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古之月嘴裡還不停地嘟囔著:“哼,老子手裡有槍,誰還會傻乎乎地跟你們這些小鬼子玩兒刀啊!去死吧,你們這群雜種!”
而就在這時,一旁的丁小藝眼疾手快,抬手就是一槍,準確無誤地擊中了一個正企圖逃跑的小鬼子。
隨後她大聲呼喊著:“班長,你看那些小鬼子都朝著那個方向逃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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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丁小藝的呼喊,古之月迅速扭頭望去,隻見一群小鬼子正沒命似地朝遠處狂奔而去。
他毫不猶豫地揮舞著手中的花機關槍,高聲吼道:
“兄弟們,跟我一起追上去!排長他們在後麵呢,這裡交給他們處理就行啦!”
眾人聞言,紛紛跟著古之月向前衝去。
他們一路追擊,足足跑出去兩百多米遠。然而,就在這時,前方突然傳來一陣密集的槍聲,無數顆子彈如同狂風暴雨一般呼嘯而來,打得周圍的碎石四處飛濺。
古之月見狀,連忙大喊一聲:“大家趕緊找地方隱蔽起來!”
話音未落,士兵們便迅速四散開來,尋找可以藏身的掩體。
不一會兒,鮑衛國手腳並用地爬到了古之月身邊,壓低聲音說道:
“班長,你瞧前麵這座城隍廟,裡麵的火力如此凶猛,依我看呐,說不定那裡就是小鬼子的指揮部呢!
要是咱們能一舉拿下它,不僅能替死去的兄弟們報仇雪恨,還能立下大功一件啊!”
“我看看,有電話線,還有帶刀的,這肯定是個指揮所,不管有沒有大魚,先撈一網再說,楊斌你趕快去通知後麵的排長和連長,趕快上來包圍這個據點!”
古之月猶如一隻敏捷的獵豹一般,悄然無聲地躲在了那個絕佳的射擊死角裡。
他那銳利的目光如同鷹隼般死死盯著前方,不放過任何一絲風吹草動。
隨後,他轉過頭來,壓低聲音對著身旁的楊斌輕聲囑咐道。
目送著楊斌漸行漸遠的背影消失在視野之中,古之月一個閃身,迅速拿起了一旁鮑衛國手中的毛瑟步槍。
與此同時,他毫不猶豫地將自己手中的花機關遞到了鮑衛國的麵前,並微笑著說道:“副班長,來瞧瞧我的這二百米射擊水平有沒有退步呀?”
說罷,他微微眯起雙眼,仔細打量了一番遠方的標準,同時憑借著多年的經驗估摸出了遠處鬼子那挺歪把子機槍槍口槍焰所在的大致位置。
緊接著,隻見他深吸一口氣,屏氣凝神,手指輕輕搭在扳機之上,瞬間完成了瞄準動作。
就在下一秒,隨著一聲清脆的槍響劃破長空,原本還在瘋狂咆哮著的鬼子機槍聲戛然而止。
“好槍法啊!班長,您這一手簡直就是當年咱們四連的第一神槍鄧玉琢老大哥的真傳呐!”
鮑衛國不禁驚歎出聲。要知道,身為四連海州軍營的一名資深老兵,對於曾經那位聲名赫赫的神槍手鄧玉琢,他自然是再熟悉不過了。
然而此刻,當突然聽到這個已經壯烈犧牲的戰友的名字時,古之月心中頓時湧起一股難以遏製的熊熊怒火。
他緊緊咬著牙關,雙手穩穩握住毛瑟步槍,接連又開出了三槍。
每一槍都精準無比地命中了目標,直接將幾個鬼子的機槍手當場擊斃。而此時,宋連長與葛排長也風馳電掣般趕到了前線。
他們三人稍作停留,便湊在一起低聲商議起接下來的進攻部署。
片刻之後,各項計劃安排妥當,各個排紛紛按照預定方案展開了行動。
“十點鐘方向!”
