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憐俏臉滿是焦急與委屈,眼眶泛紅,大聲辯解道:“對不起師父,可是就因為一場誤會,而且就牽個手而已,至於這樣嗎?難道他是真的喜歡我?我很喜歡他,上次被他無情拒絕,唉。”
回想起過往種種,她心中五味雜陳,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再見雲決一麵,將事情說清楚。
於是,楚憐偷偷潛入九幽魔宗。可她剛踏入,便被敏銳的魔修察覺。
刹那間,魔修們如潮水般將她包圍,手中武器閃爍著寒光,氣氛劍拔弩張。
雲決正閉目修煉,察覺到魔宗內的異動,用神識一掃,不禁喃喃自語:“有意思,天選之女楚憐,她又來乾什麼?
有些記得清楚的弟子立刻叫嚷起來:“這不是偷偷跟彆的男人約會的楚憐嗎?背著前任聖子乾這種事情。”
楚憐心急如焚,眼眶中蓄滿淚水,大聲喊道:“我沒有!當年我被某個禁製法術困住,身體動不了,連話都說不了。”
“彆狡辯了!”一名魔修怒喝。
楚憐卻挺直腰杆,神色決然:“雲決定我師父,今日我必來見他,要是見不到他,我當場自殺!”聲音帶著破釜沉舟的決然,在魔宗內回蕩。
雲決聽到這話,心中一震,略作思忖,便傳聲讓魔修放她進來。
不多時,楚憐被帶到雲決麵前,四目相對,楚憐的淚水奪眶而出:“雲決,我知道你或許不信我,但我對你的心從未改變,這次我不顧生死而來,就是不想留下遺憾。”
雲決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模樣,心中泛起一絲漣漪,可想起曾經的誤會,又有些猶豫。
沉默片刻,他緩緩開口:“你說當年是被禁製法術控製,可有證據?”
楚憐連忙從懷中掏出一塊散發著奇異光芒的玉佩,遞向雲決:“這是當時施法者留下的氣息碎片,我一直保存著,希望有朝一日能向你證明我的清白。”
雲決接過玉佩,仔細感應其中氣息,臉色微微一變。
他察覺到玉佩中那股詭異的力量,確實是一種極為罕見的禁製法術。
看來,楚憐所言非虛。
雲決抬起頭,目光柔和了許多,輕聲說道:“是我誤會你了。”
楚憐聽聞,淚水再次決堤,卻破涕為笑:“隻要你信我就好。”
雲決心中暗忖,麵上卻不動聲色,回想起往昔種種,不過是一場精心布局的算計,楚憐不過是他賺取反派點的棋子罷了。
當年那所謂的禁製法術,亦是他親手交給玄墨,讓其易容設下的圈套。
這日,雲決尋到楚憐,神色淡漠,仿若兩人之間從未有過深情厚誼。
“你我有緣無份,你莫要多想,我們沒機會的,你彆自作多情了,我早就不喜歡你了,雖然曾有誤會。”
他的話語冰冷,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刺向楚憐的心。
楚憐聞言,身形一晃,眼中滿是難以置信與痛苦之色,可她仍不死心,聲音顫抖著問道:“真的沒機會了嗎?
“莫要多言,你我師徒緣分已儘。你若願意,可以留下來。”
雲決彆過頭,不去看楚憐那淒楚的模樣。
楚憐慘然一笑,笑聲中滿是悲涼與決然,“哈哈哈,沒有你就沒有當年的我,即便你殺了我,我都是允許你的,我知道那次你廢我天賦還是手下留情了。”
她望著雲決,眼中愛意依舊濃烈,仿佛世間萬物都無法動搖她這份心意。
雲決心中竟有一絲莫名的觸動,但很快他便壓下這份情緒,轉身欲走。
楚憐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淚如雨下,在這寂靜的庭院中,她的哭聲顯得格外孤寂。
待雲決身影消失不見,楚憐緩緩蹲下身子,雙手環抱住自己,似是想要抓住那已然破碎的過往。
許久,她站起身,擦乾淚水,望著雲決離去的方向,輕聲吟道:
往昔深情皆作塵,緣儘時分夢已沉。
愛意難消心破碎,獨留癡念守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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