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把奶奶的裹腳布拿出來拖著玩,他奶奶怕凍壞腳,都沒法出門了。你說我能不揍他嗎?”
廣朋突然產生了靈感,戰士們也可以用裹腳布啊,在棉芒草鞋裡麵不也是一樣暖和嗎?
每人三條,行軍時穿一條,到駐地換上乾燥的一條,還有一條備用,保持乾燥,不就在解決冬天凍腳的問題的同時,也可以解決夏天綁腿帶的問題,一舉兩得。
他向安執委談了一下設想,安執委哈哈大笑,跟上一句:
“還可以解決拖野豬和綁不聽話俘虜的問題,我完全讚成!”
郭主持和常執委專門趕來了解情況,得知後,表示:
“難怪你是主力團啊,啥都比彆人考慮的多,我全力支持,也可以在全軍推廣!”
部隊趁著大雪再次出征,這一次的部隊戰鬥力確實爆表,再次活捉了官軍的旅長,團長多名,繳獲了大量物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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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漲船高,廣朋的炮排升級成了炮連,而永年的一營也設立了專業的機槍排,全團實力大增,根據地麵積也擴大了不少。
官軍的三省圍剿,還沒有成型,就被打的粉碎!
在金陵的常凱深眼看三角地帶形勢危急,直接影響到了黃鶴城的安全,他的耳邊再次響起了那句“金陵王氣黯然收”的名言,內心恐慌不已。
於是,帶著嫡係部隊將領,親自跑到了黃鶴城主持軍事會議。
“你們對一夥山匪都無計可施,乾什麼吃的!”
將領們不敢發言,隻得直挺挺的站在那裡胸前的勳章,獎章閃閃發光,恰恰讓常凱深看的眼花繚亂,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勳章不是讓人看的,啊,是戰功累加的,你們對得起這些勳章嗎?啊?娘希匹的,聽說,還是茂林寺的一個目不識丁的和尚帶的兵,就把你們打的落花流水,啊,你們還是軍校畢業的,就這麼怕一個和尚嗎?”
眾人還是不敢吭聲,隻是站的更直了,更順從的回答:
“是”!
這個模棱兩可的“是”,把常凱深更是氣的夠嗆,他喝上一口白開水,咽下去,道:
“也不怪你們,還是我自己輕視了這夥山匪。現在,我要加強黃鶴城的力量,你們三個省的軍政乾部要團結一致,把剿滅山匪當成第一要務,不能懈怠!”
“是”,還是非常恭順的響亮聲音。
“現在,我把我自己最得力的助手楊泰永派到荊楚省主持軍政事務,他會統領你們三個省的力量,全方位整軍,要全麵發動對三角地帶的圍剿,而且要取得最大的勝利!”
“是!”還是一片恭順的回應!
此時,在一連串的勝利麵前,組織內部也在發生著一些變化。
位於且介亭的組織總部給三角地帶的組織發來指示,命令郭主持按照白熊國的國際發來的指示精神,要求三角地帶不遺餘力的對鐵路線和大城市中心城市發動進攻,爭取徹底控製荊楚省,改變九州的局勢與力量對比。
郭主持看著電報,感覺頭有些大。
“以組織派來的師級以上乾部而論,他們對組織的命令言聽計從,不會有任何猶豫與折扣,但是,經過戰爭的鍛煉,地方上的乾部,尤其是綠桑起義主力中的軍事將領正在崛起,逐步成為了軍中主力,他們熟悉當地所有情況,更加強調因地因人製宜的選擇作戰對象,不想做一些過於冒險的戰事,雖然不會否定組織上的安排,但是,他們的一些意見,卻非常有道理,頗有可取之處。怎麼權衡呢?”
“我們還是應該以我們的地理優勢為止考慮問題為好,且介亭喝咖啡的那些人,就連一線都沒有到過,怎麼會了解一線情況呢?他們的計劃,恐怕是空洞居多,條條居多,離開實際太遠了,該頂的還是要頂,不能說夢話乾些夢遊的事情。”常執委的態度非常明確。
“我的看法,是和當地乾部進行協商,他們了解情況啊,上麵的指示,我們不妨當做建議看待,脫離實際,不見得會有好的結果。”餘總指揮說。
其實,餘總指揮是組織派來的第一批人員,因為他的務實,後來被陸續派來的一次次領導人排斥,這個總指揮也隻是去落實方麵軍總部的命令而已,已經沒有多大的發言權,不過,他也沒有什麼把柄在彆人手裡,所以,倒是溝通上下之間關係的最佳人選。
“有道理,我們就去找廣朋探討一下吧,他加入組織很早,而且又是當地人也是主力團,他的話也非常中肯,沒有名利考慮。”郭主持說。
“走吧,一起去看看。”
廣朋在這些打破大規模圍剿的戰役中,主力團的位置越來越突出,每一次戰役都是衝在最前麵。
不過,按照位於且介亭的總部的主張,沒有親自到白熊國接受教育的人,是不可以擔任師長以上高級指揮官的命令,廣朋的位置也隻能是團長,隻能在裝備上繼續加強。
而廣朋對於這些名利的東西,一向淡然處之,根本不以為然,還是一貫的有啥說啥,就事論事,從來不存在向某個人討好,或者參與小圈圈那樣的事情,所以,他們也樂於與他協商一些事情,而且推心置腹。
這一天,廣朋得到消息,郭主持和常執委再次來到團指揮所,研究部署下一階段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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