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分兩頭,這時,95號院可正在不聲不響的發生著一場勾心鬥角。在四合院的後院易中海家。易中海滿臉怒容:“大清,當年的事兒就是查不清了。”
何大清倒也不惱:“老易,咱倆當年的關係也算不錯。多了我也不問,當年的事兒是怎麼回事兒,你也清楚。但是這些年的賬,咱倆得算算。”
“我和你有什麼賬要算?”
“什麼賬?嗬嗬,易中海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傻呢!”
“什麼裝傻不裝傻的,有什麼話你就說。”
“那我問你,這八年多,我給柱子和雨水的生活費哪兒去了?”
易中海磕磕巴巴的說:“這……這......我不是覺得柱子還小,我替他收著呢!我想等他結婚了再給他。”
何大清冷冷一笑:“易中海,你彆跟我說這些沒用的。這錢在哪兒,你為什麼不給柱子,我都清楚。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聊齋,是不是有點兒多餘了!”
“大清,你要說要這些錢,我現在給你不就完了?”
“易中海,現在不是你給不給我的問題,我也跟你明說了,我已經去郵局開了證明了。這些年我寄了多少錢,什麼時候寄的,證明上寫的清清楚楚。
而且我還去了四九城的郵局,把你每次取錢的證明也開了。易中海你說我要是把這些證明送進派出所,你易中海是個什麼結果?”
易中海咬著後槽牙說:“何大清,你這是要整死我呀!”
何大清嗬嗬一笑:“易中海,你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你最多算個偽君子,我也不跟你浪費唾沫星子了。證據我有,我想什麼時候整死你就什麼時候,要想我放你一馬也不是不行。”
易中海瞬間蔫了:“什麼條件,你說吧!”
“其實不難,第一,你給我寫一份認罪書,你得保證以後不能招我們何家;第二,把這些年的錢,給我一分不少的拿出來。”
易中海仿佛瞬間老了十歲:“好,我答應你,可是我怎麼知道你以後會不會再拿這個要挾我。”
“易中海,不要把人想得和你一樣,我們何家沒這種人。我們隻想和你以後井水不犯河水,你繼續做你的一大爺。至於你養老的問題,隻要不涉及我們家,我才懶得理你。至於你想要我保證,嗬嗬,你是想瞎想了心了,我什麼也給你保證不了。”
“你……”
“怎麼不同意?”
“我能不同意嗎?”
“你覺得呢?”何大清威脅的眯了眯眼。
“好,我寫。”
說完,易中海就寫了一份認罪書,何大清還讓他簽字按上了手印。何大清仔細的看了好幾遍,發現裡麵沒有貓膩,就鄭重的收進自己兜裡。
就在易中海準備去拿錢時,何大清攔著了他,說:“易中海,咱倆還有一筆賬沒算呢!”
易中海瞪大眼睛問:“還有什麼?”
“我當年成分問題趟路子的錢到底進誰手裡了,你該心裡有數吧?需要我幫你回憶回憶嗎?”
“當年我給你辦成了,你現在找後賬來了。”
“怎麼辦的你心裡有數,還用我明說嗎?”
“行,算你狠!我易中海認栽。”
說完,從屋裡拿出一個小盒子,還有三千塊錢,說:“這是當年的金條我一根沒動,這三千塊錢是我全部的家當,就這些了,你愛要不要。你要是拿了,咱就一筆勾銷,你要是不乾,那我易中海也豁出去了,陪你一起吃槍子。”
何大清也知道這樣已經很好了,要是往死裡逼易中海最後隻能魚死網破。拿起錢和盒子出了易中海家。
在何大清出去後,易中海好像放了氣的氣球,癱坐在地上兩眼無神的看著前方。而何大清直接回了中院。一進門就把所有的錢給了何雨柱:“柱子,這些錢你藏好,一點一點的存進銀行。每個月存三百五百的,不要一次全存進去。這盒金子我要拿走,這東西現在不是錢,這是禍根。”
“我會想辦法把他們換成錢再給你。以後在院裡,儘量不要和易中海說話。這老東西滿嘴仁義道德,一肚子男盜女娼,你也實在鬥不過他。真有問題多去找王野,這孩子,不論腦子還是手段都非常人。”
何大清繼續說:“我在外麵租了一個房子,我和你白姨在一起也這麼多年了,要說沒感情那是蒙人,我也和她說過了,絕不讓她打攪你們的生活。以後我掙得錢給你和雨水一半,剩下的我過日子用。”
“我去過豐澤園了,現在大廚上不了,但是過段時間肯定沒問題。我還和你大師伯打了招呼了,如果哪天四九城飯店有機會就把你辦進去。炒大鍋菜不是正途,時間長了手藝就廢了。”
就這樣,何家父子一個說一個聽,一直說到很晚。何大清也沒有留在四合院,而是回了他租的院子。何雨柱看著手裡的三千塊錢,真跟做夢一樣。父親回來了,三下五除二就把院裡的一大爺辦了,還拿回了這麼多錢。這個時代,萬元戶都沒幾個,三千塊真是巨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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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八點多,王野就背著一個麻袋去了供銷社。這時供銷社的門已經關了,王野敲了敲門,裡麵立刻就把門打開了。看樣子已經等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