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a市,那座宏偉壯觀的體育場內,人聲鼎沸,熱鬨非凡。團隊賽八強的名額已經決出了大半,整個賽場都彌漫著緊張而激動的氣息。安權與申思淼所在的團隊就在今天與另一個隊伍之間決出八強,伍羽、陳林蔭還有寧啟三人在今天一大早就抵達了賽場觀賽,
單人賽的比賽時長有著明確的限製,最長也不會超過三個小時,然而團隊賽卻截然不同,團隊賽的賽程往往較長,有時候半天時間一晃而過都算極為迅速的,
甚至在以往的比賽中,還有一場比賽持續了長達兩天半的驚人記錄,不過,也正是因為那次超長的比賽,後續的賽製進行了相應的調整與優化。如今,一旦比賽時間超過24小時還未分出勝負,賽事組就會采取特殊的評判方式,以比賽現場剩餘的參賽人數以及所擁有的靈獸數量等多方麵因素進行綜合評分,最終分數高的隊伍將獲得勝利。
“我們一大早趕來,都差點沒搶到座位,我真沒想到團隊賽的門票居然這麼搶手。”伍羽一邊說著,一邊無奈地彎腰拍了拍鞋子上的塵土,
原本,作為參賽選手,他們是擁有專門的觀賽位置的,可誰能想到,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黃牛,竟然把他們這些不常來看比賽的單人賽選手的座位都偷偷賣掉了,無奈之下,他們三人隻好四處尋找,最後好不容易找到了三位早已比賽結束回家選手的席位,這才勉強得以坐下,
“這也很正常,畢竟在咱們國家更為崇尚團隊作戰,那些能夠適應各種不同地區、地形以及氣候條件的隊伍,往往最後都能成為備受矚目的明星禦獸團隊,他們手頭的委托任務多得都接不過來。”寧啟斜靠在椅背上,手裡悠閒地端著一杯豆汁,不緊不慢地說道,
“這麼說來,單人賽的定位好像主要就是給年輕人提供一個展示自我的平台,之後就會有團隊來邀請我們加入那些老牌的團隊咯?”陳林蔭坐在距離寧啟大概一個半人的位置上,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a市這邊獨特風味的豆汁,
伍羽聽到這裡,好奇地轉過頭,眼睛裡閃爍著若有所思的光芒,問道:“那像我們這些已經注冊了團隊的選手,難道也會有人來邀請嗎?”
“那當然,如果得不到第一手最頂尖的人才,那就挖人唄,他們會開出各種優厚的福利待遇、極具吸引力的任務與委托分成,對於那些家境普通的選手來說,聽到這些誘人的條件,往往很容易就被挖走了。”寧啟聳了聳肩膀,臉上露出一副見怪不怪的神情,頗有過來者的姿態平靜地說著,
伍羽微微皺起眉頭,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剛要張嘴再問些什麼,就在這時,旁邊觀眾席像是被點燃了一般,猛然爆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歡呼聲。那聲音如同洶湧澎湃的浪潮,瞬間席卷了整個體育場。伍羽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巨大聲浪吸引,下意識地迅速將目光投向賽場中央。隻見兩組參賽隊伍宛如即將踏上戰場的勇士,邁著沉穩而矯健的步伐緩緩入場。
走在最前麵的禦獸師們,身姿挺拔,昂首挺胸,渾身散發著自信,他們身上穿著的戰鬥服,精致的刺繡清晰地標誌著各自所屬的團隊,那些刺繡仿佛也在熠熠生輝,訴說著團隊的榮耀,
而跟在身後的隊員們,每一個人都神情專注,眼神中透露出如磐石般堅定的信念和舍我其誰的自信,
“你們看,那支穿著火鳥隊服的隊伍,他們就是上一屆金靈杯的季軍隊伍火翼。”寧啟抬手指向賽場中的一支隊伍,視線緊緊跟隨著他們的身影說道,“這支隊伍擅長火屬性攻擊,他們的戰術風格極其強勢、淩厲。在之前的比賽中,幾乎都是以壓倒性的優勢戰勝對手。”接著,寧啟的視線又緩緩移向右邊,“那邊穿著星星隊服的素刃隊,那就是安權和申思淼所在的隊伍。”
“照你這麼說,豈不是勝算很低?”陳林蔭聽聞,微眼神中閃過一絲擔憂,
寧啟不慌不忙地輕輕搖了搖頭,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耐心地解釋道:“也不儘然,火翼隊如今大部分的老隊員因為靈獸達到了五階,並且年齡也到了金靈杯規定的上限,所以無法上場參賽,
“現在這支隊伍基本上可以算是新組建的二隊,雖然他們也有著一定的實力,但和老隊員相比,還是存在經驗上的差距,而安權他們雖然年紀相對較大了,可正因為經曆得多,在比賽中的應變能力和戰術運用方麵,要比那些新人老練得多,所以這場比賽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就在眾人交談之際,裁判一聲清脆響亮的哨聲劃破長空,比賽正式拉開了帷幕,雙方的隊員們迅速行動起來,他們攜帶著自己的靈獸,各司其職,分工明確,以極快的速度開始布置著各自的戰術,
