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個熊,這群該死的小鬼子,今兒個就讓你們好好嘗嘗老子的厲害!
五連的兄弟們,都給老子打起精神來,狠狠地揍這幫龜孫子,千萬彆讓他們追上來一步!”
得到命令的五連戰士們個個猶如猛虎下山一般,動作敏捷而又迅速地搶占了周圍的有利地形。
他們熟練地架起捷克式機槍,黑洞洞的槍口瞄準了前方不遠處的鬼子。
隻聽一陣清脆的扳機扣動聲響徹雲霄,
“噠噠噠……”
緊接著便是那如火龍吐息般的機槍火舌在無儘的黑暗之中瘋狂閃爍起來。
刹那間,密集得如同傾盆大雨一般的子彈呼嘯著朝鬼子飛射而去。
那些鬼子猝不及防之下,被這突如其來且異常凶猛的火力打得暈頭轉向,一時間根本無法繼續向前推進半步。
驚慌失措的他們隻得像受驚的兔子一樣,紛紛趴倒在地,並手忙腳亂地四處搜尋可以藏身的掩體,妄圖以此來躲避那鋪天蓋地襲來的槍林彈雨。
然而,五連的戰士們豈會輕易放過這些侵略者?
他們手中的武器不斷噴吐出憤怒的火焰,整個陣地之上頓時槍炮齊鳴、硝煙彌漫。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此起彼伏,伴隨著戰士們激昂高亢的喊殺聲以及刺刀無情插入敵人骨肉時所發出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共同交織成了一曲驚心動魄的戰鬥交響曲。
"彈藥庫!"
新兵王小柱指著帆布帳篷。
古之月摸出鐵皮青蛙擰了三圈半,蛤蟆嘴叼著引信蹦進油桶堆。
衝天火光中,三個火人慘叫著滾進長江裡,焦糊味混著魚湯的香氣飄散。
撤離路上,葛大壯突然絆到具"屍體"。
一個裝死的鬼子伍長暴起開槍,子彈擦著旁邊的新兵鄭達見褲襠打進岩石。
"丟你老母!"古之月飛腳踢碎鬼子喉骨,二十響子彈全傾瀉在抽搐的軀體上。
“砰!”一聲清脆而刺耳的槍響驟然劃破漆黑如墨的夜幕,仿佛要將這片靜謐徹底撕碎。
緊接著,段連長那帶著濃鬱山東口音的怒吼猶如驚雷一般在江灘上空炸響:
“龜兒子們!那些狗日的追兵追上來啦!”
話音未落,隻見五連的三十個英勇無畏的漢子毫不猶豫地轉身反撲向如潮水般湧來的鬼子隊伍。
他們手中揮舞著寒光閃閃的大刀片子,狠狠地朝著敵人的鋼盔猛劈下去。
每一次撞擊都發出一陣令人心悸的脆響,就像是年關時節廚房裡剁排骨的聲音一樣。
葛大壯則調轉剛剛偷襲得手的九二式重機槍的槍口,從側麵對鬼子衝鋒的隊伍掃射著,夜空中曳光彈劃過衝鋒的人群,讓鬼子凶狠的衝鋒勢頭一下子停頓了下來。
就在此時,機智敏捷的古之月趁著戰友們與鬼子廝殺的間隙,迅速扯下一具鬼子屍體身上的軍服,並手腳麻利地將手雷的引信拴在了皮帶扣上。
這些招數可都是當年在海州軍營裡,由經驗豐富的王班長親自傳授給他的陰招啊,沒想到如今全都派上了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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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動作嫻熟地把一個個甜瓜形狀的手雷巧妙地藏進了飯盒之中,又小心翼翼地用絆線纏住了歪把子機槍的扳機。
而那些被炸得支離破碎的鬼子屍塊,則成為了最好的餌雷標記。
刹那間,隻聽得“轟隆”一聲巨響,第一顆手雷轟然爆炸開來。
衝在最前麵的那個鬼子小隊瞬間被淹沒在了一片血雨腥風之中。被炸飛的腸子高高地懸掛在樹梢之上,隨著夜風不停地搖晃著;
半截鋼盔則如同陀螺一般飛速旋轉著,直直地插進了鬆軟的沙地裡。
躲在岩石後麵的古之月冷冷一笑,目光緊緊地盯著後續不斷湧上前來的追兵。
不出所料,沒過多久便傳來了一連串接二連三的爆炸聲。
原來,那些毫無防備的鬼子一個接著一個地踩中了精心布置好的連環雷。
一時間,整條山道仿佛變成了一台巨大無比的絞肉機,四處飛濺的殘肢斷臂在熊熊火光的映照之下顯得格外恐怖和血腥。
"轟!"最後一聲悶響來自江灘,楊團長留在淺水區的炸藥船終於被艦炮擊中。
二十米高的水柱裹著鬼子巡邏艇殘骸衝天而起,江防艦隊的探照燈亂成無頭蒼蠅。
晨霧漫過鄱陽湖時,葛大壯癱在蘆葦叢裡,褲襠結著血痂:
"班頭…俺是不是…"
"死不了。"
古之月撕開急救包,紗布裡掉出張英文紙條——
"徐傷口感染,急需藥品。——詹姆斯"
他望著南潯線方向,鐵軌在霧中若隱若現。
段連長的大刀突然劈開霧氣:
"龜兒子!前頭三十裡就是鬼子裝甲聯隊!"
刀刃指向鐵路橋,橋頭堡上膏藥旗獵獵作響,
"偵察兵回報,橋墩下埋著五百斤炸藥…"
楊團長的江西方言混著血腥味飄來:
"陳團長帶工兵去拆雷了。"
他忽然咳嗽著攤開地圖,九江至南昌的鐵路線上密密麻麻畫滿紅叉,
"南潯線沿途十七個站點也不知道丟了幾…"
古之月摩挲著鐵皮青蛙,發條聲混著江鷗哀鳴。
蘆葦蕩深處突然傳來引擎轟鳴,三輛九七式坦克碾碎晨霧,炮口緩緩抬起。
"隱蔽!"
段連長的山東腔炸響瞬間,古之月已將葛大壯推進泥潭。
穿甲彈擦著頭皮掠過,炸飛的蘆葦像漫天箭雨。
晨光刺破濃霧,照見南歸路上密密麻麻的膏藥旗——真正的血路,才剛剛開始。
而前麵就是龍開河了,此時倭寇早就在七月底占領了九江城,隻有過了龍開河才算離開危險區域,而在龍開河等待他們的又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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