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致庸之所以做出這樣的安排,有著自己的一番深思熟慮。
他不想讓外界知道這份圖最終是被靈寶商會拍走的。
靈寶商會近年來不斷擴張,規模越來越大,勢力也越來越強。
隨著商會的發展,招攬了許多新的成員。
然而,在這些新成員中,魚龍混雜,其中肯定有其他勢力安插進來的奸細。
這些奸細就像隱藏在暗處的毒蛇,隨時可能給商會帶來致命的威脅。
喬致庸深知,這張圖雖然目前還沒有人能破解其中的秘密,但它的價值卻不可估量。
一旦其他勢力知道靈寶商會拍下了這張圖,肯定會引起他們的關注。
到時候,商會可能會麵臨各種各樣的麻煩。
而且根據喬致庸的猜測,這張圖背後可能沒那麼簡單。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喬致庸隻能出此下策,讓路天津易容隱藏身份來參加拍賣會,希望能夠悄無聲息地將這張圖收入囊中。
路天津坐在雅間裡,眼睛緊緊地盯著樓下的拍賣台。
此時,拍賣師的聲音再次響起,正式宣布這張圖開始競拍。
台下的觀眾們頓時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那張圖上。
這張圖在被擺出來時,一下子就引起了拍賣會的冷場。
畢竟這張圖雖然是第一次在靈寶商會的拍賣會上拍賣,但不過也曾經在夕州的多家拍賣會上出現過,已經流拍了三次,所以沒有多少人對這張圖感興趣。
但不過路天津則裝作一副有點興趣的樣子,成功把這張圖拍到手。
而後又在後台繳納完拍賣費後,就直接帶著這張圖走了。
很快路天津就來到了離拍賣會很遠的地方,喬致庸在此已經等候他多時了。
喬致庸笑著開口道:“老路,走吧,我們這幾天繼續巡視夕州的產業,咱們去露個麵,避免引起懷疑。對了,老路,你沒有被人盯上吧。”
路天津笑著開口道:“喬會長,你就放心吧,我老路走南闖北這麼多年,絕對不會被人盯上。
至於我的易容也絕對不會被人認出來,你就放心吧。”
路天津頓了一下,又繼續開口說道:“喬會長,這張圖究竟是什麼,值得你如此謹慎。”
喬致庸回答道:“我也不太確定,隻是有一些猜測,但不想打草驚蛇,所以隻能出此下策了,等回赤州,咱們應該就能搞明白了。”
但不過等喬致庸和路天津在回拍賣會時,很快就發現有一個黑衣人突然沿路找了過來。
但不過喬致庸的馬車是特製的,有隔絕陣法,所以黑衣人很快就離開。
但不過很顯然,黑衣人是在找剛剛拍下那幅圖的路天津,但不過他不認識路天津,隻能進行跟蹤了。
回到拍賣場後,喬致庸和路天津不經意間對視了一眼,那目光交彙的瞬間,兩人眼中都閃過一抹驚奇之色。
周圍嘈雜的人聲、物品拍賣時的競價聲,此刻仿佛都被他們自動屏蔽,剛剛所目睹的那一幕如同一塊巨大的石頭,沉甸甸地壓在他們心頭。
喬致庸站在那裡,身形挺拔,眼神卻深邃而複雜。
其實,他心中早已有了一些盤算。
在這個看似紛繁複雜卻又暗藏規則的世界裡,他可不相信自己就是獨一無二的聰明人。
那張神秘的圖,竟然能在諸多知名的拍賣會上流傳,這背後肯定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的腦海中不斷思索著,一個大膽的猜測逐漸清晰起來——有人故意為之。
故意布下這個看似雜亂無章卻又環環相扣的局,就像漁夫撒下的一張大網,目的就是引蛇出洞,讓那些自認為聰明的人去幫他破解圖中的秘密。
喬致庸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苦笑,心中暗自感歎這幕後之人的心思縝密。
過了一會兒,喬致庸一臉凝重地轉向身旁的路天津。
他的聲音低沉而沉穩:“老路,你能感受到剛剛那人的修為嗎?”
他緊緊盯著路天津的眼睛,似乎想要從對方的眼神中找到確定。
路天津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
他緩緩搖了搖頭,然後凝重地開口說道:“喬會長,我不能感受到那人的修為。
剛剛那一瞬間,我試圖用自己的感知去探尋他身上的氣息,可就像拳頭打在棉花上一樣,毫無著力點。
但不過,從他舉手投足間那股若有若無的氣勢來看,很可能和丁前輩他們一樣,是十四境高手。”
路天津說這話的時候,聲音不自覺地壓低了幾分,仿佛生怕被旁人聽見。
喬致庸聽了路天津的話,也跟著緩緩搖了搖頭。
他心中清楚,十四境高手在這個世界中意味著什麼,那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存在。
現在的情況就像一團亂麻,而他們還沒有找到解開這團亂麻的線頭。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開口說道:“算了,現在管不了那麼多。
咱們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什麼都不知道。
這周圍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我們,一旦我們露出破綻,很可能就會陷入麻煩之中。
我們就按正常流程來,到時候回赤州總部再做計較。”
喬致庸說完,拍了拍路天津的肩膀,那一下拍得很有力度,仿佛是在給路天津傳遞一種信心和力量。
路天津點了點頭,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兩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然後若無其事去拍賣會的後台巡視,仿佛剛剛那一番對話從未發生過。
但他們的心中,卻早已掀起了驚濤駭浪,一場未知的風暴似乎正在悄然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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