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陡然被一層厚重的陰霾籠罩,一股恐怖至極的威壓自九天之上滾滾而下,仿若實質般壓得眾人喘不過氣來。
與此同時,細碎的雪花紛紛揚揚飄落,每一片都透著徹骨的寒意。
眾人還未從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中回過神,一道空靈的聲音在天際悠悠響起:“琦兒,為何說自己隻是分家之人?”
循聲望去,隻見一位身著月白色廣袖流仙裙的女子,正淩空虛踏而來。
裙擺如流動的月光,繡著的點點繁星隨著她的動作閃爍搖曳,腰間一條冰藍色的絲帶,鑲嵌著稀世的冰晶,散發著柔和而清冷的光。
她的長發如瀑,隨意地披散在身後,幾縷碎發垂落在白皙如雪的臉頰旁,更襯得她麵容絕美。
眉如遠黛,眼眸似幽潭,透著無儘的深邃與溫柔,瓊鼻挺秀,唇若櫻桃,不施粉黛卻美得驚心動魄。
此人正是白家女老祖白茹雪,實則她真名為白茹冰,一直與白應琦默契配合著這場戲,為的就是驗證白家血脈,如今她以老祖身份現身。
星瀾仙閣的宗主、長老以及一眾弟子,全都震驚得呆立當場,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白應琦之前給人的印象不過是個飛升者,誰能想到他竟與白家有著這般深厚的淵源?
白茹雪蓮步輕移,緩緩落在眾人麵前,目光溫柔地看向白應琦:“我兒下界曆練,有什麼問題嗎?”而後又輕聲說道,“琦兒,跟我回白家。”
白應琦神色堅定,毫不猶豫地拒絕:“不回,我就要在這裡。”
白茹雪佯裝失望,輕歎一聲:“好自為之,既然你如此堅持,那我便不再庇佑你。
我倒要看看,你在這小門派能修煉得如何?”實際上,她心裡清楚,自家兒子定有自己的打算,這場戲還得繼續演下去。
星瀾仙閣宗主見狀,立刻上前對白應琦說道:“白應琦,以後你想要什麼資源,隻要我宗有的,都給你。”
白應琦微笑著婉拒:“不用,按正常弟子的資源發放就行。
我家族並不會庇護你宗,把我當做正常弟子就行了,我隻想低調,但是似乎總是低調不來。”
宗主心中無奈,暗自思忖:看來隻能靠我女兒了,隻要嬋悠拿下白應琦,我宗就能一飛衝天了。
雲決站在一旁,滿臉的不可置信,他怎麼也想不到,白應琦的身份居然如此驚人。
原本以為隻是個有些實力的普通飛升者,如今看來,自己之前實在是小看白毛了。
在那神秘的虛無空間之中,一道無形的意念悄然傳遞開來:“琦說你就在這仙魔妖界好好玩玩,怎麼,不打算繼續低調啦?”
白應琦,也就是白琦,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調侃回應道:“有人非要惹麻煩,我這不弄個背景震懾一下嘛。”
那聲音裡滿是隨性與自在,仿佛世間萬物都無法束縛他。
“行,白琦。”那道意念留下這簡短的答複後,便悄然消散,隻餘白應琦獨自沉浸在這虛無之中,周身散發著一種超脫萬物的氣息,畢竟他早已虛無超脫,世間的修煉之法對他而言,不過是過眼雲煙。
另一邊,係統的提示音突兀響起:“100年後,雜役弟子晉升外門弟子的考核就要開始了。
考核規則為雜役弟子打敗守擂的外門弟子,便有機會晉升為外門弟子。
守擂成功並震懾雜役弟子成功,將獎勵一次抽獎機會。”
這聲音打破了短暫的寧靜,也在星瀾仙閣內掀起了一陣波瀾。
雲決聽聞,眉頭緊鎖,心中暗自思量:“目前我才真仙初期,實力太弱了,看來接下來這100年要努力修煉,晉升到真仙中期以上才行。”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不甘,身為仙閣弟子,他渴望在這場考核中嶄露頭角,提升自己的地位與實力。
而白應琦則找到宗主和長老,誠懇地說道:“宗主、長老們,把我當普通弟子看待就行了,千萬不要有特殊待遇。”
宗主和長老對視一眼,麵露難色,但還是應道:“這可是你說的,行。”
他們心裡清楚,白應琦身份特殊,卻如此堅持,著實讓人捉摸不透。
白應琦看著仙閣內眾人忙碌的身影,為了晉升而刻苦修煉的決心,他的心中竟泛起一絲彆樣的漣漪。
他靜靜地看著這一切,仿佛在欣賞一場有趣的戲劇,偶爾也會為這些努力的人們送上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期待著100年後那場熱鬨非凡的晉升考核,看看在這充滿機遇與挑戰的舞台上,眾人又會演繹出怎樣精彩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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