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其爾愣在原地不知所措,青羽回到了兒童房。
青羽也無法入眠,她心痛無比,想著和敖其爾4年來的點點滴滴,她也無法釋懷,可這種原則性問題她不能原諒,她也隻怪自己最終還是走了這一步。
青羽看著床上熟睡的兩個孩子,她的眼淚止不住地流,從孩子出生,敖其爾很少陪伴孩子們,分開的時間他更多的精力都在和自己糾結去北京,對孩子的思念少之又少。
青羽感歎,是自己過於年輕,在北京的三個月他是否也如今天一般,和其他女人逢場作戲她根本不知道,她始終如一地相信他,可如今看來,他從未給自己立下的誓言拉上情感和行為的警戒線,在敖其爾眼裡,也許逢場作戲就是商場常態,他無所謂拒絕不拒絕。
青羽不敢哭出聲音,隻能輕輕抽泣,任淚水浸濕枕頭,她知道也許他愛自己,他願意給自己最好的一切,唯獨青羽內心最想要的安定他給不了,青羽始終沒想過豪門的生活,她願意承擔家庭的責任,無論是否沉重,她愛一個人,便願意,可這點,路遙沒做到,放棄了她,背叛了她,又返回來讓自己再接納他。
敖其爾一年的追求,對自己的執著和疼愛,讓她有安全感,她反而覺得11歲的年齡差會讓他更成熟更懂得珍惜,可最終他還是得到了便有恃無恐。
青羽想了很久,直到淩晨3點輕輕地起床給兩個孩子換尿布濕,她打開手機,看到敖其爾還在發著消息,一條又一條,她不想看,不想聽他解釋,青羽知道這是他生活的常態,她接受不了那個吻痕的出現,無論多痛苦,她一定要離開他。
清晨,兩個人在兩個房間徹夜未眠。
孩子們醒了,阿姨們也過來幫著青羽喂奶,青羽的眼睛紅腫著,阿姨們也不好意思問。
“青羽,晚上還是我們在吧,過年了你好好休息。”
“沒事阿姨,他倆晚上就換一次就行,我能整的過來,過年了你們也休息一下,要是家裡有事就回去,我能帶。”
“嗯,有事我們就跟你說。”
青羽洗漱好換好衣服,下樓去吃飯,已經大年三十了。
“怎麼不回信息?我給你發了一夜,我去放炮,我們吃飯,白天我帶你回新房看看好不好?”敖其爾在樓梯口等著青羽,看見她下樓緊貼著她的身體拉著她的手。
“好好過年,彆多說了。”青羽都沒有與他對視,麵無表情語氣冷淡。
“敖其爾你乾嘛呢?快去放炮吃餃子了!”
“啊,來了媽!先吃飯,吃完飯我們回房間說。”敖其爾也怕家人們知道。
青羽一如往常地和家人們吃飯,依舊說說笑笑,雖然青羽心裡已經千瘡百孔,可是長輩們都在,兩個寶寶都在,她怎麼能破壞一家人如此溫馨和諧的氣氛。
“青羽,吃完飯我們去看電影啊,賀歲片。”
“我不去了格格,白天我要出去一趟辦點事,下午我就回來。”
“啊,好吧。晚上我們還唱歌行嗎?”
“嗯行,晚上陪你。”
“敖其爾你陪青羽去,好幾天不在家,家裡老少的東西都是青羽置辦的,青羽爺爺奶奶那兒你年前也不去看看,你爸媽那兒你也沒去吧?”
“媽我陪她,我不出去了,我一會兒就去。”
“不用媽,他忙家裡人都知道,明天去拜年再去就行,讓他在家陪孩子們吧,我約了朋友,下午就回。”
青羽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吃過飯青羽上樓去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