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營長他們帶人尋找安執委,應該是有什麼消息了吧?
“進來。”
果然是三營長,他帶著幾個人從門口走了進來,敬禮後立即彙報情況;
“我們在秦局長住處外麵,等了半天,沒有他的動靜,也沒有進出。最後,我們詢問房東裡麵房客的情況,他說,早就喝得醉成一攤,不省人事了。”
“你們進去核實了嗎?”
“沒有敢進去。留下兩個戰士在外麵繼續盯著,我們趕緊回來彙報。”
“警衛員,你去通知郭主持,我們去看看。廣朋帶上槍跟我一塊去,看是不是出現了什麼意外情況,好做萬全之策。”常執委說。
秦局長住的位置在一家店鋪後院的廂房裡,郭主持已經先到了,看到常執委和廣朋進來,就一起走了進去。
這才看到,屋裡的炭火燒得旺旺的,桌子上放著吃剩下的雞腿和剩下的番薯皮,還有一個酒壇。秦局長全身赤裸躺在炕上,一動不動。
他的警衛員住在隔壁,聽到郭主持和常執委進來,趕緊走了進來報告。
“這是什麼情況?”
“今天中午他就自己喝酒,啥也不說,我們也不敢問,之後就把我們趕了出去,說是不喊不許過來。後來沒有動靜,我們偷偷進來一看就這樣了,給火盆裡麵加上點炭,給他蓋上被子出去再沒有進來過。”
廣朋走過去,把被子蓋上,然後搭手試脈,又試了試鼻息,回頭說:
“沒什麼,讓熱氣熏著了。”
“什麼意思?”
“就是屋裡太嚴實,太熱,讓煙火熏著,打開窗門,換一下新鮮空氣就好了。”
警衛員趕緊打開窗門,挪走火盆。
果然,半個小時的時間,秦局長就開始咳嗽了起來,接著喊口渴。
郭主持倒了一碗溫水端過去,他哆哆嗦嗦的接過來,一看是郭主持,手一哆嗦,碗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恢複過來了,今天喝夠了吧?”郭主持冷冷的說。
“對不起。”他趕緊在炕上找衣服,郭主持說:
“不用,這麼坦誠相待更好。你知道是誰把你救過來的嗎,是廣朋師長。說說吧,他團裡的安執委,你把他弄到哪裡去了?”
秦局長非常尷尬的坐在炕上,一下子明白過來,這是過來找他們的安執委的。
“我說。到平安城當天,我安頓好部隊,就想起在三角地帶對廣朋的懷疑,他在安執委身邊我不敢動他,還有郭主持你們的保護,看他隻帶著電台班和一些新兵過來,就想單獨查一下搞他,也搞清楚我一直懷疑的情況。”
“誰讓你查安執委的?”常執委說。
“總部保衛局一直催問廣朋的疑點,查了半天啥事也沒有,我就想從他身邊的安執委入手。”
“接著說。”常執委說。
廣朋在一邊坐下,臉色冷冷的,不說一句話,但是他心中卻不平靜,秦局長如此對自己不放手,卻是出乎他預料的,即使郭主持與常執委保護也無濟於事。
“總部保衛局趙局長單獨發電報給我,讓我務必查清楚廣朋在舊軍隊和在軍中打勝仗的原因,他一直懷疑與舊軍隊勾結製造勝仗,混進組織圖謀叛亂。我也很難啊。”
“接著說,我怎麼沒有收到這個電報?”郭主持臉色冷峻,毫無表情的說。
“我出去回避一下吧,牽扯我的事情,在場不合適。”廣朋知道組織紀律,主動提出回避。
“不必回避,你聽著就行。這一次我非要弄清楚不可,不然,還會有將士莫名其妙的失蹤。”
秦局長畏懼的看著廣朋,他是知道他的風格的,正麵衝撞,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廣朋坐下,繼續聽秦局長解釋。
“趙局長與我有單獨的密碼聯係,不必通過郭主持。”
“什麼!”郭主持真的生氣了,他想不到總部居然繼續背著他玩陰陽術。
“是真的。所以,我為了完成任務,就決定安執委旁敲側擊一下,套他的話。那天,我以到城上看進城部隊情況為由,約他到了城牆上,他沒有防範就跟了上去。我一開口了解廣朋在幾個戰役中的表現,他就火了,拒不回答,我又拿出趙局長的電報嚇唬他,他也是拒絕回答,,最後我們兩個動起手來,他失足從城牆上掉了下去。”
“找他了嗎?”
“沒有尋找。那麼高的城牆,掉下去肯定摔死了,我想到郭主持和總部都保護廣朋團長,就不敢承認這件事。”
“廣朋,命令三營長的人立刻到城牆下尋找安執委,挖地三尺也在所不惜!”安執委一拍桌子!
那邊,廣朋安排人馬上尋找,這邊秦局長把趙局長與他單獨聯係的密碼和來往電報,都交了出來,自己低下頭沉默不語。
“好小子,還查我和常執委呢,這是不是要製造組織分裂啊?”郭主持看了一下,憤憤的交給了常執委。
“穿上衣服吧,這可是廣朋救了你一命,以後可彆折騰了。”
“你沒有以後兩位,你現在是師級吧,我告訴你,現在就降為營級,收拾一下東西,立刻到報到去吧。”郭主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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