一時間,賽場上風雲變幻,各種指令聲、靈獸的低吼聲交織在一起,觀眾們也被這緊張刺激的場麵深深吸引,他們的情緒如同被點燃的火焰一般高漲,呐喊聲、助威聲此起彼伏,整個體育場仿佛都在這激烈無比的戰鬥氛圍中微微顫抖起來,仿佛也成為了這場戰鬥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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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羽完全被這緊張的氣氛所感染,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興奮,說道:“從個人情感上來說,我自然是希望安權他們能夠贏得這場勝利,
“不過,不管怎麼說,能走到八強賽的隊伍,肯定都有其過人之處,他們在比賽中的戰術安排,我覺得是非常值得學習和借鑒的寶貴經驗。”
“火翼隊的戰術就算了,他們的比賽風格過於單一。”寧啟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喝完的塑料杯子輕輕捏扁,然後站起身來,精準地將其扔到了不遠處的垃圾桶裡,隨後緩緩坐回座位繼續說道,“他們過於依賴火屬性攻擊,靈獸屬性太過單一,這種戰術體係在應對複雜多變的比賽局麵時,很容易被對手找到破綻並加以克製,而你們的目標肯定不隻是局限在打比賽上麵。”
“沒錯,未來我們還要去執行各種任務和委托,穿梭於各地的野林之中,需要更加全麵、靈活的戰術體係。以便日後能更好地在各種任務中應對自如。”伍羽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表示十分認同他的觀點。
寧啟的目光悠然地落在那節奏已然步入正軌的賽場上,此時隨著比賽局勢漸漸趨於穩定,周圍觀眾們那高漲的熱情也如同退潮的海水一般逐漸回落,
原本那震耳欲聾的呼喊聲、歡呼聲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此起彼伏的低語聲,觀眾們紛紛開始與身旁的同伴閒聊起來,或討論著剛才比賽中的精彩瞬間,或推測著後續賽事的走向,
寧啟回過頭看向,身旁兩個頂著青黑眼眶的小姑娘身上,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說道:“這會兒可以先閉目養神會,暫時還打不起來。”
“那我睡了,安。”伍羽的反應堪稱神速,話音未落,她便已光速閉上雙眼。然而,她的意識卻格外清醒,她在腦海裡無形的戳了戳在契約裡正悠然打盹的伍明,‘哥,我暫時閒下來了。’
陳林蔭微微歪著頭,看著伍羽光速入睡的樣子,陷入了短暫的沉思,或許是被這悠閒的氛圍所感染,片刻之後,直接將頭輕輕靠在伍羽的肩膀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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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從哪開始?’伍羽語氣裡帶著一絲急切,
伍明語氣中滿是哀怨的回答道:‘從你早上把我和晴天一腳踹下床開始。’
伍羽頓時有些尷尬,連忙在心裡雙手合十,‘…我求求你彆提了,我已經道歉了。’
伍明輕哼了一聲,回歸話題道:‘哼,把你看到的仔細描述一下。’
伍羽皺了皺眉頭,努力回憶著說道:‘太模糊了,隻能看到一點點環境,你當時是怎麼判斷出來你是精神協會那邊的?’
伍明淡淡回應著:‘我看到的比你多,那顆珠子直接帶著我從最裡麵的房間進入地下的。’
伍羽好奇地追問:‘說到這裡我就好奇了,你當時乾什麼才發現這個的?’
但她等待片刻後,卻發現伍明沒有回音,她心裡不禁開始發散思維起來,腦海中像放電影一樣閃過各種畫麵:
比賽的時候哥哥沒有發揮出全部實力,一直有所保留;
原本屬於他的底牌地位被陰天搶走,那肯定讓他心裡很不是滋味;
還有被她懟了大半天,他肯定不好受,
這麼想來,她篤定地認為,哥哥絕對是覺得自己不夠強大,以至於都沒有能力保護好她了,
就在這時,兩人竟異口同聲地說道:‘你在想怎麼變強?在想怎麼突破四階。)’
伍羽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驚喜的笑道:‘啊~我猜對了,光說我急,你也挺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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