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還不想離開,想等著那些願意離開的部下一起離開。”
“奧,還很義氣。”
“他們大部分都是我從東林地區帶過來的,必須要帶回去交給他們的父母才行。”
“那好,你就在這裡住幾天吧,當然不要亂跑,外麵的事情我們可管不了,還是要注意安全。”
“這是肯定的,不會給貴軍添亂。”
送走團長,郭總執委看著剛才的記錄文件,陷入了沉思,常執委也有些沉悶。
“想不到,鄭三發很有一些戰略思維能力呢,弄了這麼大一個基地,我們的任務艱巨啊。”餘總指揮說。
“廣朋當初提出的打破六路圍攻之後立刻南下蓉城的建議,確實值得重視,可惜現在沒辦法回到那個時候了。”常執委說。
“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天下沒有一成不變的事情,就如同廣朋說的那樣沒有一個戰役是相同的,各有各的特點。”郭總執委也說。
“現在看來,仗還是要打,而且要大打的堅決,麵對鄭三發的精密部署,稍微遲疑就可能陷入泥沼無法自拔。”廣朋說。
“打開一點就可能打開一片,最起碼站住腳,但是如果不打,就隻會更加被動,連糧食也沒有。”
“是啊,事到如今,也隻能是放開打了。”郭總執委說。
“要不要報告總部批準?”餘總指揮說。
“不需要,這一次會師才得知,他們那個總部根本沒有得到在白熊國的國際批準,是非法的,沒有必要讓他們批準。”
“這不合適吧?”常執委說。
“那麼,可以把我們的戰事向他們通報一下,畢竟都是同樣的軍隊,他們還穿著我們的軍服呢。”
“對,通報一下也是必要的,也可以做一下戰略配合。”餘總指揮說。
“餘總指揮擬定一下作戰計劃,要和宗司令和成參謀長多多協商,他們不跟隨偽總部走,還是有功的。
“另外,軍隊乾部的任命不需要再報他們,而是我們和宗司令協商決定,這樣可以簡化程序,更加有利於戰場。我就不信,打不出自己的根據地!”
送眾人離開,廣朋回到剛剛找好房子的家裡,小李和衣躺在簡單的床鋪上正在睡覺,看起來累的夠嗆。他把她抱到一邊,鋪好床鋪,再放到被裡麵,竟然都沒有醒過來。
廣朋看著她,著實的瘦了一圈,也變黑了,心裡很不是滋味。
廣朋向房東買了一些辣椒、青菜,炒了幾個菜,又把警衛員剛剛領回來的糧米上鍋蒸熟,把警衛員喊進來一起吃飯。
他們經常與廣朋軍長一起吃飯喝酒,但是妻子不在場卻是第一次。
“軍長,要不要喊夫人一起吃飯?”
“不用,我留好菜了,她一路走過來太累了,讓她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們吃。”
“是啊,這一次太倉促了,嫂子應該好好休息幾天。而且,我們來到的這個地方也太窮,而且我們打眼一看,全是雪山,根本無法展開部隊。”
“不要緊,目前處境是非常艱難,可是部隊很快就會向東展開,到時候打開局麵就好了。”
“軍長,我們也跟隨你好幾年了,趁著酒勁,可以隨便說話嗎?”
“什麼時候不讓你們說話的?”廣朋非常奇怪。
“是這樣,以前主要是談論其他事情多,今天能不能說的隨便一點?”
“本來就是隨便說。”
廣朋和他們碰了一下酒碗喝下去,然後靜靜聽他們說。
“任先生身邊那幾個警衛員,在跟著任先生離開之前過來說了,他們之所以半夜離開,是因為有人告訴他們,說是你要在天亮抓他們。”
“還有這種事?”
“是啊,他們臨走時我們過去問了一下,他們告訴我的,還讓我不要告訴你,免得你起床去抓他們。”
“奧,還說什麼了?”
“還說你和郭主持是一起要對付他們的,也讓我們提防著你,不行就跟著他們一起走。不要把這些話告訴你呢。”
“還有嗎?”
“沒有了,就這些,我們幾個也沒有當回事,因為看你也不是會抓他們的人,因為你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所以,今天才告訴你,想了解一下是不是真的。”
“你們自己都不相信是真的,你看能是真的嗎?”廣朋心中十分驚訝,但是展示出來卻還是非常平靜。
“就是嘛,第二天你和郭主持他們帶著騎兵過去追趕,頓珠他們連槍都不帶,也更不像是抓人的樣子啊。”
“咱們的騎兵有多麼厲害,我們是見過的,要是你下令衝鋒的話,他們根本就擋不住的。所以,我們才覺得那麼奇怪,怎麼會那麼說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