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其平放下鮮花和果籃。
“那我正好跟敖總出去說幾句話,案件上的小細節我那天突然想起來。”
“好。”兩個人出了房間,青羽和格格互相看看。
“抽煙嗎?”
“我不抽敖總,謝謝。”
“青羽也不喜歡煙味兒,但我戒不掉。”
“是你的話,她不會介意。”
敖其爾點點頭,“說吧,什麼事?”
“這張卡,我要還給敖總。”
“費用是你應得的。”
“我就是幫青羽的忙。”
“業務這麼多都停了,陪了她一個月就為了幫忙?”
“是,看她為你著急,作為朋友,我隻能做點力所能及的。”
“你倆是什麼朋友?起草個離婚協議書,就成朋友了?”
“人和人都是有緣分的,她還教過我女兒舞蹈,她能信任我,給我打電話幫忙我覺得對我的專業來說是一種肯定,況且我沒做什麼,隻是從法律角度幫她搜集證據。”
“卡收下吧,公事公辦。”
“那也用不了100萬,敖總。而且青羽也幫了我大忙。”
“那就兩清了。”
“是。”
“扔了吧,賬戶是手下辦的,會有人處理。”
“好。”
“還進去嗎?”
“不了,打擾了。”潘其平轉身離開。
“說完了?其平呢?”青羽也吃完飯了。
“走了。”
“哦,案件的事情嗎?”
“嗯是,跟我說了幾句,也看到你了,就回去了。”
“嗯,你還沒吃呢,吃飯吧。”
“我不餓,消化一會兒,我給你切水果。”
青羽也不再多問,兩個人剛和平相處,她也不願意再節外生枝,惹他不高興。
潘其平回去的路上,把車停在路邊,也沉澱了一會兒。他確實對青羽動了心,可是她的愛人很介意他們接觸,也可以說是他的心思被敖其爾看了出來,而青羽隻把他當朋友。他是個體麵的人,他告訴自己不能影響她的生活,即便在一些時候想見她。潘其平在車裡搖了搖頭,仰著頭笑了。
敖其爾知道潘其平還算有分寸,沒有當著青羽的麵還那張卡,避免青羽誤會自己。
“青羽,下周出院你再休息一周,我們開車回北京。”
“嗯行,我想滿都、恩和了,還有3天就能看見他們了。”
“是,我今天回家抱著他倆玩了一會兒。”
“十多天沒出去應酬,都推掉了嗎?”
“你受傷成這樣,我多大心出去喝酒。”
“你心可真不大,沒見過心眼這麼小的男生。”
“我就問一句啊,我不生氣,你也彆生氣,你說那麼多人追你,路遙不生氣?”
“他.....我不知道,我忘了,多少年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