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內,李雄匆匆踏入病房,一腳踏空,差點跌倒。
幸虧秘書及時扶住,才穩住身形。
他急切地看向病床。
病床上,李兵腿部纏著石膏高高吊起,見父親到來,頓時淚流滿麵,哭喊道:“爸!”
李雄見李兵哭得悲切,稍感寬慰,至少未釀成大禍。
然而,當他看見李兵斷腿的慘狀時,心中怒火湧起。
“這是怎麼回事?是誰下的手?”
李雄麵色鐵青,聲音中透著不可遏製的憤怒。
李兵急忙哭訴經過。
“……事情就是這樣,王霆這家夥不知感恩也就罷了,竟敢對我動手,絕不能輕饒他!”
聽完李兵的敘述,李雄怒不可遏。
“好個王霆!明知你是我的兒子,竟還敢出手?我去會會他!”
話音未落,李雄一腳踢翻身旁椅子,大步走向門外!
李兵在後頭煽風點火般叫嚷起來。
……
片刻之後,李雄攜秘書抵達曼穀酒吧。
剛進門,便瞧見王霆正與駱小牛舉杯對飲。
李雄的臉色瞬間陰沉如墨。
他兒子被傷至殘,如今臥病在床,而王霆卻在這兒悠然自得地飲酒?
李雄怒吼一聲:“王霆!”
卡座內,王霆抬眼瞥了瞥李雄,嘴角浮現一絲笑意,卻穩坐不動。
既然已動李兵,李雄在他眼中便不再重要。
否則,他又怎會貿然出手?
他需要對方的生意合作,但絕非甘居人下。
若激怒他,誰都彆想善罷甘休。
這全是那小子自尋死路!
若非顧及米雪的顏麵,李兵此刻怕是連一條腿都保不住。
至於李雄的想法,那是他的事。
若不服,大可一試!
想到這裡,王霆冷笑一聲,慵懶地靠在椅背上,雙腿交疊,淡然開口。
"李老板,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李雄怒氣洶洶地逼近,手指直指王霆鼻尖,厲聲斥責:"王霆,你這無恥之徒!竟敢對我兒子下手?你可知自己幾斤幾兩?在我麵前,你不過是一條走狗罷了!活得不耐煩了?"
此言一出,王霆眼底寒意漸盛。
四周的小弟聞聲聚集,一個個虎視眈眈地盯著李雄。
李雄見狀愈發惱怒:"好得很!王霆,你倒是囂張起來了!你知道我是誰嗎?"
身為港島受階層庇護的商界人物,李雄無所畏懼。
在他眼中,王霆若敢動他,差事部門定會懲處,其他商界同行也不會袖手旁觀。
王霆輕蔑地掃了李雄一眼,冷聲道:"李老板,跑到我地盤上對我肆意辱罵,這份膽量倒是不小。
"
李雄冷哼一聲,目光如刀:"看來你是真的以為自己很重要了!告訴你,我才是你唯一的靠山,沒了我,你連生存都成問題!膽敢違逆於我,真是愚蠢至極!"
王霆輕笑一聲,上下打量著李雄,語氣中滿是嘲諷:"李老板倒是自信滿滿!我王霆的合作夥伴何止你一個,你以為自己有多特彆?"
李雄勃然大怒:"你敢如此放肆!隻需我一句話,那些所謂的合作夥伴,絕不會再與你有任何往來!"
作為港城的商業巨頭,李雄旗下的珠寶店遍布多地,人脈資源廣泛。
王霆的合作夥伴確實與他有所交集。
然而,他的話對王霆而言毫無威脅。
此刻,王霆也忍不住笑了,瞥了一眼身旁的駱小牛,玩笑般說道:
“他認為自己能輕易壓垮我,斷我的生路,你怎麼看?”駱小牛冷哼一聲,身影隱於兜帽之下,雖看不清表情,但語氣中的輕蔑已顯露無疑。
“他太自負了!”王霆放聲大笑。
隨即,他從包中抽出一疊港幣,站起身走向李雄。
上下打量一番後,他靠近對方,將港幣揚手拍在李雄臉上。
“聽見沒有?你太自大了!”王霆語氣淩厲,“沒了我,你就真的以為我會餓死?有活乾,我就接。
大家不過各取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