點點向上遊移,當觸碰到她肩膀時,白淋晨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嘴唇微微顫抖,往日那些痛苦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
“你可彆得寸進尺。”
白淋晨聲音發顫,帶著警告的意味。李霄喉嚨滾動,艱難地咽下一口唾沫,手繼續向上,輕輕撫上她的脖頸,他的手指因為緊張和愧疚而微微抖動。
白淋晨緊閉雙眼,淚水不受控製地順著臉頰滑落,屈辱感在心頭翻湧。
“你當初怎麼下得去手?”白淋晨哽咽著,聲音裡滿是痛苦與不甘。李霄沉默了,他不敢看白淋晨的眼睛,手停在她的臉頰邊,拇指不自覺地擦過她的眼角,拭去一滴淚水。
“我……我對不起你。”
李霄聲音沙啞,滿心懊悔。
白淋晨猛地睜開眼睛,目光直直地盯著李霄,眼中的恨意和悲傷交織:“一句對不起就夠了?你毀了我的過去,還在不斷折磨我的現在。”
李霄緩緩放下手,眼眶泛紅,“我知道錯了,可我不知道該怎麼彌補。”
白淋晨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情緒:“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見你,以後彆出現在我眼前。”
李霄一怔,像是沒想到會被這樣輕易放走,他張了張嘴,卻無言以對,最終默默轉身,腳步沉重地走出密室。
白淋晨望著李霄離去的背影,淚水再次決堤。
在這密室中,她將這段不堪的過往做了了結,可那些傷痛,卻成了她心底永遠無法抹去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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