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晚了,你怎麼回來了?”
敖其爾輕輕地進了門,青羽還在書房看書。
“你不舒服了?安禾呢?”
“沒有啊,在臥室睡覺呢。”
“我看看她,你沒有不舒服嗎?”
青羽搖搖頭,“你進去吧。”
敖其爾放下外衣,看著熟睡的女兒心裡溫暖了許多。
他輕輕坐到床邊,親吻了安禾一下。
“不走了嗎?”青羽也進了臥室。
“你讓我留下嗎?”敖其爾抬起頭看著她,心中也渴望她說些什麼,好讓自己留下來。
“你的家,當然可以,你陪安禾睡吧,我出去。”青羽要轉身,敖其爾憤怒地站起來。
“不用,我走!”敖其爾從青羽身邊走過,又停下來,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心中的怒火。
“三天後,有個年會,都是公司的重要客戶和管理層人員,你能陪我出席嗎?”敖其爾心跳加速,他多希望自己卑微到骨子裡的語氣青羽可以聽得出來,從而接受他的邀請,兩個人也必將會冰釋前嫌。
“我不去了。”青羽冷冷的一句,令敖其爾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他緊握著拳頭,緩緩地閉上眼睛。
“青羽,這一次,還是不肯饒了我嗎?”
“你走吧。”青羽還是沒有任何的緩和,她也掙紮過,想讓矛盾就此結束,可她想起多年的反複爭吵,多年被質疑被求和又重現的一幕幕,她沒了力氣和耐心。
敖其爾冷笑了一聲,離開了家。
三天後,敖其爾想帶溫儀回家。
“敖其爾,你的妻子在,我去怕是不方便。”兩個人中午一起吃著午飯。
“晚上有年會,下午有套首飾想送你,你去家裡讓珠寶師給你戴上,我約好了。”
“彆騙自己了,你愛她,想讓我去讓她吃醋是嗎?”溫儀微笑著看著他,那雙眼裡也有疑似愛情的火花。
“溫儀,我....”
“好,我去,我也想看看她有多漂亮,讓你如此深愛不移。又或者說,你願意我也願意,我不在乎。”
“謝謝你,我們已經冷戰半年了,這一個多月我們認識以來,我也說了把你當朋友,你幫我一次,如果你為難,就算了。”
“我知道你把我當朋友,每次見麵你都會刻意提醒我,有些事有些話你都是故意想讓她知曉的,可我也說了我不在意,如果她依舊不解風情,你會跟她分開嗎?”
“我.....”敖其爾思索著,看著窗外。
“我喜歡探索未知的世界。”溫儀不再多說,她沒有表明什麼讓敖其爾為難,也正是因為這樣,在這一個多月裡,敖其爾才選擇和她若即若離,既排解了自己心中的苦悶,也免於女人的“糾纏”,畢竟溫儀是大戶之女,始終能讓兩個人保持體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