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死隊的勝利
"轟!轟!轟!"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接連響起,硝煙與血肉四處飛濺。
三個鬼子攥著手雷衝在最前,拉環“哢嗒”咬在嘴裡,布條纏滿的手腕青筋暴起,嘶吼著“玉碎”撲向敢死隊。
徐天亮端著湯姆遜剛掃空一彈匣,見狀罵了句金陵粗話:
“娘的!跟你爺爺玩同歸於儘?”
側身一滾躲開第一個鬼子,卻見那鬼子手雷“轟隆”炸在斷牆根,碎石子像刀子似的刮在他胳膊上,血瞬間滲進軍裝。
“二虎!小心身後!”
趙大虎的東北嗓門劈過硝煙,他刺刀剛挑翻一個端三八大蓋的鬼子,又瞥見個鬼子貓著腰摸向二虎。
二虎反應快,轉身用槍托砸向鬼子腦袋,“咚”的一聲悶響,鬼子直挺挺倒下,可另個鬼子已拉響手雷撲來,二虎來不及躲,
隻聽“轟隆”一聲,旁邊的四川兵小周猛地把他推開,自己卻被氣浪掀飛,胸口炸開個血洞,手裡還攥著沒扔出去的手雷。
“小周!”
老周在後麵看得目眥欲裂,手裡的鐵鍋“哐當”砸在地上,他本想衝上去,卻被兩個兵死死拉住。
小周咳著血,四川話斷斷續續:
“周……周叔……俺……俺沒給四川人丟臉……”
話沒說完,頭就歪了過去。
陳天方紅著眼,陝西話喊得嗓子冒血:
“殺!為弟兄們報仇!”
他刺刀捅進個鬼子肚子,又拔出刺刀對著另個鬼子胸口紮去,血濺了滿臉也渾然不覺。
孫二狗扛著無後坐力炮早沒了炮彈,此刻抄起工兵鏟,朝著鬼子腦袋“哐哐”猛砸,河南話混著喘息:
“娘的!俺讓你玉碎!讓你偷襲!”
古之月趴在瓦礫堆後,春田步槍的準星鎖著衝得最凶的鬼子。
他手指扣扳機時,突然見個鬼子拉響手雷撲向徐天亮,徐天亮剛換好彈匣,根本來不及躲。
千鈞一發之際,一個敢死隊的兵猛地撲過去,抱著鬼子滾進彈坑,“轟隆”一聲,彈坑被炸得黑煙直冒。
古之月咬著牙,一槍撂倒衝在最前的鬼子,蘇北話喊:
“都彆硬拚!用衝鋒槍掃!彆讓鬼子靠近!”1卡賓槍的“砰砰”聲瞬間密集起來。
衝在前頭的鬼子剛揚起刺刀,就被亂槍打成篩子,血順著彈孔往外冒,屍體摞在瓦礫堆上。
有個鬼子攥著手雷想鑽縫隙,被孫二狗一工兵鏟拍在臉上,牙齒混著血噴出來,手雷“咕嚕”滾到一邊,徐天亮趕緊補了一槍,“轟隆”炸得鬼子殘肢亂飛。
“鬼子反衝鋒沒後勁了!”
陳天方抹了把臉上的血,陝西話透著狠勁,
“跟俺衝!彆讓他們喘口氣!”
敢死隊的弟兄們跟著他往前衝,有的端著槍掃射,有的舉著刺刀捅殺,剩下的鬼子見勢不妙,開始往後退,卻被坦克的履帶碾得哭爹喊娘。
徐天亮追在後麵,金陵話喊:
“彆讓鬼子跑了!他們殺了咱們多少弟兄!”
他剛轉過個街角,突然被絆倒,低頭一看,是個斷了腿的鬼子,正舉著刺刀想紮他。
徐天亮眼疾手快,掏出腰間的手槍,“砰”的一聲,鬼子腦袋開了花,腦漿濺在旁邊的破布上。
"趴下!"
古之月的嘶吼被爆炸聲淹沒。
徐天亮隻覺得一股灼熱的氣浪撲麵而來,整個人被掀飛出去,重重摔在斷牆上。
"屌糟..."他咳出一口血,掙紮著爬起來。
眼前是一片慘狀:好幾個敢死隊員與鬼子同歸於儘,殘肢斷臂散落一地。
"醫護兵!"
孫二狗的河南話帶著哭腔,
"這邊!快來人啊!"
他的手臂被彈片劃開一道深可見骨的口子,鮮血汩汩直流。
還沒等他們喘過氣,又一波鬼子端著刺刀衝了上來!
這些鬼子明顯都是老兵,戰術動作乾淨利落,三人一組互相掩護。
"白刃戰!上刺刀!"
古之月大吼,率先裝上刺刀。
他的蘇北話因激動而嘶啞:
"彆讓鬼子近身!用自動武器!"
敢死隊員們這才反應過來——他們根本不需要和鬼子拚刺刀!
1卡賓槍15發彈匣持續壓製,柯爾特手槍在近距離威力巨大。
"小鬼子!來啊!
跟你徐爺爺過過招!"
徐天亮一邊掃射一邊用金陵話大罵,湯姆遜衝鋒槍在他手中歡快地歌唱。
一個鬼子剛舉起手雷就被打成篩子,手雷在鬼子手中爆炸,又帶走旁邊幾個鬼子。
孫二狗單手持bar自動步槍點射,河南話因疼痛而扭曲:
"誒嘛...讓你們偷襲...讓你們偷襲..."
每個點射都精準撂倒一個鬼子。
bar的.3006子彈威力巨大,中彈者往往向後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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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鬼子實在太多,而且完全不要命。
許多鬼子拉響手雷就往敢死隊人堆裡衝,有的甚至身上綁著炸藥包。
"手雷!"
老周的四川話尖利響起,一個翻滾躲開爆炸,起身時湯姆遜衝鋒槍噴出火舌,將投彈的鬼子打成馬蜂窩。
古之月冷靜地使用春田狙擊步槍點殺較遠的目標。
"砰!"
一個鬼子曹長應聲倒地。
"砰!"
又一個擲彈筒手被爆頭。
5發彈匣打空後,"哢嚓"的一聲槍栓後拉,他熟練地裝入新彈夾。
最可怕的是那些身上綁炸藥的鬼子。
一個鬼子突然從廢墟中鑽出,直撲徐天亮!
"排長小心!"
一個年輕戰士猛地推開徐天亮,自己卻被鬼子抱住。
"轟!"
兩人同歸於儘,血肉濺了徐天亮一身。
"小林子!"
徐天亮目眥欲裂,金陵話帶著哭腔,
"老子跟你們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