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這是指名道姓說我們蜀鹹軍呢。”
“幾根筆杆子戳事能算啥,我們問心無愧就是了。”
“你看看,重用俘虜兵,責罵士兵,隊伍中有和尚道士,不進行甄彆,還有什麼領導喝酒等等,簡直是否定一切啊。”
“沒啥,重用俘虜兵是任先生認可的,責罵士兵我們也沒有乾過,和尚道士一個沒有,喝酒嘛那是個人愛好,隻要不影響打仗就行,任先生不是還請我們喝酒嘛。”
“這和尚道士就是針對你的。”
“你敏感啥。我都不怕,你怕嗎?和尚道士不能加入組織,我可是最早的組織成員之一,還是鄭三發在且介亭殺組織成員的時候加入的,擔心啥。”廣朋心中有一種隱隱約約的不祥的預感,但是,他不想在表麵上顯示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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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幾個軍長進來了,彼此也不認識,就是點點頭,然後各自坐下,一言不發。
這一次的會議,是五人組和兩軍的原主要領導人參加,和軍長執委的合計人數差不多。
任先生和郭主持走在最前麵,坐在主席台上主持會議,其他人與軍長們都坐在下麵。
“現在請總執委講話。”任先生說。
兩人都沒有站起來,就那麼隨隨便便的漫談一樣的說著話。
“今天,主要是介紹一下雙方的軍長執委們認識一下,然後討論作戰方向,介紹到誰,誰就站起來讓大家認識。”郭主持說。
經一一介紹之後,廣朋這才知道,那位眯著眼睡著一樣的也是一位軍長,是蘭芷軍軍團長改任軍長的,與餘總指揮一樣,都是鄭三發當校長的軍校畢業。
他瘦瘦弱弱的,站起來與大家認識的時候也是眯著眼睛,像沒有睡醒似的,然後馬上坐下,對於介紹其他人,他一動不動,好像與他一點沒有關係也沒有。
介紹完之後,廣朋算是有了一個初步印象,基本都是軍校畢業或者受白熊國教官培養的居多,隻有廣朋等一兩個人不在其列。
“下麵,請大家談一下下一步的作戰方向和基本設想。”
“還是按照剛才介紹的順序來吧,如果有不同意見,放到後麵討論。”
“於軍長,你先發言吧。”
那個睡不醒站了起來,他先是敬了一個禮,然後說:
“我們實現了會師,力量成倍增強,因此現在最需要的是統一指揮係統,由五人組製定方案全軍貫徹,首先要完成的,就是打通國際路線,也就是打通西域,實現全世界的聯合作戰。所以,我的方向就是,向西北進軍,而且要快,不能猶豫。”
廣朋聽到的又是向西北進軍,他這才明白郭主持多次提出進軍西域的設想,原來就是來自總部或者蘭芷軍的構想。
其他人也都談了自己的方向,還是以打開封鎖路線為主,沒有一個人提及進軍西域的設想。
廣朋的發言,如同他在電報裡麵說的那樣,就是著眼於打破封鎖,迅速進軍,然後公開打出抗擊東倭的旗幟,喚醒全九州老百姓的廣泛參與。
他還特彆指出迅速行動的必要性,那就是沼澤地的極度危險性,是對全軍安危的嚴峻考驗。
何軍長也發言,與廣朋一樣,也是強調迅速行動,而對於指揮係統,他提出以前敵委員會為主,因為現在每一步的行動都需要迅速決斷,不能浪費任何時機。
廣朋看幾位參會人員不停的做著筆記,而任先生和郭主持也是非常認真的聽著大家的發言。
看大家發言完畢,任先生說:
“現在大家展開討論吧,注意平心靜氣,有理有據,爭取拿出一個好的結果。”
於軍長站起來,這一次可是搶先發言:
“剛才我提出的進軍西北打通國際通道,應該成為我們的戰略方向,必須確定下來。不然,在沒有國際參與情況下的作戰,隻能說盲人摸象。可是,蘭芷軍也罷,蜀鹹軍也罷,沒有一個人認同這個建議,非常不應該。”
他似乎是批評大家,又似乎是自言自語,而且說完就坐下,根本不理睬後麵任何人的發言。
“我反對現在就進軍西域,因為現在糧草都不足,就這麼十萬人進軍,不僅沒有打通國際通道的可能,還很可能會導致重大損失。”這是來自蘭芷軍的一位軍長說。
“那麼,你覺得南下還是北上好呢?”任先生發問。
“我讚成廣朋軍長的北上意見,應該是迅速北上,行動晚了的話,沼澤地是一個巨大威脅,不說人員減半的話,失去戰鬥力是可能的。”
“我也讚成廣朋軍長的意見,應該迅速北上。當然,指揮係統上需要簡化,現在的三級體製太複雜,不利於戰場指揮。”
在大家各自發表意見的時候,郭主持正在低頭翻著那些放在主持人席位上的小冊子,突然間,他把手中的書扔到了距離廣朋不遠一位戴眼鏡的小夥子臉上,讓正在做筆記的他一下子打了一個愣怔:
“怎麼回事?”
“你自己看看,你寫了一些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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