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羽次日清晨回了新房的彆墅,約了理財師,通過自己的賬戶給蘇丹支付了賠償款,至此青羽心裡才稍微有了一絲蔚籍。
“哥,我倆回來了。”格格回了北京,敖其爾在家中呼呼大睡。
“哥你喝多少啊,這大酒味。”格格打開了窗戶,叫醒了敖其爾。
“哥,路遙要跟你彙報工作,在客廳等你呢!”
“出去!我誰也不見,都特麼彆來煩我!”敖其爾發著脾氣,讓格格一頭霧水。
“你凶什麼?你看沒看清我是誰啊?你還沒醒酒啊?”
“出去!”敖其爾閉著眼拿起什麼砸什麼,嚇得格格跑到客廳鑽到路遙的懷裡。
“怎麼了?”
“哥發脾氣呢,他連我都砸!”格格一臉無辜地抬頭看著路遙,路遙拍拍她。
“沒事兒啊,咱倆先回家,哥是不是又跟青羽生氣了。”
“估計是吧,除了青羽能讓他這樣,多大事他也沒這樣過啊!”
路遙帶著格格先回家休息,格格聯係青羽也無法接通。
“準是生氣了,青羽電話無法接通。”
“都消氣就好了。”
“你說他倆怎麼回事啊,為什麼總吵架啊?青羽那性格都能這樣,我哥這脾氣也真是夠了!”
路遙低頭沉默著,他當然希望青羽過得好,對青羽的愧疚之情總在敖其爾跟青羽發脾氣時更濃烈起來。
“你怎麼了又?”
“沒事兒,睡會兒吧,倒個時差,等大哥消氣了我再去跟他彙報工作。”
“等他消氣得看青羽什麼時候原諒他。”格格上床躺在路遙懷裡,路遙抽了一根煙抱著格格睡去。
一連幾天,兩個人冷戰著,敖其爾也一改常態,不再一味的道歉、求和,青羽更是不想與他再有任何聯係,即便不能離婚,她也不想再跟他生活在一個屋簷下。
半個月過去了,敖其爾安排好公司事務回了滿城。
進了門,孩子們跟他親熱起來,到了晚上他還是拉著青羽進了臥室。
“說吧,怎麼能過去?”
“請你出去!”青羽一句話不想跟他說。
“半個月了,該消氣了吧!”
“出去!”
“咋的,不過了啊?”
“你同意離婚嗎?你同意明天我們就去辦手續!”青羽看著他,一臉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