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對視著,敖其爾看著潘其平手裡拎了菜。
這也是路遙第一次見到潘其平,他戴著一副眼鏡,文質彬彬的,給人一種溫文爾雅的感覺。他的身高和路遙相仿,身材也很健碩,看上去十分精神。
潘其平說話時的語氣總是那麼溫和有禮,仿佛他的每一句話都經過深思熟慮,讓人聽起來如沐春風。他謙遜有禮的態度更是讓人感覺到無比的溫暖,仿佛能驅散冬日的嚴寒。
路遙凝視著潘其平,心中不禁感歎,這樣一個風度翩翩的男人,確實很容易吸引他人的注意。也難怪敖其爾會如此在意他接近青羽,畢竟這樣優秀的人,無論是誰都會想要多了解一些吧。
“怎麼,過上了?”敖其爾一臉不屑又滿是憤怒。
“你來接她了?我隻是送一些菜過來,青羽問我,我並未多說,彆再誤會她了,帶她回去吧。”
“你教我怎麼對待我女人呢,是嗎?”
“敖其爾,你不要再誤會了。今天以後,我絕不會再出現在她麵前,你放心,她心裡隻有你。”
“我當然知道她隻在意我,你出不出現並不影響,你太高估自己了。可是你乾什麼來了?噓寒問暖?給她做飯?我說過讓你滾遠點,你就非得挑戰我是嗎?”敖其爾笑著走近潘其平,哈達湊上前去,聽著敖其爾說著什麼,又從車中返回貼在敖其爾身邊。
“我.....”還沒等潘其平開口,敖其爾一刀捅了過去,路遙也吃驚地向前一步想阻止,可他知道此刻誰也阻止不了敖其爾。
潘其平的鮮血一滴滴地落在潔白的雪地上,敖其爾緩緩地抽出刀。
“既然你做不到,我不為難你。”
此刻潘其平的電話響了,是青羽想告訴他自己要離開了,青羽也不想他再過來送東西,被敖其爾誤會,可是一切都晚了。
“接啊,彆讓找你的人著急。”敖其爾笑著說著,又一刀捅了過去。
“你傷了我……就彆再傷她……”潘其平吃力地說著。
“這麼執著?你還是沒懂我的意思?”敖其爾冷笑著,第三刀捅了進去。
“大哥……”路遙看著潘其平跪在了地上,血已經染紅了一片。
敖其爾笑著停下來,哈達的人遞過來了濕巾,接回了刀。
敖其爾毫不在意地擦著,“時間不夠了,她要下樓了,我留你一條狗命。哈達,讓他消失,處理乾淨!”
哈達的人攙著潘其平上了車,用雪蓋住血跡,把潘其平買的東西扔進了垃圾桶。
敖其爾坐在車裡等著,還嫌棄地聞了聞自己的手,他終於發泄了所有的怒火,青羽也收拾好,抱著安禾和格格下了樓。
“走吧。”
“好,走吧,機票訂好了,到了機場吃飯來得及。”敖其爾一臉笑意,貌似一切都沒發生過。
路遙也不敢聲張,倒吸了一口涼氣,牽著格格的手也上了車。
青羽帶著安禾跟敖其爾回了北京。
“其平,謝謝你,再次跟你說一句對不起。父親身體不好,我必須得跟他回北京了,不想再因為我給你帶來任何麻煩,請好好生活。如有有一天,我還能為你做什麼,請你聯係我。真的對不起,再見。”
潘其平始終沒給自己回電話,青羽便發了一條信息報平安,即便她心中愧疚,可她有家庭,有老人有孩子,她不得不繼續回到北京正常生活,但這份歉意也始終在她的心底,她雖不知何時能夠彌補對潘其平的虧欠,但她也不想再給他添任何麻煩了。
“媽媽,你回來了?你給我們帶小怪獸的屍體了嗎?”第二天早上,滿都、恩和起床撲向青羽。
“對不起滿都、恩和,媽媽擔心爺爺,沒來得及,今天媽媽去給你們買玩具好嗎?”
“媽媽,我們不要玩具,爸爸又買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