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感官經過係統多重強化,早已敏銳到了一個非人的地步。他沒有看到光,卻清晰地捕捉到了那股一閃而逝的、非同尋常的的能量波動!
他猛地轉過頭,那雙剛剛還帶著笑意的眼眸,瞬間變得如同鷹隼般銳利、冰冷!他的目光穿透了攢動的人群,像兩把精準的手術刀,瞬間鎖定了那個藏在角落裡、舉著奇怪攝像機的白人男子!
四目相對!
安德烈的心臟,在這一刻,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
“shit!他發現我了?!不可能!這隻是很微弱的一束光!他的感知怎麼會這麼敏銳?!”
一股寒意從他的脊椎骨猛然竄上天靈蓋!他瞬間驚出了一身冷汗,立刻停止所有掃描功能,將設備偽裝成普通相機,若無其事地將鏡頭轉向了彆處。
李輝耀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個“攝影師”和他手中那台古怪的設備,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
“那是什麼東西?感覺……不像普通的相機。”
他心中升起了一絲警惕。雖然對方沒有後續動作,他也找不到任何異常的證據,但他還是將那個人的樣貌和那台設備的造型,牢牢地記在了心底。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全國田徑大獎賽滬市站第一比賽日的喧囂漸漸散去,但關於李輝耀的話題,卻在網絡和媒體上持續發酵,熱度不減。
酒店的房間裡,空氣中彌漫著藥酒和舒緩膏的味道。省隊專門配備的理療師,正在為李輝耀進行賽後的肌肉放鬆和恢複按摩。
今天的四場高強度預賽,對任何一個運動員來說都是巨大的消耗。但李輝耀躺在按摩床上,除了肌肉深處傳來一絲酣暢淋漓的酸脹感外,並無半分疲憊。他體內的【木屬強化】能力,正在以一種遠超常人的效率,修複著每一個運動後受損的肌纖維。
鄭偉傑坐在一旁,手中端著那隻標誌性的保溫杯,卻沒有像往常一樣誇讚徒弟白天的驚豔表現。他麵色嚴肅,眼神裡滿是鄭重。
“輝耀,記住我的話,”他沉聲說道,“預賽是預賽,明天的決賽才是真正的硬仗。我不管外麵那些媒體怎麼吹,怎麼捧,你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楚。一旦有任何不適,立刻放棄比賽,絕不能為了所謂的四項全能,去透支身體,聽到沒有?一個健康的身體,比幾塊金牌都重要!”
這番話,沒有絲毫功利,隻有師父對徒弟最深沉、最純粹的關愛。
李輝耀轉過頭,看著師父那張布滿皺紋的臉,心中一暖,認真地點了點頭:“放心吧師父,我心裡有數。”
按摩結束,他感覺渾身的疲勞一掃而空,那股旺盛的精力又開始在四肢百骸中湧動。他翻身坐起,有些坐不住地說道:“師父,我想出去走走,透透氣。”
鄭偉傑仿佛早就料到了一般,無奈地歎了口氣:“行,你這孩子就是個閒不住的猴兒。出去可以,但必須有人陪著!而且不許走遠,一個小時內必須回來!”
“好嘞!”
李輝耀無奈,隻得給師兄史冬朋打了個電話。片刻後,兩人都換上了一身不起眼的便裝,戴上口罩和鴨舌帽,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低調地溜出了酒店。
夜色下的黃浦江畔,江風習習,吹散了白日的燥熱。對岸陸家嘴的璀璨霓虹,如同繁星墜入人間,在江麵上鋪開一條流光溢彩的錦帶。
喧囂的賽場遠去,此刻的寧靜,讓兩人都感到一陣放鬆。
“說真的,輝耀,”史冬朋雙手插兜,看著江景,感慨道,“我今天在場邊看你比賽,好幾次都覺得自己在做夢。你這家夥,簡直就不是人,是個披著人皮的怪物。”
李輝耀聞言,笑了笑:“朋哥你不是也進110米欄的決賽了嘛,你也是怪物,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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