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嗎,送你的禮物。”
“喜歡,謝謝。”敖其爾在床上抱著青羽,拿出一條項鏈。
“怎麼了,你不開心,最近上課累了嗎?”他親吻著她的額頭,三個月未曾見麵,兩個人深夜都不願意睡去,那電話裡的矛盾點,終於可以麵對麵地說出來。
“你回來了,年後還會走,你彆急於讓我帶孩子們去北京了,你有時間就回來,有假期我也帶他們去,行嗎?還有,彆限製我的工作,彆讓哈達跟著我了,我真的不自在。”
“工作彆要了,行嗎?我真的想每天回家看見你,北京節奏跟滿城不一樣,我壓力很大,你為我犧牲一下,你自己帶著兩個孩子,長期跟我分居,我真的不安心。”
“算了,當我沒說,就維持現狀吧,睡吧。”
“你怎麼回事?現在一言不合就不說話,為我做點事這麼難嗎?”敖其爾坐起身來皺著眉頭看著青羽。
“我說了我會去,但你要給我時間,我得有著落我才能去。可你現在,就是想控製我,在滿城你讓哈達天天跟著我,學校有任何活動你都不讓我參加,每天讓我辭職,我才27歲,你要我過72歲的生活嗎?沒結婚前你怎麼說的?你說你支持我,鼓勵我,隻要我想做的你都會讓我去做,可現在呢?”
“你對我這麼大怨氣嗎?我把所有我認為最好的物質生活都給你,讓你對我這麼多怨言?”
“我從來不需要你給的物質生活,我隻要我們真心相待,互相扶持,好的物質生活就能代替相濡以沫嗎?”
“所以現在是我自作多情,你沒辦法跟我相濡以沫了是嗎?”
“我真的不想再跟你說話了,孩子們都睡了,說不通就不要說了。”
青羽蓋上被子轉身睡去,敖其爾看她這樣心中很是憤怒,便拉起了她的被子。
“我再說一遍,跟我去北京,才分開三個月你看你多少脾氣,在青島又被感動了還是在滿城有離不開的人,我特麼不信了。”
“是,我就是水性楊花,見一個愛一個行了吧?說到底不過是不信任我,怕我有什麼想法,你那麼怕你娶我乾什麼?”
“結婚前你這麼不聽話嗎?你有這麼多情緒嗎?我現在說什麼你就是反抗,就是反駁。”
“有道理我聽話,你無理取鬨我乾嘛逆來順受?我現在不會去北京,去了北京我沒有工作,我也不需要你養我!等我研究生畢業,我會找工作,成功了我再考慮。你不許再乾涉我的工作,我再也不要哈達接送我,我反抗,我抵製!”青羽拉起被子又把自己埋起來。
敖其爾看她這樣無可奈何,心裡也無比憤怒,他不知道自己究竟錯在哪裡,青羽的不理解讓他倍感失望。
他也不再說話,點了煙坐在床上。
過了一會兒,他還是把青羽蒙住頭的被子拉下來,青羽卻哭濕了枕頭。
“好了,不吵了。你愛我嗎?”
青羽不想理他,反複的爭吵已經讓她沒有了傾訴的欲望。
“徐青羽,你到底愛不愛我?”
青羽的一言不發惹怒了敖其爾,他狠狠地拉起她,用手掐著她細嫩的臉蛋。
“你特麼聾了?我問你話呢。”
青羽閉上眼睛就是不說話。
“好,不說話是吧?”敖其爾狠狠親吻過去,青羽使勁推著掙紮著。
“敖其爾你放開我,我不願意你不能勉強我!”
“我特麼娶了你了,我想要你就得給,不願意?太晚了!”
“你不能這樣,你說過會尊重我,會愛護我,你太過分了!”青羽哭著推他,可他聽不進去一句,此刻他必須要青羽服從他。
“我就是太嬌縱你了,才讓你現在如此任性!”敖其爾強迫了青羽,青羽哭的泣不成聲,直到敖其爾強行結束,鬆開青羽的手,她的雙手已被他強有力的大手抓的通紅。
“徐青羽,你特麼給我記住,你是我女人,這輩子你都得在我身邊。無論你愛不愛我,你都是我的!”敖其爾坐起來點上了煙,青羽麵無表情,眼淚從兩邊流落。
她起身穿好衣服,心中無比絕望。
“敖其爾,那你也記住,你困住我的人,你也困不住我的心。”青羽直盯盯地看著他,眼裡儘是淚水。
敖其爾看她這般梨花帶雨,聽她說出這句話,才知自己好像做錯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這不是著急嗎?弄疼你了?”
青羽不理他走進了衛生間鎖上門。
青羽打開了水龍頭,放聲地哭了起來。她不明白,敖其爾怎麼會如此這般強迫自己,她傷心透了,卻又無法改變。
“青羽你怎麼了?彆哭了,我錯了,你打我幾下行不行?”敖其爾著急了,站在門口敲著門,他也覺得自己衝動了。
“我三個月沒見你,我是真想你了,我以後不這樣了,你聽話,快出來!”
青羽洗了臉,她明天還要去上課,她還要喂奶,她不想影響孩子們。
“咋的了,彆哭了,怎麼冤成這樣啊,我下次輕點,嚇著你了啊?”
青羽依舊不理他,躺在床上。
“來,到我懷裡來,聽話。”
他摟過青羽,青羽即便不願意,可已是深夜,她不願意再爭執下去吵醒孩子們。
“睡吧,明天我帶你去吃好吃的。”敖其爾依舊親吻了她的額頭,青羽知道,“不聽話”隻會惹怒他,等他發泄完,就會“認錯”,然而他依舊會按自己的想法,不會讓自己做主。
即便自己去了北京,他還是會限製自己,他終究還是不信任她。
聽著敖其爾在自己身邊已經打起了呼嚕,青羽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她要好好審視兩個人的問題,不能再激化矛盾,因為除了婚姻,還有兩個孩子,還有嗬護她的長輩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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