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市,浣花溪,彆墅區,k號彆墅。
這裡是路元童年住的地方,不過現在被季宏一家鵲巢鳩占了。
距離開庭隻有兩天時間,官司打不過,資產被凍結,跑也跑不掉,季宏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再過兩天就要開庭了,雖然現在網上罵路元的人很多,但是他好像一點撤訴的意思都沒有,現在應該怎麼辦?”
他已經過慣了好日子,衣食無憂,沒事打打牌,喝喝酒,洗個澡,突然讓他失去一切,還要坐牢。
牢裡那是什麼日子?這不是要他的命嗎?這一刻,他終於有了後悔的感覺。
但是對於沒有對路元好一點的後悔,隻有可以忽略的一絲。他真正後悔的是沒有想辦法直接弄死路元,或者就不該放棄路元的監護權,那樣的話,路元還不是任他們拿捏。
“不是還沒有開庭嗎?你急什麼?現在輿論全部在我們這一邊,一切都在計劃之中。”
裴玲對於自己丈夫的無能表現無比厭惡,以前的季宏雖然也廢物,但是至少還有一副果斷、狠辣的心腸。
但是在這些年的酒色侵蝕下,他連這些東西都丟的差不多了。
“狗屁的計劃之中!你的計劃不是激那個小兔崽子出來澄清,然後再把我們偽造的東西以及收買人說的話放出去,直接用輿論壓死他嗎?
但是現在人家根本就不搭理你,說不定那個小兔崽子根本就不在乎什麼名聲,隻要等法院宣判結果一出來,咱們都得坐牢!
那個時候,網上那些人沒有錢拿,誰還會蹭我們說話?過不了幾天,這件事就會被所有人遺忘。
相比這件事,網民關注的還是誰誰誰晉級武王成功或者失敗,誰誰誰獵殺了高級凶獸,哪個武者死在凶獸爪下,哪個大師鍛造出高級武具,賣出多少個億這樣的新聞!
隻要那個小兔崽子不搭理我們,我們就輸了!”
季宏氣急敗壞的說道,似乎這一切都是裴玲的錯。忘記了在剛聽到這個計劃的時候,他不停說這個計劃好,把裴玲誇上天的另一副嘴臉。
“我也沒想道那個小雜種居然有這麼強的心態,我不相信網上那些話他完全沒有看到,這是我們失算了。
不過也沒有關係,他不動,我們可以逼他動。已經收買了這麼多人了,不差再多幾個。
我昨天把我那些包賣了一半,收買幾個記者,讓他們去那個小雜種學校、小區門口、武館去堵他,強行拉住采訪。
不管他說什麼,讓那些記者掐頭去尾,斷章取義播出來。配合我們事先準備好的東西,絕對讓那個小雜種被千夫所指。
說不定連大學都不願意要他了,等到那個時候,就是他來求我們了,還不是隨意我們拿捏?”
裴玲冷笑道。
論狠辣惡毒,季宏不比裴玲差,但是季宏這個廢物隻是單純的壞。雖然惡毒,但也沒什麼腦子,裴玲不同,她不僅壞,還有很多惡毒的主意。
“好,就這麼辦,我認識人,我馬上聯係記者。”
季宏聽到裴玲的話後,沒有任何猶豫,立刻興奮的說道。
但是他在掏出手機翻通訊錄的時候,手機卻是先響了,來電的正是他收買的一個網絡大v。
“喂,六哥啊。我正說給你打電話道謝呢,這件事完了後,咱們還去鴻賓樓,不醉不歸!”
“醉個屁!你不是說讓我說的話是七分真,三分假。那個小屁孩什麼都不懂,隨便引導一下輿論,在壓力下,立刻就會認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