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街角那間精致咖啡館的落地窗，灑在木質的桌椅上，營造出一種愜意而溫馨的氛圍，伍羽坐在柔軟的沙發椅上，接過服務員遞來的飲料，輕輕咬著吸管，眼神略帶猶豫地看向坐在對麵的季哲，緩緩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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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頭蛇…”
“你什麼時候學的這麼沒大沒小？”季哲微微皺眉，他端起咖啡杯輕輕抿了一口，濃鬱的咖啡香氣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咳，不要在意細節嘛。”伍羽擺了擺手，試圖化解這小小的尷尬，“我問你件事。”她坐直了身子，表情變得認真起來，
“說吧。”季哲放下咖啡杯，雙手交疊在一起，耐心地看著伍羽，
“傭兵協會沒有地區限製吧？”伍羽低著頭，吸管在飲料杯中輕輕攪動，發出細微的聲響，
“嗯哼，沒有地區限製。”季哲點了點頭，表情嚴肅起來，“但是境外來的傭兵會被上麵查得很嚴，畢竟涉及到各種複雜的因素和安全問題。”
“他們可以找人嗎？”伍羽追問道，眼神中閃過一絲期待，
“找誰？”季哲微微挑眉，有些好奇伍羽的意圖，“有些人專門去那些死亡率極高的地方撈人和屍體，不過這可不是一般的生意，金額要求很高。”
“想試試找祁霖的蹤跡，我有點擔心他。”伍羽咬了咬嘴唇，眼中流露出擔憂之色，她總覺得那個珠子的主人和祁霖選擇跟始靈教走有點關係，但是他並沒有先天契合，沒有這個必要體驗，他並不可能獲得珠子，
“上麵我沒什麼門路，畢竟境外的大部分消息在嚴重封鎖，”季哲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閃過一絲遺憾，“下麵的話倒是可以，但境外找人可不便宜，而且這行規矩是找前就需要付錢。”
“可以的可以的！”伍羽連忙點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錢對她來說此刻並不是最重要的。
“你應該去年接觸過那個情報商老五，找他引薦那個收屍人就行了。”季哲思索片刻後說道，“a市這邊常駐的收屍人脾氣有點怪，剩下的就看你的運氣了。”
“那個穿得像個破乞丐，還特彆會討價還價的家夥？”伍羽回想起與情報商老五接觸的場景，忍不住皺了皺鼻子，一臉嫌棄地說道，她對老五那副邋遢又精明的模樣印象實在深刻，
“……是他，你形容得還真精確。”季哲嘴角微微抽搐，無奈地笑了笑，伍羽這形容確實抓住了老五的精髓，那家夥平日裡總是一副不修邊幅的樣子，討價還價起來更是分毫必爭，
“前天他還跑到安置酒店推銷情報來著。”伍羽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絲無奈，這老五還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個賺錢的機會，也不知道他又從哪裡打聽到了什麼消息，想必是找到他們下一場比賽的糾紛了，
“看來你知道怎麼找到他了，給他亮亮傭兵銘牌，他就知道你要做什麼生意了。”季哲端起咖啡，又抿了一口，不緊不慢地說道，老五在地下情報交易這一行摸爬滾打多年，對各種暗語和信號都很熟悉，看到傭兵銘牌，自然就明白伍羽的來意，
“感覺你和他很熟。”伍羽好奇地看著季哲，心中不禁猜測他們之間到底有過多少交集，才能對老五的行事風格如此了解，
“有些情報還是下麵更接近事實一點。”季哲放下咖啡杯微微一笑，隨後濃厚的殺氣在僻靜的咖啡店發散開來，“要是他不把我躺醫院的照片到處售賣就好了。”
“噗……”伍羽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著實沒想到還有這麼一段，其實不瞞季哲說，上次他躺醫院的照片她不僅手機裡還沒刪，甚至還存到了雲盤裡，
“再笑我就不帶你吃飯去了。”季哲佯裝生氣，半開玩笑地威脅道他看著伍羽努力憋笑的模樣心中滿是無奈，
“不笑了不笑了…”伍羽連忙擺擺手，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她知道季哲是在開玩笑，但還是配合著做出一副聽話的樣子，
“緣姐之前還惦記你呢，有時間和她逛街去。”季哲輕輕攪動著咖啡，漫不經心地說道，“彆讓她在辦公室整天叨叨我和老劉，我們倆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我儘量……”伍羽猛的想起去年整整一天被紀緣帶到各種粉粉嫩嫩的精品店的恐怖場麵，心裡想著孫茜茜應該很和她合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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