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其爾洗澡出來,青羽剛從套間裡哄睡兩個孩子出來。
“你洗完了,我去洗澡,熱死了。”
“滿都、恩和睡了?”
“嗯,我哄睡了出來阿姨們進去的。”
等青羽洗完澡,敖其爾給她吹著頭發。
“你翻譯的事乾嘛不跟我說?”
“我還沒來得及呢,昨天中午剛發來offer,下午不一直在帶孩子們玩兒嘛。想著晚上回來跟你說。”
“不用去上班嗎?”
“不用,線上接單就行。”
“乾嘛非得著急工作?”
“我是語言類專業,長期沒有語言環境再不運用,時間長了就忘了,我必須讓自己時刻在那個語言環境裡,才能保證自己學有所用,我天天對著你和兒子們說你們也不跟我對話。”
敖其爾笑了,“自己家公司也要翻譯,我都不舍得把你放在公司裡。”
“你需要我我可以啊?有什麼不舍得的,我又不是瓷做的。”
“青羽,商場上的人沒那麼簡單,所以我支持你考錄老師,考公務員,畢竟公家單位環境相對簡單,但是做生意的人就你這樣的,不管有沒有孩子,不管結沒結婚,他要是想得到你,一切手段都可以,你懂嗎?”
“我不懂,可我聽你話不進企業就算了,我也不想因為這個事總產生分歧,我也一直覺得我自己把握好自己,你完全不必多慮。”
“行,你聽話就行。”
“對了,北京有一所大學有事業編考試,我報名了。”
“好,你去哪個單位我都不放心,可你有自己的事要做,我安排一些人和事你也得接受,我不是限製你,我是愛你。”
“無理取鬨的人怎麼能這麼正大光明呢?我從來都不過問你,也會相信你。”
“哼,咱倆一樣嗎?我是個男人,女人本身就是弱勢群體,有時候不是你潔身自好就能保護自己的。吹乾了,睡吧。”
敖其爾收起吹風機,看著青羽準備好的裙子。
“明天穿這個?”
“對啊,跟夏夏一起買的。”
“一字肩?”
“啊,兩件套,墨色暈染,百褶裙。夏夏的是藍色的。”
“瘋了吧你,上身一字肩不說,腰部鬆緊帶,這露肚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