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腰間的玉佩怎麼那麼熟悉?”
暗地裡,鳳彩兒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了自己的那枚鳳佩。
入手的觸感,不再是溫潤之意。
反而灼灼如烈火,仿佛鳳凰涅盤,浴火重生。
“果真如此。”
鳳彩兒像是得到了答案,心中已有了計較。
而同一時間,顧清歌也在上下打量著鳳彩兒的嬌媚神顏。
一番仔細審視下來,他發現,果然不愧是氣運之子的磨刀石!
無論是美貌,實力,性格,都與傳統意義上的美豔反派,完全吻合。
如果他所料不差的話,那場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賭約的最後,一定是牧翎憑借傲人實力,壓製住鳳彩兒,以強勢姿態擊敗其,狠狠報當年被退婚的羞辱之仇。
不過,今時有他,這場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鬨劇,注定不會按照既定的軌跡進行。
“自古英雄出少年。小友年紀輕輕便踏足金丹期,真是可喜可賀。”
“想必日後靈州天驕榜上,必有小友一席之地。”風卿禮說著開場的漂亮話。
“哪裡,哪裡,風道友馬上突破元嬰,在漫漫修行途中邁出一大步,才是真正可喜可賀的事情。”顧清歌同樣人情世故的回複道。
“近來,青山鎮內有些不太平。”
“哦?究竟是何事能引起風道友如此關注?”
“鎮內一連幾個家族被連根拔起,斬儘殺絕。我們都懷疑是有魔修作怪。”
顧清歌一聽,得,這明顯是在點自己。
不過,他也清楚的很,這些信息幾乎都是擺在明麵上的。
至少,他從未遮掩過。
君子懷器,深藏與謀,無可厚非。
但身處亂戰危機之地,若不以強勢手段震懾宵小,則麻煩無窮無儘。
“魔修隻斬觸犯他們利益的人。”
“想必這些人與那背後的魔修多有爭端,勢如水火,所以才會強勢出手。”
就在這時,一道嬌音響起。
“這位道友給我一見如故的情感,不知姓甚名誰?”鳳彩兒麵露春風含笑的出言問。
顧清歌落座之後,不卑不亢的聲音響起:“顧清歌。”
鳳彩兒聽到這三個字後,腦海中明顯閃過一道信息流。
在這一域之地,可謂響亮。
有人說他膽大妄為,竟然敢擄走屬於青玄宗宗主的勝利品,遭到青玄宗懸賞獵殺。
有人說他有情有義,雖為魔門間隙,但在魔門敗落之際,竟然能夠出手相救,實是大義。
因此,對他的評價,褒貶不一。
對此,鳳彩兒也曾於閒暇之時仔細研究過。
顧清歌絕對屬於心思縝密,且氣運隆重之輩。
在她看來,顧清歌既然敢這麼做,絕對是有所倚仗,亦或者是鋌而走險收獲了回報遠遠超出預期付出。
“不知這玉佩,顧兄從何得來?”鳳彩兒的眸光緊緊鎖定在顧清歌的腰間那枚龍紋玉佩上。
“前些日子,有一個不自量力的小子到我店鋪中挑釁,非要比試煉丹。”
“因此,我們比試中打了一場賭約。”
“這玉佩,就是他輸給我的。”
聽聞於此,鳳彩兒明顯來了興趣:“哦?那輸給顧兄的人,莫非姓牧?”
“沒錯。那小子名叫牧翎,成日貪戀美色,聽聞我最近與玄武商會的阮小姐近來走得近,就惱羞成恨的前來鬨事。”
“嘖嘖,說他是色中餓鬼都死抬舉他了,壓根就是一個有色心沒色膽的舔狗。”
顧清歌把玩著手中的龍紋玉佩,提起牧翎,絲毫無所顧忌的貶低著。
“舔狗?咯咯!顧兄這話形容的,還真貼切呢。”
言談舉止間,鳳彩兒的一雙鳳眸眨動著望向顧清歌,美眸深處,有一絲莫名的情緒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