隻聽柏鬆年猛地一聲大吼,他那粗獷的嗓音如同驚雷一般劃破長空。
此時,他手中緊握的捷克式機槍的槍管散熱片正呼呼地冒著縷縷青煙,仿佛一條憤怒的火龍在咆哮。
古之月聽到呼喊後,迅速順著彌漫的硝煙縫隙極目遠望。
隻見兩百米開外的一座小廟的瓦簷之下,一根細長的天線在初升的晨光映照下,閃爍著清冷的銀光,格外引人注目。
一旁的宋連長見狀,一把抓過望遠鏡,他那雙因緊張而微微顫抖的大手緊緊握住鏡身。
透過望遠鏡,他看清了前方的情況,不禁低聲咒罵道:“操!竟然是鬼子的中隊部!”
這個滿臉橫肉、臉上有著一道猙獰刀疤的漢子毫不猶豫地飛起一腳,將身旁裝滿彈藥的箱子踹得老遠。
緊接著,他大聲下達命令:“二排全體戰士,立刻向左迂回包抄;三排負責堵住敵人的後路,絕不能讓一個鬼子跑掉!”
就在這時,三發鮮豔的紅色信號彈騰空而起,如同一簇簇燃燒的火焰直衝向雲霄。
然而,幾乎與此同時,日軍的八九式擲彈筒也開始瘋狂地向我方陣地傾瀉著致命的鐵雨。
刹那間,炮聲隆隆,火光衝天,整個戰場瞬間被滾滾濃煙所籠罩。
60迫擊炮班的班長老趙被爆炸掀起的塵土嗆得連連咳嗽,但他依然毫不退縮。
隻見他狠狠地吐掉口中的泥土,扯著嗓子喊道:
“兄弟們,快給老子裝上瞬發引信!咱們要給這些狗日的小鬼子一點顏色瞧瞧!”
隨著老趙的一聲令下,炮手們動作嫻熟地操作起來。
隻聽得“嗵!”的一聲巨響,一枚迫擊炮彈呼嘯而出,如離弦之箭般直奔目標而去。
緊接著又是“轟!”的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起,原來是我方發射的這枚炮彈與日軍射來的炮彈在空中不期而遇,猛烈對撞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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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衝擊力使得炸開的無數破片四處飛濺,其中一些破片甚至直接將小廟前的旗杆攔腰斬斷,原本粗壯的旗杆瞬間變成了一根根細小的牙簽,散落一地。
丁小藝此刻正吃力地抱著沉重的炮彈箱,一邊奔跑一邊高聲喊叫
:“趙叔!已經是第七個藥包啦!”
他那張稚嫩的臉龐因為過度勞累而漲得通紅,但眼神中卻透露出無比堅定的神情。
"再加一包!"老趙赤膊上陣,炮管燙得手掌滋滋響,"小鬼子擲彈筒射程三百米,老子送他們見天照大神!"
就在那驚心動魄的瞬間,第八發炮彈猶如一道閃電般徑直命中了彈藥堆。
刹那間,日軍擲彈筒陣地上猛然掀起一朵巨大的蘑菇雲,伴隨著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和滾滾濃煙直衝雲霄。
看到這一幕,柏鬆年興奮得差點就要歡呼起來,但緊接著傳來的一陣清脆的機槍卡殼聲卻如同一盆冰水澆在了他的頭上,讓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卡殼!卡殼了!”
一旁的新兵驚恐地顫抖著雙手,拚命地撕扯著彈夾,試圖解決這個要命的問題。
然而,關鍵時刻古之月迅速翻滾到機槍位置,隻見他動作敏捷而果斷,手中的刺刀尖準確無誤地捅開了受彈蓋。
定睛一看,三枚已經嚴重變形的彈殼竟然緊緊地粘連在導軌之上。
說時遲那時快,“鐺!”一聲脆響,一顆來自日軍歪把子輕機槍的6.5毫米子彈狠狠地擊打在托尼盔的帽簷上,濺起的火星如同煙花一般四散飛濺,其中幾顆甚至直接飛到了柏鬆年的臉上,灼燒出一陣刺痛。
麵對如此險境,這位來自安徽的鐵血漢子沒有絲毫退縮之意。
他怒目圓睜,突然間爆發出一股驚人的力量,毫不猶豫地掄起手中的捷克式輕機槍,仿佛它不再是一件武器,而是一根沉重無比的棍棒。
隨著他的奮力一揮,那挺捷克式帶著淩厲的風聲狠狠地砸向了掩體的缺口處。
隻聽“砰”的一聲悶響,衝進來的那個鬼子曹長躲閃不及,被這一擊結結實實地砸中了天靈蓋。
刹那間,他的頭顱就像一個熟透的西瓜一樣爆裂開來,紅的鮮血、白的腦漿四處噴灑,染滿了半邊牆壁。
“上彈!”
