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縣。
經過半年的低調發展,周啟元也是在這裡有幾個落腳點的。
並且利用南依給的賺錢法子開了不少作坊,自然也拉著不少官員入夥了的。
雖然有些不恥這些官員吃相不好看,但是現在還要用到他們不得不這樣做。
他們現在缺少的就是時間,至於京城那裡他們已經以鶴城為起點緩緩發展過去了。
他們現在不缺銀錢,缺的是人,是時間。
因此南依想要來縣城,居住的地方並不少。
這是一處二進院子,南依幾個女子居住在後院,前院則是住著張洪和護衛。
“小姐,我們來縣城是要做什麼的?”
紅嬋姑姑一邊伺候南依洗漱,一邊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南依換好睡衣,坐在榻上笑道:“姑姑,我從來不覺得女子隻能依靠男子來生活,我把這些姑娘訓練出來,也不是讓她們長大後成為男人的附屬的。
所以,我現在是為咱們女子找出路的。”
錢是人的膽子,不管男人,還是女人,隻要自己能夠賺錢,又有保護銀錢的能力,那麼還會那麼害怕男人嗎?
“小姐的想法是好的,隻是公子那裡會同意嗎?”
畢竟不是同胞兄妹,再好的關係也不是能夠經得起時間考驗的。
隻是,她也明白南依把賺錢方子交給周啟元的原因,因為在外人眼中,以後成事周啟元才是名正言順的存在。
一個女人想要登上那個位置,那可是千難萬難的,更彆說南依也沒有那種想法。
紅嬋理解之餘也同樣有些擔心南依的以後的。
可是,事情還沒有走到那一步,她自然不好說什麼的。
現在看到南依心裡也是有些其他打算的,心裡也不禁放了下來。
“小姐,能夠這樣想,奴婢很高興。畢竟公子事務繁忙,有些事情也是顧及不到的。”
南依笑著道:“兄長是個心懷大事之人,對於我這小打小鬨是不會在意的。”
是的,她要做的都是女人,小孩子的生意,哪怕知道了也不會說什麼的。
畢竟大頭的賺錢法子已經上交了,這小錢周啟元也是真的不會放在心上的。
“小姐能夠想明白就好……”
第二天,南依就開始帶著孟苗幾人在縣城裡轉悠起來,然後尋找適合開店的鋪子。
青石縣到底隻是一個小縣城,購買力有限,所以南依準備開三個鋪子。
一家賣成品藥丸的鋪子。一個賣胭脂水粉,化妝品的鋪子,一個賣各種小吃的鋪子。
都不是什麼特彆貴的東西。普通百姓也是能夠買到的,薄利多銷彙集人脈才是她的目的。
隻有把品牌給打出去了,才能夠打探到更多的消息。
然後等到“南記”這個名字宣揚開後,人們接受度提高後,就是南依把鋪子開向京城的時間。
有周啟元的勢力庇護著,南依也不用擔心會被其他人盯上,想要占為己有。
再說,每個鋪子的店員們也都是被她她給調教出來的,再有一個修士坐鎮,真有人想要動手也要掂量掂量的。
這就是南依的計劃,不過卻需要她慢慢發展過去的。
京城,皇宮。
昭元帝滿臉陰沉的坐在龍案後麵,看著手下傳回來的書信。
“嘭!”
他氣憤的一下拍在桌子上,把桌案上的茶盞都震的倒了下去,裡麵的茶水也灑了出來。
“皇上息怒……”
張庸趕緊上前收拾,目光卻不敢往昭元帝那邊瞥一眼,他是一直跟在昭元帝身邊的老人,在昭元帝還是秦王時就是他最信任的心腹內侍,可是最為了解這位主子心思了。
這個是時候最好就是保持沉默,否則很容易被遷怒的。
所有人都被秦王以前偽裝出來的樣子給欺騙了,特彆是那些年跟在太子身邊,那就是一個一心輔助兄長的好弟弟。
可是隻有張庸知道,他的主子對皇位那是虎視眈眈的。
果然,當先帝身子出現問題後,秦王再也不想等下去了,終於下定決心要對太子動手了。
不被先帝懷疑上,秦王裡直接讓人引導燕王動手,然後在後麵助攻。
太子遇刺身亡,是那麼的突兀,那麼的讓人猝不及防,根本就來不及做什麼安排人就死了。
隻剩下太子府那一些婦孺幼兒也正好是讓秦王表現仁愛的一麵。
先帝原本身子就不好,又因為太子一遇刺之事打擊,沒多久就不行了。
可能是顧忌到太子府眾人的意後,先帝最終選擇了秦王登上皇位。
而一直以為太子沒了皇位就是自己的燕王就傻眼了,林貴妃也懵了!
可惜秦王有先帝的傳位聖旨在,朝臣們認可,燕王就是有再多的不甘也無濟於事。
於是燕王就把太子府眾人給怨恨上了,他覺得如果不是太子府眾人,先帝就不會因為要顧及著他們就把皇位傳給秦王了。
然而燕王哪裡這知道,這就正是合了昭元帝的心思呢?
燕王因為有一個貴妃母親,又有林家的背後支持,從出生就一直受到先帝的寵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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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些心思,卻也因為沒有受到過什麼波折而變得有些驕傲自滿,不說唯我獨尊吧,也是很難聽進其他人的意見的。
昭元帝就是看準了他的這個性子,讓人在燕王身旁故意引導他去嫉恨太子府眾人。
然後在某一天,燕王終於對太子府眾人下手了,而昭元帝則是緊隨其後暗中也派出了自己的人,一心要把太子府的人給解決乾淨。
可惜,偏偏事與願違,原本以為太子府眾人會很容易解決掉,卻被他們給跑走了兩個人。
一個是太子府的庶長子,一個是太子妃的嫡女。
這兩個人不管是哪個,以後都將是個大麻煩。
所以,哪怕多半年過去了,搜尋這兩人的事情也沒有停下來。
可是人海茫茫想要找到兩個人嗎可是大海撈針,難如登天。
每次昭元帝收到消息都會大發雷霆,而伺候的人也會被懲罰幾個。
也就隻有張庸是個例外了,因此禦書房裡這個時候就隻有他一個伺候的。
昭元帝把書信扔在桌案上,靠在龍椅背上,雙眼微眯,不知道在想什麼。
張庸麻利的收拾完,端著一盞剛沏好的茶水送了過來。
“張庸,讓玄青去吧,有他去主持找人,應該不再讓朕失望的吧?”
張庸聽到“玄青”這兩個字,身子下意識的就緊了緊,聲音微微帶了些顫抖:“是,老奴這就去告訴玄青大人。”
“嗯!”
一直到離開了禦書房,張庸才鬆了一口氣,這會兒才發現自己整個人都被冷汗給浸濕了,這會兒一陣風過來,頓時讓他打了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