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大老鼠也沒問年輕男子要去哪裡,要乾什麼,任由年輕男子帶著自己來這個偏僻的小鎮上。
如果白亦非等人在這裡的話,肯定就能認出這個年輕男子就是張遠誌。
至於張遠誌肩膀上坐著的金色大老鼠,則是傳說中的時空尋寶鼠。
這隻時空尋寶鼠還被張遠誌取了個名字,叫流光。
但這隻金色大老鼠不樂意了,給自己改了個名字流胤。
流胤那一身耀眼的金色毛發在陽光下閃閃發光,仿佛整個空間都被它的光芒所籠罩。
就在這看似平靜的氛圍中,流胤奈不住寂寞了。
他開口說道:“張遠誌,你這家夥在這裡到底想乾什麼呢?
彆再裝出一副高冷的樣子了,彆人不了解你,難道我還不了解你嗎?
你就是個嘴碎得要命、整天嘻嘻哈哈的搞笑人類,根本就不適合走高冷路線啊!”
張遠誌顯然沒有料到流胤會如此直接地揭穿他,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尷尬。
不過,他很快就回過神來,毫不示弱地回懟道:“流胤,你還好意思說我呢!
你自己不就是一隻黑色的大老鼠嗎?
非要把自己染成金色,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黑色多好啊,自然又低調。
要是哪天你身上的金色顏料掉了一些,那你可就變成一隻不倫不類的大老鼠啦!”
就這樣,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吵了起來,誰也不肯讓誰。
他們的爭吵聲在空氣中回蕩,仿佛整個世界都被他們的鬥嘴所填滿。
就在這一瞬間,他們之間的關係卻又回到了平日裡那種輕鬆、詼諧的相處模式,仿佛之前的尷尬都不曾存在過。
一人一鼠就這樣互懟著,誰也沒有先服軟,但顯得十分搞笑和幼稚。
就在這樣讓人哭笑不得的情況下,時空尋寶鼠流胤突然打破了局麵。
它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張遠誌,你來弦州究竟是想乾什麼呢?”
流胤的話如同平靜湖麵上投下的一顆石子,激起層層漣漪。
張遠誌顯然沒有料到流胤會如此直接地發問,他稍稍愣了一下,然後迅速恢複了鎮定。
流胤似乎並沒有等待張遠誌回答的意思,它自顧自地繼續說道:“難道你是想來關注蒼玄域的動靜嗎?
不過,你也不必如此著急。
地府雖然接了你的單子,要幫你暗殺蒼玄域的羽族高手,但他們也需要時間去籌備。
我估計,蒼玄域在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的動靜。
畢竟蒼玄域可是羽族的地盤,地府的人要是貿然行動,那可真是自討苦吃。”
說到這裡,流胤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開口道:“當然啦,如果蒼玄域這段時間真的有什麼異常動靜,那隻能說明地府的人瘋了!
去羽族的地盤暗殺羽族高手,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們不好好準備,去了就是送死。”
此時的張遠誌不想搭理流胤,隻是目光看向蒼玄域方向。
流胤也沒有管他,而是繼續自顧自的說著:“這個地府倒是也很有趣,居然敢接暗殺蒼玄域羽族高手的任務,還針對的是蒼玄域所有十境以上的羽族高手。
你這個被仇恨淹沒的人,碰見一群為了魂玉和天材地寶敢於冒險的人,真是一個瘋子碰見一群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