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淵的遷徙:複仇路上的意外同行者
逃亡車隊:駛向未知的富人區
顧淵猶如一個不知疲倦的大力士,將最後一箱罐頭穩穩地搬上貨車,李梅則如同一個易碎的瓷器,扶著腰,小心翼翼地鑽進副駕駛,肖小微則像一隻勤勞的小蜜蜂,抱著幾瓶礦泉水,緊緊地跟在後麵。
車剛啟動,李梅便輕柔地撫摸著小腹,那聲音仿佛是春風拂過湖麵,帶著孕期特有的柔軟:“寶寶,這是要去哪呀?”
顧淵隻是隨意地瞥了一眼後視鏡,語氣冷淡得如同寒冬的冰霜:“去另外一座城市,尋找食物。到時候我找一處豪華的公寓或者彆墅!”
他狠狠地踩下油門,貨車猶如一頭凶猛的巨獸,無情地碾過那破碎不堪的路麵,留下兩道如蛇般歪斜的車轍。
從清晨到午後,太陽像一個不知疲倦的頑童,逐漸爬上了頭頂,車廂裡的溫度也如那熊熊燃燒的火焰,越來越高。顧淵把車停在一處廢棄的加油站,像丟垃圾一樣扔給李梅和肖小微幾包泡麵:“將就著吃點,到地方再找好的。”
肖小微泡好麵,如同餓了許久的小饞貓,吸溜著麵條說:“顧哥,你說新城市會不會也有很多變異生物啊?我聽說有的變異老鼠比貓還大……”
顧淵咬開火腿腸,眼神銳利得仿佛能刺穿鋼鐵,堅定地說道:“有也不怕。隻要有食物,再多變異生物我也能殺出去。”
下午三點,貨車像一條靈活的魚兒,拐進一條綠樹成蔭的大道,道路兩旁是排列整齊的獨棟彆墅,猶如一個個訓練有素的士兵。顧淵猛地踩下刹車:“到了!”
肖小微像一隻好奇的小麻雀,迫不及待地探出頭,眼睛瞬間亮了:“我去!好多彆墅!這裡是富人區啊!”她激動得如同發現了寶藏一般,不停地拍著車門,“富人家裡肯定有不少食物,還有乾淨的水!說不定還有沒過期的牛奶和麵包!”
變異猴的盛宴:血色闖入
顧淵猶如一隻矯健的獵豹,如蠻牛般一腳踹開那扇虛掩的鐵門,然後身輕如燕地翻窗進入客廳。
眼前的景象讓他的瞳孔如受驚的兔子般驟縮——地板上橫七豎八地躺著三具殘缺不全的屍體,鮮血早已如墨般發黑;一隻半人高的猴子蹲在水晶吊燈上,正悠然自得地啃著香蕉,那爪子上還沾著暗紅色的肉塊,仿佛在炫耀著自己的“戰利品”。
那猴子看到顧淵,突然停下動作,猩紅的眼睛猶如燃燒的火焰,死死盯住他,嘴角咧開一個詭異的弧度,仿佛在嘲笑他的自投羅網:“有吃的送上門了!”
顧淵的手如鐵鉗般握緊背後的複合弓,臉上露出驚愕,仿佛見到了世間最不可思議的事情:“你這猴子居然會開口說話?這變異也太匪夷所思了!”
