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蜀鹹根據地還留有兩萬人的武裝隊伍,必要時候可以調出來。現在,參加會師的部隊有十一萬人,希望總部根據部隊情況對部隊進行重新整編,組建新的高效率指揮係統,完成抗擊東倭的使命,普渡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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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組成員始終沒有發言,最後是總司令做了總結發言。
總司令一口的蜀北口音,讓廣朋印象深刻,他想起打下儀縣的時候,曾經有人提到過有一位大官,廣朋想想,估計就是總司令了。
總司令是一位慈祥的老者,說話不緊不慢,但是廣朋從他的話裡麵,感受到了一種不容冒犯的氣勢,與對大局的準確把控能力,尤其是,他的話裡麵,也回應了郭主持提出的整軍要求:
“軍隊是組織的軍隊,一切行動都要服從組織的決定。當然,一切不合時宜的東西必須革除,也必須進行改進,會後我們就統一協商,一切服從組織,一切為了勝利。”
他的話,沒有廢話,而且是高屋建瓴,贏得了會場上一片熱烈掌聲。
廣朋注意到,一位個子不高、麵容極其瘦削的軍團長,卻一直眯著眼睛坐在一邊,臉上始終沒有任何表情。即使大家對總司令的講話報以熱烈掌聲,他也一動不動,好像睡著了一樣。
但是,當那位戴眼鏡的主持人宣布“會議結束,到餐廳就餐”的時候,他卻是第一個站起來,把座位輕輕一撥,也不管周圍其他人的感受,第一個向著餐廳走去,好像已經餓了三天一樣擦,或者就是為了等候這一頓飯而專門來開會的一樣。
“這是一個心機很重、一切以自我為中心的怪人!”廣朋心道。
郭主持為了招待參加會議的高級指揮員,飯菜那可不是一般的豐盛,也可以說是傾儘所有準備了這一頓晚餐,野味、犛牛、黃羊、臘肉等等應有儘有,還上了當地特產的牛奶酒,米飯管夠。
大家擇席坐好以後,中間是席口留給他們,大家喝著茶等待首長們光臨就坐。
一陣鑼鼓響過,一陣軍號聲鳴響,郭主持打頭,那位戴眼鏡的首長在後,宗總司令居第三位,十幾位領導人慢慢入場,常執委和餘總指揮反而與五位成員之一走在最後麵。
大家起立鼓掌歡迎首長們入座,還是宗司令發言,他的發言非常短暫,卻很有鼓動力:
“大家歡聚一堂,我越看越高興,大家為了團結,多喝酒,放開來喝酒,不然對不起郭主持的一片心意!”
廣朋突然發現,在這些人裡麵,郭主持和五人組的那位任先生個子最高,但是,郭主持卻顯得有些大腹便便,而任先生卻幾乎是瘦骨嶙峋,穿的新軍裝都有些過於肥大,熱氣一吹,衣擺都有些飄動。
“我們喝點嗎?”石副軍長問廣朋。
“滴酒不沾,就是吃飯。”
“為什麼?”
“這種酒我不喜歡。”廣朋的回回答非常直接。
大家開始吃飯,氣氛一下子放鬆下來。
廣朋四麵掃了一眼,大家喝酒的不少,不喝酒的更多,廣朋一行人滴酒不沾,隻是慢慢的吃著飯。
那位心機很重的軍團長也是滴酒不沾,隻是悶著頭吃飯,與周邊的所有人好像都不認識一樣。
很快,就是首長們開始敬酒,郭主持一口一碗,儘顯豪爽得意的勁頭,宗司令也是一樣的喝法,任先生卻滴酒不沾,隻是拿著酒碗碰碰嘴唇而已。
酒宴很快結束,首長們與吃完飯出門的雙方乾部一一握手告彆。這個做法反倒讓廣朋感到不自然,因為根本沒有一家人的那種親切,好像是郭主持這邊在招待遠方的客人,而不是一家人的團聚。
石副軍長要跟著走,廣朋拉住他,道:
“不要湊熱鬨,最後走。”
等到最後,他們正要從座位上站起來,任先生卻徑直走了過來,伸出手對廣朋說:
“言軍長,都說你是海量,今天怎麼滴酒未沾啊?”
“任先生,是這樣,我不太喜歡這種酒的味道,有機會一定與任先生對飲一番。”
“其實,我不是故意不喝酒,而是根本上滴酒不沾,隻有眼饞的份,因為我喝上一點點酒身體過敏就非常厲害。”
“是啊,身體健康最重要,就是會喝酒的也是分量而飲。”
“怎麼樣,看今天有沒有時間,到我家裡坐一下,我還有一瓶過雪山之前剛剛買的酒,也不敢喝,你去給我處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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