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羽聽著陳曉梓的話,表情同樣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放心吧陳姐,我心裡有數,而且我準備好後招了,在休息的段時間我也會專門針對這個進行練習的。”
聽到伍羽這番胸有成竹的回答,陳曉梓不禁感到欣慰,她伸出手用力搓了搓伍羽的臉頰,笑著說:“你怎麼總是這麼讓人省心呢!搞得姐姐我都覺得自己好像沒什麼用武之地了!不過也好,這樣我也就不用擔心太多啦。”
“畢竟我的目標可是國賽。”
“加油吧,爭取超過我的戰績,我可是敗在四強賽呢,要是你最後比我當年好,我得好好出去吹牛。”陳曉梓眼裡含笑的看著伍羽那雙冒著光的眼睛,把自己剛剛的想法塞回了心裡,
“必須滴!”
————
幾天後的野林
“你處理廢物就這麼處理的?”陳曉梓皺著眉頭,滿臉不悅地看著著腳下正在奮力刨坑的小黑,隨後又質疑望向一旁拄著單拐、悠閒的季哲,
季哲慢悠悠靠著自己的拐打了個哈欠,那副懶洋洋的樣子讓人看了就來氣,隨後他漫不經心地回答道:“通常情況下都是這樣處理,隻有少部分會叫人拿去燒火做無害化處理,而極少數則會交給野生靈獸去搞定。”
陳曉梓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吐槽眼前這個腹黑男,瞧瞧他這副樣子,她家小黑可是在這裡辛辛苦苦地幫忙挖坑呢!而且,就算不尊重她,至少也應該對那個即將被埋的……嗯,算了這個棄子還是彆尊重了,差點炸了一個學校,受不起,
“彆這麼看著我,我家小家夥可都不會刨坑,所以隻好麻煩你來了。”季哲顯然誤解了陳曉梓投過來的眼神,還若無其事地解釋了一句,
陳曉梓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那你去找我家老頭啊!老萌可比小黑更擅長刨坑,還有老溫的靈獸也是刨坑一把好手!”
季哲緩緩地搖了搖頭,滿臉認真認真的說:“大半夜去打擾老人家實在不太好,他們本來就睡眠不足,需要好好休息。”
陳曉梓聽到這番話頓時火氣冒到了嗓子眼,她咬牙切齒的說道:“喲嗬!你這會兒居然跟我講起禮儀來了?那你大半夜一個電話把我從被窩裡硬生生叫醒這事,怎麼不見你提起半個字來?”
季哲沉默片刻,然後淡定地點了點頭,一本正經地回答道:“嗯,大概是因為我比較雙標吧。”
“你竟然還敢承認?!!!”陳曉梓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有人無恥到這種程度,
然而,季哲絲毫沒有被她的憤怒所影響,眨了眨他藍色的眼睛後依舊不緊不慢地說:“我身上的傷還沒好呢,如果有人膽敢對傷員動手動腳,那可是要被扣工資的。”
“嘖……”陳曉梓握緊拳頭想象著自己一拳把他率先捶坑裡的樣子,但她的軟肋被掐死死的,誰和自己的工資過不去呢!她忍了!
看著陳曉梓憋屈的樣子季哲暗暗一笑,誰讓他是隊裡發工資的呢~
“吼!”一聲低沉而凶猛的吼叫打破了原本寂靜的氛圍。
“滾!”季哲臉色陰沉,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向身後的鐵籠,那鐵籠發出一陣沉悶的聲響,微微晃動起來。他隨即轉過頭來,平靜地問道:“你殺還是我殺?”
陳曉梓卻仿佛對旁邊發生什麼了毫不在意,她扭過頭去,視線專注於正在一旁奮力刨坑的小黑,緩緩開口說道:“你身上血債多,我還是想積點德。”
“……”聽到這話,季哲一時語塞,
“這就說不過我了?”忽然陳曉梓像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轉頭對著季哲說道:“對了,告訴你一件事,祁霖的小黑貓說它之所以會跑到那個角落裡,是因為聞到了一種熟悉的味道,但是很奇怪,就連嗅覺靈敏的小黑也沒有察覺到任何異樣的氣味。”
“嗯?”季哲聞言不禁驚訝地挑起了眉毛,同時用手摩挲著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沉思之中,
陳曉梓接著說道:“我還特意問默默在祁思蓮的身上有沒有聞到同樣的味道。”
“有?”
“它說沒有,這種熟悉的味道隻有在祁霖帶著它去過那邊野地之時才聞到過。”
“哦?這倒是有些耐人尋味了。看來這件事情遠比我想象的要複雜。”季哲皺起眉頭,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我會回去重新調查一番,”
“季大隊長加油~”陳曉梓微微一笑,語氣中略帶幾分調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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