話音未落,猴子如一道閃電般猛地從吊燈上撲下來,速度快得如同鬼魅。
顧淵的反應卻如閃電般迅速,指尖燃起的火焰如火龍般咆哮,搭弓、點火、發射,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火箭如流星般帶著呼嘯的風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精準地射穿了猴子的胸膛。
“吱吱——”猴子發出淒厲的慘叫,那聲音仿佛能刺破人的耳膜,身體在空中如被狂風摧殘的殘葉般被火焰吞噬,落地時已經變成一團焦黑的灰燼,空氣中彌漫著烤肉的焦臭味,仿佛是死亡的氣息。
顧淵如凱旋的將軍般收回弓箭,不屑地嗤笑:“都不知道躲嗎?這麼蠢。”他如踢皮球般踢了踢地上的灰燼,“這猴子不知道自己防禦力如薄紙般脆弱?還敢正麵硬衝,簡直是自尋死路。”
肖小微和李梅如受驚的小鹿般跟進來,看到屍體時嚇得臉色慘白,仿佛見到了索命的惡鬼。李梅如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般捂住嘴乾嘔起來:“太……太嚇人了……”
顧淵皺了皺眉,如冰山般冷酷:“先不管了。這棟彆墅看起來還算完好,我們就住這。”他如指揮千軍萬馬的將軍般指了指地上的屍體,對李梅和肖小微說:“你們兩個處理一下屍體,扔去後院埋了。我出門一趟。”
李梅強忍著如翻江倒海般的不適,如小雞啄米般點頭:“好……路上小心。”
直播彈幕:暴力美學的爭議
【獵奇黨】:“會說話的變異猴?這設定有點帶感!可惜死得太快了!”
【戰力分析】:“顧淵的火係弓箭準度太高了!猴子速度再快也躲不開,這就是技術碾壓嗎?”
【道德譴責】:“處理屍體讓孕婦和女人來做?顧淵也太沒人性了吧!”
【劇情伏筆】:“三具屍體是誰?看起來不像普通人,難道是彆墅的原主人?猴子為什麼偏偏選這裡?”
【生存法則】:“末世裡哪有那麼多講究?顧淵出去肯定是找邱竹,李梅她們處理屍體很合理!”
重返囚籠:黑老大的末路
顧淵按照記憶中的路線找到黑老大的據點,翻牆潛入時,正好聽到客廳裡傳來猥瑣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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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趴在窗台上一看——邱竹正機械地給黑老大捶背,黑老大摸著下巴,色眯眯地說:“咋感覺一個還不夠啊!要不多找幾個有姿色的。”
顧淵眼中殺意暴漲,搭弓上箭,火焰瞬間包裹箭簇。“嗖”的一聲,箭矢穿透窗戶,精準地射中黑老大的太陽穴!黑老大臉上的笑容僵住,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鮮血濺了邱竹一臉。
邱竹嚇得尖叫,猛地癱坐在地,雙手抱頭瑟瑟發抖。
“老大!”兩個小弟衝了出來,看到屍體後臉色煞白。其中一個抄起黑老大的手槍,對著空氣大喊:“到底是誰殺了老大?躲在暗處的小人快出來!”
另一個小弟卻盯著邱竹,咽了咽口水:“老大沒了……這女人是不是屬於我們了?”
“蠢貨!”持槍的小弟踹了他一腳,“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想這些!先解決眼下的危險!”
“不必了。”顧淵推開窗戶跳進來,手裡的弓箭已經對準兩人。他指尖火焰跳動,三支火箭同時射出,兩個小弟甚至沒來得及開槍,就被火焰燒成了焦炭。
顧淵吹了吹弓弦上的火星,嘲諷道:“不是,都不是我的對手?”他瞥了一眼地上的手槍,“這人是人體描邊大師吧?拿著槍都打不中我。”
遲來的對峙:愧疚與憎恨
邱竹顫抖著緩緩抬起頭,如受驚的小鹿般,看著眼前那熟悉卻又陌生的身影,聲音顫抖得仿佛風中殘燭:“你真的是顧淵嗎?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顧淵如餓狼般一步步逼近,居高臨下地俯瞰著她,那眼神中的恨意仿佛能噴湧而出,如火山爆發:“臭婊子,你竟然還記得我呀!”
邱竹的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瞬間奔湧而出,雙腿一軟,如被抽走了脊梁骨般跪倒在地:“之前是我不對,我知道錯了!顧淵,你能原諒我嗎?我真的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