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野聽了半天,都沒聽懂發生了什麼事兒,就在這時,易中海擠進了院子。看到這副場景大喝一聲:“都安靜,安靜。”
這一嗓子瞬間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易中海走到賈張氏身邊皺著眉頭問道:“賈家嫂子,這是怎麼回事兒?”
賈張氏一看易中海來了,哭的更大聲了,那哭聲都帶調子的,婉轉悠長。聽的易中海眉頭皺的更緊了,低喝一聲:“你要是再鬨我就不管了。”
一聽這話,賈張氏趕緊收住了嚎叫指著秦淮茹說道:“他一大爺,你給評評理,我家棒梗就是想吃頓麵條,這秦淮茹死活不給做,你說說有這麼當娘的嗎?”
易中海追問道:“賈家嫂子,這不年不節的吃什麼麵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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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坐在旁邊的棒梗扯著嗓子喊道:“我就要吃麵條,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就要吃麵條。”
秦淮茹梨花帶雨的蹲在棒梗旁邊,帶著哭腔勸道:“棒梗啊,你怎麼不想想,你的生日,可是娘難日。你知道娘在那天是怎麼過來的嗎?”
聽了這話,院子裡當了母親的都有了同感,秦淮茹這話說的太有道理了。往往在這時候總有不和諧的聲音出現,這次也不例外。
就在這時,一位梳著油頭,身穿中山裝,長著一張豬腰子臉的青年走了出來,笑嗬嗬的說道:“秦姐,你這話說的沒毛病,我給你提個意見,你可以把棒梗的生日提前十個月過呀,那天不就是‘爽日’了嗎。”
院裡的人當時都沒明白,這話什麼意思,不過幾秒鐘之後頓時就炸鍋了。那笑聲都能傳出去老遠,王野笑的前仰後合,扶著旁邊的何雨柱,斷斷續續的問道:“柱子~柱子哥,這貨是誰呀,說話怎麼這麼損?”
何雨柱冷哼一聲:“他叫許大茂,從小就是個壞的流膿的混蛋,我沒少揍他。”
王野看著許大茂,這長相真和電視劇裡有幾分相似。王野好奇的問道:“柱子哥,你就不上去說兩句?”
何雨柱疑惑的看著王野:“和我有什麼關係,我說的著嗎。我爹跟我說,這院裡沒幾個好人,讓我離他們遠點兒。”
王野心想:“臥槽,這就把何雨柱的命運給改了,隻要他不跪舔白蓮花,相信以後的日子肯定不會太慘,再加上一個何大清,那可是個老狐狸了。”
王野微微一笑,繼續吃瓜。都說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來,這話一點錯都沒有。就在王野吃瓜吃的正開心時,誰知道自己成瓜了。
就在秦淮茹被許大茂說的一句話,羞得不說話時。棒梗大喊道:“我才不管什麼難日,爽日呢,我就要吃麵條,對門的王野過生日都吃麵條了。”
這話一出,滿院子的人都看向王野。王野四下看了看,也不說話。
就在這時坐在地上的賈張氏開腔了:“東旭他爹啊,你睜睜眼呐,我那苦命的孫子呦,連口麵條都吃不上呦,對門的小畜生啊,吃好的也不說給我們點兒呦~。”
王野看得正高興呢,這老虔婆就開始罵他了。這王野要是還忍著,那他就可以當許願池裡的王八了。
王野三步並作兩步,來到賈張氏跟前,一把抓住她的領子。這賈張氏也算是個奇葩,在這饑荒年代,體重得有一百三四十斤。
王野手臂上的肌肉瞬間鼓起,仿佛蘊藏著無儘的力量。隻見他一聲低喝,竟硬生生將賈張氏整個舉了起來。賈張氏雙腳離地,在空中徒勞地掙紮著,臉上滿是驚恐與錯愕,而王野卻麵不改色,穩穩地舉著,眼神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與霸氣。
易中海和秦淮茹趕緊上來拉扯王野,他另一隻手一揮,兩人後退兩步,腳下一滑齊刷刷的坐在了地上。王野冷冷的看著賈張氏:“老東西,你剛才罵誰來著?”
賈張氏嚇得磕磕巴巴:“我,我,我......。”
王野厲聲罵道:“你踏馬老母雞呀,喔喔個沒完。”
易中海趕緊爬起來:“小野,你先把賈家嫂子放下,再怎麼說她也是長輩兒。”
王野轉頭冷眼看向易中海:“我跟你很熟嗎?小野是你叫的?”
易中海趕緊改口道:“王野同誌,你先把人放下。”
王野嘴角一揚:“這老東西怎麼就是我長輩兒了,你最好給我說清楚。”
易中海立刻想起了,上次王野在院裡說的話,看樣子自己那一套對他沒用。他腦子飛快轉動:“那個,王野同誌,這賈張氏畢竟歲數不小了,你還是先把他放下。這要是勒出個好歹來,你說是吧。”
這次易中海的口氣明顯軟了,王野繼續問道:“剛才這老東西罵我,你聽見了嗎?”
易中海苦笑著:“那個,剛才賈張氏也沒提你的名呀。”
王野一聽這話:“你踏馬跟我玩這套是吧,這是不打算善了了。”
秦淮茹趕緊上前說道:“打算善了,打算善了,王野兄弟,你手下留情,先把我婆婆放下行不?你有什麼要求都可以。”
王野輕蔑的看向秦淮茹:“你能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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