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勇和王秀蘭結婚已經八九年,既然是張勇要求的虎鞭酒,那說明兩人是正常的夫妻。八九年正常的夫妻,沒有孩子,那就一定不正常,這個時代可都是希望多子多福,人多力量大。
王野想了一下問道:“螂哥,明天你父母有沒有時間,我帶你們去趟我師父家,到時候再下結論。”
張飛有些不信的質疑道:“靠譜嗎?”
王野頓時就急了:“螂哥,我師父可是同仁堂的坐診大夫,四九城出了名的杏林高手,你說靠譜不靠譜?”
張飛急忙賠著笑臉道歉:“我的錯,我的錯。不就是看看病嗎,有空,我爹和我娘都有空,就算他們沒空我也得讓他們去,哪怕是以死相逼也在所不惜。”
王野急忙勸阻道:“沒事兒,沒事兒什麼時間有空都行,不差這麼幾天。”
張飛大手一揮:“那不行,我爹都四十七了,誰知道他那個家夥什過幾年還能不能用,一天都不能耽誤。”
王野和黃飛龍同時微微張開嘴巴,心裡不約而同的感慨道:“臥槽,這是什麼虎狼之詞,是一個當兒子該說的話嗎?”
王野緩了一下問道:“螂哥,到底是你想要妹妹,還是你爹想要閨女?”
張飛滿臉無所謂:“有區彆嗎?都一樣。”
王野起身道:“螂哥,既然你說明天能去,我就先去一趟師父家,讓他明天不要去坐診,省的張叔張嬸去同仁堂不方便。”
張飛也跟著起來急忙道謝:“謝謝小爺,謝謝小爺。”
王野沒有停留拉著平板兒車離開了小院兒,走出去沒多遠,四周看看沒有人才把平板兒車和汽油桶都收進空間。取出自行車直奔平三卓家,現在路上沒什麼人,王野騎的飛快。
終於在九點之前到了平三卓家,這時他家已經大門緊鎖。王野也不見外,拿起門環,當當兩聲。時間不長,院裡傳來平三卓的聲音:“這麼晚了,誰呀?”
王野對著大門喊道:“師父,是我,小野。”
平三卓急忙打開門關切的問道:“小野,這麼晚你有什麼事?”
王野擺著手:“師父,沒什麼大事兒,就是明天我有一位長輩想讓您給看看病,我怕您明天去坐診。”
平三卓一巴掌打在王野的腦袋上:“嚇死我啦,還以為出什麼事兒。就這還用你大晚上的跑家裡一趟,明天你直接帶來不就行。就算我沒在家,你騎著摩托車去接我一趟也用不了幾分鐘。讓看病的多大人物,幾分鐘都等不了。”
王野撓著頭:“師父,我沒想到,就想著先跟您預約一下。”
王野這時無比懷念人人一部手機的年代,在這個通信基本靠吼,治安基本靠狗的年代,他隻能這樣跑過來通知。
平三卓開口問道:“知道是什麼病嗎?”
王野舉起右手,好像小學生回答問題一樣:“知道,不孕不育。”
平三卓被王野的話嗆了一下,咳嗽兩聲,沒好氣的問道:“你個臭小子跟這個病乾上啦,之前是吳誌強那小子,現在又來一個,你以後是打算專學這一科嗎?”
王野尷尬的撓撓頭:“師父,這不是巧了嗎。再說,學這一科有什麼不好的,以後一定有前途。”
平三卓一腳踢在王野的屁股上:“還有事兒嘛?沒事兒滾蛋。”
王野嘿嘿笑著跟平三卓道了聲晚安,騎上自行車,快速蹬車離去。快到家時,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把自行車收進空間。把平板兒車取出來,上麵放上下午在空間中做的蹺蹺板,秋千和小滑梯。
進門時正好趕上家人們要去睡覺,秦婉看著王野拉著一車的木頭好奇的問道:“小野,你這是又做的什麼家具?家裡還缺什麼嗎?”
王野嘿嘿一笑:“娘,這不是家具,一會兒我弄好你就知道是什麼。”
說完便把木頭全部卸下車,王野製作的時候,特意弄成隼牟結構。安裝的過程就像是拚積木一樣,在旁邊看著的秦婉越看越生氣。直到王野全部組裝完成才質問道:“你個臭小子,這是弄的什麼東西?”
王野得意洋洋的指著自己的成果:“娘,這你都不認識,這是蹺蹺板,這是秋千,還有這個,這是滑梯。怎麼樣,都是我讓人給笑笑弄的,省的她一天天拿著個手槍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