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丹回了滿城,青羽跟她約在蓓蓓的舞蹈室見麵,因為司機始終在她身邊,潘其平的前妻約見自己,她便知道有些事她還是被瞞著。
“您好,瑩瑩媽媽。”青羽和蘇丹坐下來。
“您好,青羽老師,我這麼稱呼您沒錯吧,瑩瑩很喜歡您。”
“是,瑩瑩像您一樣漂亮,乖巧懂事。”
“青羽老師也確實漂亮,難得一見的美女。潘其平被捅了這麼多刀,您還能關心瑩瑩,我真是很感激。”
蘇丹麵無表情地看著青羽,每一個字都說得異常清晰,仿佛要把這些話深深地刻在青羽的心裡。然而,青羽卻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完全愣住了,她的眼睛直直地盯著蘇丹,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怎麼,您不知道潘其平身負重傷嗎?”蘇丹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帶著一絲質問的語氣。青羽的嘴唇微微顫抖著,想要說些什麼,但喉嚨卻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發不出一點聲音。
“刀刀都捅在了肝臟上,”蘇丹繼續說道,“手術做了3次才勉強保住了一條命。他的房子也賣了,為了治病。他現在也喪失了勞動能力……”
蘇丹的話語如同一把重錘,狠狠地敲在青羽的心上。她的淚水在眼圈裡打轉,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青羽怎麼也想不到,潘其平竟然遭遇了如此嚴重的傷害。
“看來您真是不知道,聽說您愛人是有名的企業家,在滿城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潘其平受傷後我帶瑩瑩去看過他一次,恰巧碰見有人留下一張卡,想必裡麵有不少錢,可是潘其平就是這樣清高,要不也不至於賣房看病,孩子都養不了了給我送回來。”蘇丹看著青羽的淚流下來,蘇丹便知道這事確實跟青羽有關。
“您咋還哭了呢?我也挺心疼他,可我更恨他。嫁給他就沒看他這麼男人過,如今身為一名律師,被人惡意傷害,甚至置於死地卻一聲不吭,一分錢不要,您說他圖什麼啊?他自己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讓他都不敢報警,不敢為自己伸張正義啊?還是,他壓根就沒想追責,知道自己做了不該做的事,碰了不該碰的人呢?”
蘇丹看著青羽,青羽卻一動不能動地坐在那兒隻能流淚。
“看您這樣,我想我也猜對了,跟您有關吧?您愛人這樣的大人物想傷個人太容易了,但是賠償金他潘其平不要,瑩瑩不能不要,不能因為他是個癡情種子,讓我女兒的人生毀了,您說是嗎?”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是,我看出來了您不知道。如果您不聯係瑩瑩,我也不知道,我一直都納悶他為什麼不報警,我問他他也不說,隻說一分錢不會少孩子的,拜托我照顧。可是您知道嗎?我看他這樣我真恨他,總是什麼都不說以為自己多偉大,讓彆人陪他吃苦買單。”
“我不知道是不是敖其爾.....你給我時間,如果真的是,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我可以給你時間,我不知道你和潘其平之間有過什麼,但我想跟你脫不了乾係。我下午就回山東,你把我電話記下來,潘其平不要的賠償,瑩瑩不能不要,否則孩子將被他拖累!我來找你的事,你可以跟他說,我是他前妻,我對他沒什麼感情了,要不是他這次實在難以翻身影響到瑩瑩的未來了,我才不會管他這些事!”
“給我時間……”青羽的聲音低沉而無力,仿佛全身的力氣都在這一刻被抽走了一般。她的目光空洞無神,透露出一種深深的絕望和無助。
“其平到底傷得有多重……”她喃喃自語道,似乎對這個問題已經問過無數遍,但始終沒有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
“好了也乾不了什麼!”對方的回答冷酷而決絕,“刀都穿透腹腔了,胃、結腸和肝臟都有損傷,這已經是重傷了,你知道嗎?”
青羽的身體微微一顫,她無法想象其平遭受了如此嚴重的傷害。她想起其平曾經說過,等他傷好之後就會去接瑩瑩回家。然而,現在看來,這一切都隻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
“他母親現在都得照顧他,走路多了都不行呢!”蘇丹繼續說道,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和一絲絲的憤怒。
青羽的心如墜冰窖,她感到一股寒意從脊梁上升起。她意識到,其平的傷勢遠比她想象的要嚴重得多,甚至可能會影響到他的餘生。
“好....我知道了.....”
“看得出來你也是個善良的人,我也不得不來找你,跟你沒關係就當我誤會了,我跟你說聲對不起,但如果真是因為你他才被傷成這樣,即便你家有錢有勢逃脫了法律的製裁,但至少也得對彆人的人生負責,你說是嗎?”
青羽低下頭,捂著臉流著淚,她弱小無助地顫抖著,蘇丹見她這樣便先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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