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場上,雲決以真仙初期的修為獨戰真仙後期的胡誌及其三個跟班,引得眾人紛紛圍觀。
“你們快看,有人在一打多。”
一個弟子驚訝地喊道。“這人是誰啊,區區真仙初期就敢挑戰真仙後期,有意思。”人群中議論紛紛。
這時,幾位內門弟子趕來,他們皆是玄仙後期的高手。
看著場中激烈的戰鬥,其中一位內門弟子微微點頭,“聽說這個弟子剛來就當上了外門弟子,看這樣子,果然不凡啊!”
雲決雖修為不高,但憑借著靈活的身法和精妙的戰鬥技巧,竟與胡誌等人打得難解難分。
他瞅準一個破綻,施展出一招淩厲的劍法,瞬間逼退了胡誌和他的跟班。
胡誌臉色鐵青,心中又驚又怒,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雲決竟如此棘手。
另一邊,白應琦和蟬悠離開宗門內部,前往宗外釣魚。蟬悠輕快地應道:“行,釣出來的都是開了一點靈智的魚,想來味道也會更加鮮美。”
白應琦笑著點頭,“我記得咱們宗門外有一處很大的河流,咱們去那裡釣魚吧。”
兩人一路有說有笑,很快便來到了那條河流旁。
河水清澈見底,周圍綠樹成蔭,環境十分宜人。
白應琦熟練地整理好釣具,將魚餌掛上魚鉤,隨後瀟灑地一甩魚竿,魚鉤帶著魚線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穩穩地落入河中。
蟬悠在一旁依樣畫葫蘆,卻因用力過猛,差點摔了一跤。
白應琦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兩人相視而笑,氣氛溫馨又甜蜜。
沒一會兒,白應琦的魚竿便有了動靜,他迅速收線,一條巴掌大的魚兒被拉出水麵,魚兒身上閃爍著淡淡的靈光,顯然是開了靈智的。
蟬悠見狀,滿臉羨慕,更加專注地盯著自己的魚竿。
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似乎是有人在爭吵。
蟬悠好奇地站起身,想要一探究竟。白應琦輕輕拉住她,“彆管了,咱們出來是釣魚的,莫要壞了興致。”
蟬悠雖心有不甘,但還是坐了下來,繼續等待魚兒上鉤。
而演武場上,雲決與胡誌等人的戰鬥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胡誌見久戰不下,心中愈發焦急,他偷偷向一個跟班使了個眼色,兩人竟不顧規則,同時從背後偷襲雲決。
雲決察覺到危險,卻來不及躲避,隻能硬接這一擊。
他悶哼一聲,嘴角溢出一絲鮮血,但很快又調整好狀態,眼中燃起熊熊鬥誌,準備迎接更激烈的戰鬥。
圍觀的內門弟子見狀,紛紛搖頭,對胡誌等人的行徑表示不齒,同時也更加期待雲決接下來的表現……
演武場上,局勢愈發緊張。
雲決怒目圓睜,直視胡誌,心中怒火熊熊燃燒,大聲吼道:“打不贏就偷襲我,胡誌,既然你如此下作,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雲決周身氣息翻湧,眼神中透露出冰冷的殺意,“按照宗門規矩,你們這條命,就進我人皇幡裡去吧!反正你們不過是外門弟子,修為又沒比我高出一級,我還懼你不成?”
言罷,雲決周身氣勢陡然攀升,他開啟了混沌九幽魔神體,原本的紅頭發此刻變得更加耀眼奪目,猶如燃燒的火焰,肆意張揚。
空氣中彌漫著令人膽寒的氣息,他手中緩緩浮現出一把魔刀,刀身散發著幽冷的光芒,仿佛來自九幽地獄。
刀身上的符文閃爍跳躍,似在訴說著無儘的殺戮與血腥。
胡誌等人見狀,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恐懼,雙腿忍不住微微顫抖。
他們意識到,眼前的雲決已經徹底被激怒,接下來麵對的將是一場殘酷的生死之戰。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們隻能硬著頭皮,握緊手中的武器,準備迎接雲決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而在宗門之外的河流邊,白應琦和蟬悠正悠然自得地享受著釣魚時光。
白應琦微微皺眉,一臉疑惑,看著魚簍裡清一色的母魚,不禁喃喃自語道:“奇怪了,怎麼釣的魚都是母魚?”
話還沒落音,突然,魚簍裡光芒一閃,三條魚竟直接化形,變成了三位身姿婀娜的女子,修為皆在玄仙中期,而且身上散發著高品質血脈的獨特氣息。
三位女子剛一化形,便直直地盯著白應琦,眼神中滿是傾慕。
其中一位臉頰微紅,聲音嬌柔地說道:“公子好生俊俏,不如帶我們回去,養在池塘邊可好?”
說著,還不自覺地向前邁了一步,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另外兩位也跟著點頭,一副犯花癡的模樣,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白應琦,仿佛周圍的一切都已不複存在,眼中隻有他的身影。
蟬悠在一旁看著這一幕,頓時柳眉倒豎,雙手叉腰,沒好氣地說道:“你們幾個,光天化日之下,竟如此不知廉恥!”說著,便擋在了白應琦身前,像一隻護崽的母獸,生怕白應琦被搶走。
白應琦無奈地笑了笑,輕輕拍了拍蟬悠的肩膀,示意她不要生氣,隨後禮貌地對三位化形的鯉魚說道:“多謝幾位姑娘抬愛,隻是在下並無此打算,還望姑娘們莫要再提。”
三位鯉魚精聽了,臉上閃過一絲失落,但仍不死心,還想繼續勸說。
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似乎有什麼人正朝著這邊趕來……與此同時,演武場上雲決與胡誌等人的戰鬥也到了關鍵時刻,雲決手中魔刀一揮,一道黑色的刀芒呼嘯而出,直直地斬向胡誌,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即將迎來最終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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