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搖了搖頭,說:“沒有,除了他夫人和學生外,就是參加研討會的那些老學究們,而且他的學生也沒有向其他人透露過他的行程。”
“怪了,沒有外傷內傷就死亡的小偷,沒有透露出去的行蹤……”
伍羽聽到小偷沒有外傷和內傷後愣了一瞬,
‘靈魂’
兄妹兩個同時想到了這種可能性,但是這個猜想並不能告訴兩人,不然一定會有人追問她怎麼知道的,
“你……的死亡報告還記得嗎?”季哲突然向伍羽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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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羽直接一個白眼翻上天,她活的好好的呢,要她哥的換種方法說不行嗎?非要臨時改口,她和詐屍差不多了!
“死……死亡報告?”法醫看著麵前活生生的伍羽陷入了沉思,
“你就不能給我營造出一個你有腦子的假象嗎?彆逼我把罵你的話刻你碑上。”伍羽接受到伍明在契約裡罵了半天的各種話,整理過後開口罵道,
“……口快,隻是口快。”季哲尷尬的笑了笑,他原本想問她伍明的死亡報告還記不記得,但話到嘴邊又發現現在不是私底下不合適問,於是臨時改了口,卻改的奇奇怪怪的,
法醫則一臉疑惑地看著他們,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伍羽恢複了正常表情,解釋著:“之前在彆的地區的一個案例,他腦子有病,理解一下。”
法醫這才明白過來,他點點頭表示理解,季哲感謝地點了點頭,然後道彆後轉身離開了刑事部。
……
“小哲你這嘴快的都和陳小子要匹敵了啊。”老劉一路沉默,直到回到了車上,沒忍住吐槽道,
季哲捂著臉不想說話,
“感謝你的反向祝福。”伍羽抱著手臂生氣的說,
“抱歉抱歉,在你走之前給你找個補償去去晦氣。”季哲現在想回頭給脫口而出的自己兩巴掌,人家家裡人剛去世沒多久自己又來這麼一嘴,現在還有始靈教在她後麵追著,蠢死了,回家就翻翻家裡庫房,
“勉強接受了。”伍羽撇了撇嘴,雖然自己接受了道歉,但是在契約裡的伍明還在罵罵咧咧撞著想要出去抓爛他的臉,這一句話真是戳了他們兩個的心窩子一下,“哥哥的死亡報告上說,腦部有被衝擊的損傷,身上的傷雖然都不致命,但出血量很大導致了心跳驟停。”
聽到後季哲沉默了片刻,然後問道:“……死因?”
“不明,暫定為心跳驟停未被及時搶救。”伍羽看向窗外的霓虹燈,不知不覺已經熬到了深夜,一點休息時間都沒有啊……晴天的訓練又落下了許多呢。
“先回去吧......”季哲疲憊地靠在座椅上,閉上了眼睛,
老劉緩緩啟動車輛,朝著先前訂好的賓館駛去,處理始靈教的事唯獨不能急,疲憊追捕過後反倒容易被他們報複,這是一號特調隊這麼多年來的守則,剛入特調隊的季哲當時不願意信,最後被偷襲的進了三次icu才老實下來,
伍羽看著窗外,事情多的越來越讓人煩躁起來了,根本沒有留下多餘的時間讓她成長,先是針對她的襲擊,後是祁霖一家出事,在這麼下去她都覺得自己是個災星了,等等…之前偷聽的時候陳姐她也說遇到過不少這種事,會有聯係嗎?老劉和季哲若是也有類似經曆那就耐以尋味了……
季哲看著手裡的報告思考著,文翔雲的日程多少是有一些規律的,除了這幾年臨近退休周末的時間比較隨機,平常日程的習慣在旁邊待的久的人應該都是可以推測出來的,再加上研討會的地址和消息不是秘密,有人在附近蹲點的話是可以確定他的行蹤的,那麼現在的疑點又回到了親近文翔雲的身邊人身上,陪伴他40多年的夫人和……當了他8年學生後還有聯係的柳明、祁思蓮,
祁女士可以排除,畢竟現在還未蘇醒,他的夫人也可以排除,她的退休生活簡單到不需要懷疑,幾乎滿滿當當的,那就是柳明了……現在最有可能的是他泄露了文翔雲的大致行蹤,還告訴了他們他以前的研究課題在的位置,辦公室裡的雜亂大概率是障眼法,文翔雲的家裡才是翻的最嚴重的,
始靈教的教義是:‘靈獸為世主,無恩者當除’,這和研究始靈獸可能為世界原本存在的生物有何關聯?為什麼要帶柳明走?
車窗外的霓虹燈規律的閃爍著,照亮著幾人的心事。
……
“新成員?沒關係,我主定然會除掉他們的,就給大人一個驚喜吧。”黑影從監察所辦公大廳離去,緩緩走向了後麵的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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