古之月一邊大聲吼叫著,一邊甩手扔出一顆冒著青煙的長柄手榴彈。
聽到命令後的柏鬆年顧不上手上的傷痛,趁著爆炸的間隙,滿手是血地將一枚嶄新的彈夾迅速塞入槍膛之中。
緊接著,他手指扣動扳機,一連串精準的三點射呼嘯而出,瞬間就將第二個鬼子打得渾身窟窿,宛如一個破爛不堪的篩子一般倒在了血泊之中。
與此同時,日軍的中隊長也從側門衝殺了出來。此時的他,身上那件原本筆挺整潔的將校呢大衣早已沾滿了參謀的鮮血,看上去格外猙獰恐怖。
這個京都大學劍道冠軍平舉軍刀,刀尖紋著菊花的寒光直指古之月。
“小古!”宋連長高喊一聲,手中的長槍剛剛舉起,卻突然被兩名如狼似虎的鬼子傷兵死死地纏住。
隻見那古之月雙手緊緊握住毛瑟步槍,鋒利的刺刀與堅硬的磚牆激烈摩擦,迸射出點點火星。
就在軍刀帶著淩厲風聲猛力劈下的一刹那,古之月身形敏捷地一側身,同時舉起槍托狠狠地砸向敵人的肋部。
隻聽“哢嚓”一聲脆響,那令人心悸的骨裂之聲瞬間被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所掩蓋。
“八嘎!”
惱羞成怒的日軍中隊長一個踉蹌,手中長刀直直地捅穿了古之月的左臂。
刹那間,鮮血四濺。
兩人一同翻滾著跌入香案底下,供奉桌上的觀音像也在這劇烈的碰撞之下摔得粉碎。
古之月忍著劇痛,在黑暗中胡亂摸索,終於觸碰到一截殘破的燭台。
他毫不猶豫地握緊燭台,用儘全身力氣朝著鬼子的眼窩狠狠刺去。隨著“噗嗤”一聲悶響,一股溫熱的液體噴湧而出。
與此同時,“砰!”的一聲槍響傳來,原來是宋連長及時趕到,手中的二十響手槍精準地補上了最後一槍。子彈呼嘯而過,直接射穿了日軍中隊長的腦袋,校呢軍服上的金色穗狀肩章頓時被四處飛濺的腦漿染得一片汙濁。
另一邊,柏鬆年無力地癱倒在機槍位置上,原本筆直的槍管此刻竟已彎曲成了一輪月牙形狀。
丁小藝則在不遠處的瓦礫堆中艱難地翻找著,突然間她興奮地大叫起來:“班長!我找到了個稀罕物!”
說著,他費力地拖出半箱尚未開封的清酒。
“快把它澆到靳大哥他們那邊去!”古之月一邊大聲呼喊著,一邊迅速撕開身上的繃帶,開始匆忙地包紮起受傷的胳膊。
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氣息和香火味道,香灰混合著血水,在傷口處凝結成一層黑色的血痂。
宋連長滿臉怒氣地走到一旁,抬腳用力踹了踹那已經成為一堆廢鐵的日軍電台殘骸,惡狠狠地罵道:
“就趁老子換子彈這點兒功夫,你們這群雜種居然敢偷襲!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老子這就送你們統統去見閻王爺!”
遠處傳來博福斯山炮的轟鳴,新的風暴正在醞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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