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酒啊,聞著像是中藥。”
“這就是中藥,過雪山的時候內臟受傷進行調理的。”
“聽說你特能喝,準備和你喝個儘興的,看來得以後了。”
“肯定會有機會喝酒的,今天實在不好意思。”廣朋站起來,與師長握手。
安執委知道昨天晚上廣朋喝了不少酒,今天怎麼突然不喝酒了呢?
“昨天喝完酒好難受,自己診了一下脈才發現受了內傷,所以才趕緊自己調製的中藥。”
“奧,是這樣,那今天就不要喝酒了。”
當天中午的酒宴,氣氛非常好,除廣朋一人外,大家都喝了不少,尤其是郭主持,幾乎是逢敬酒必喝,似乎有千杯不醉的神仙味道了。
下午,會議也無法進行了,廣朋和安執委就想回去休息。
正在解韁繩的時候,常執委和餘總指揮好像早有預料一樣,在門口攔住了他倆:
“你們跟著到指揮部去一下,一起探討一點事。”
安執委不愧是海量,喝了那麼多竟然沒有一點事,起碼在外表上看不出什麼征兆。
指揮部其實就在祠堂的後麵,距離開會的地方不遠,牆上掛滿了地圖。
“郭主持讓我感謝你們,準備了那麼多的糧食蔬菜,難為你們了。”
“他說了,有些話要留有餘地,不適合在會上說。”
“都是應該的,沒有什麼。”安執委說。
“你們團太難了,想不到廣朋也受了內傷,連酒都不能喝了。”
“謝謝關心,以後我會注意的。身體好了之後和領導們喝個痛快。”
“這是最新的敵情通報,你們看一下。”常執委直言不諱。
這一次是集中在鹹陽省的方向,廣朋看完後,道:
“這是三個嫡係官軍的兵力啊,看來常凱深是要把我們堵死在這裡,起碼也要困住我們。”
“你沒有看到,裡麵還有你老朋友的消息嗎?”
“老朋友,沒有注意。”
廣朋又拿起來想從頭看,安執委卻直接交給了他:
“這裡,中原省的範軍長,柳軍長,都被常凱深罷免成參事了,部隊進行了重新收編,換上東林地區將軍了。”
“奧,還有這種事,他們可是老軍頭了,常凱深太有手腕了。隻是可惜了當年畢老和我們一起做的工作,在綠安犧牲的小錢總指揮也是一樣,對他們做了不少工作呢。”
“還有這種事,錢總指揮也是在他們的部隊中嗎?秦局長可是沒有說。”
這話讓廣朋心中一顫,果然,秦局長非常不簡單,他其實一直在盯著自己呢。
廣朋的外表卻非常淡然,把範師長怎麼嫌棄學生兵而把他們送到茂林寺自衛團,又怎麼從自衛團到了柳師長部隊的情況,完完整整的說了一遍。
“就是這麼回事,後來小錢就在鐵塔市到了畢老身邊,後來到了黃鶴城,一直到畢老去世,再到了綠桑起義總指揮,直至犧牲。”
“原來,錢總指揮是你的老部下啊,我們怎麼都不知道?”
“我當時就是一個小小的連長,應該是不值得提起吧。”
他可沒有提到,他的這個連,可是三千人的一個連,而錢排長麾下,也是超過一個營的建製。
“看來,這個秦局長也就是那麼回事,亂整材料在行,根本抓不住要點,難怪軍長師長的那麼厭煩他呢。”餘總指揮憤憤的說。
“還是郭主持替他背了鍋,他才把這些材料交給我們的。”常執委也說。
“在裡麵,也沒有說他們這兩個老軍頭為什麼理由解職啊。”
“在其他的通報裡麵有,他們都是主張到三省打擊東倭,與主張堅決內戰的常凱深發生嚴重的當麵爭執,被解職的。”
“還算他們有一點九州人的良心。”
“廣朋是錢總指揮原來上司這個情況,我覺得應該由郭主持報告總部,不能就這麼讓秦局長胡搞下去。”餘總指揮說。
“那是必須的,不能總是揪著老保長茂林寺的事情不放,那不是製造矛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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