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驗都是我們自己創造,一味借鑒或者是照抄彆人,尤其是外國的經驗,怕是不成吧。”廣朋說。
“說說看,你有什麼設想。”宗司令說。
“霍去病就是騎兵突襲,李靖也是騎兵突襲,也就是把騎兵單獨使用。馬家騎兵和白熊國騎兵都是作為附屬兵種,也就是為步兵開路的,這就限製了使用。”
“你的意思是借鑒他們的戰法?”
“對。現在也不知道胡司令有多少部隊還有什麼時候過來會合,現在就研討騎兵戰術正是時候。”
“這個想法飯非常好,可是也要報總部認可才行。”
“我支持總部的決定。”
“那就好,這也是你一直堅持的原則,我會把你的情況和意見報告總部的。”
“好吧。”
廣朋表達了自己的觀點,也就是必須甩開某些人強加的郭總執委的陰影,堅持自己的道路。
“你感覺現在這種讓軍事乾部兼任地方領導的方法,怎麼樣?”
“不妥,起碼時間上太早,現在還是軍事鬥爭為主嘛,不過,要是讓他們兼任地方武裝力量的領導,可能更合適一些。”廣朋再次重複自己的觀點。
“有道理,這個也一起報告總部。有人說你是郭總執委的人,我看根本不是嘛,一點也不像。”宗司令抬起頭,說。
“郭總執委是後來組織上派來的,當時我們已經在綠桑起義後堅持三四年。要說他是我們三角地帶的人,我們還不承認呢。”
“好,這個見解深刻。我記得對你也是常執委澄清情況後才任命的吧,和常郭總執委也沒有關係的。”
“那是他到前線指揮,恰好在我團的指揮所,無意中說起來的,他就馬上上報。”
“這就對了,我印象中也是這樣的,當時還奇怪,怎麼是他一個人發電報,沒有和小郭的聯合簽名呢。”
“不過,郭總執委也不是完全錯誤,他抵製了趙局長的保衛局對軍內的清洗,穩定了隊伍,還是挺果斷的。”
“保衛局的事情,以後不要再對任何人說起,裡麵的情況不是那麼簡單。記住,永遠不要再和任何人提及保衛局這三個字,你性子直,當心惹火燒身。”宗司令非常嚴肅的對廣朋說。
“這麼嚴重嗎?”
“任何時候都不許再提!”宗司令的口氣有些嚴厲了。他站起身,打開門把杯子裡的殘渣潑到了門外,然後關上門又斟上茶水坐下,眼睛盯著廣朋。
廣朋一下子意識到了這個暗示的意義。
“明白了。那就麻煩宗司令把我的建議報告總部,讓部隊訓練早日走上正軌。”
“好吧,先彆急著回騎兵隊伍,在這裡和方丈大師聊聊天也好,他們大家都很想你呢。”
“好的。”
廣朋走出去,也沒有到指揮所,到了方丈大師的居室。
他在前院,迎來送往的時候不少,尤其是現在,更是高朋滿座,所以,廣朋剛才才沒有打攪他。
看到一位客人從裡麵出來,廣朋才徑直走了進去,方丈大師正在清理客人留下的殘茶。廣朋接過來,清洗好以後放到方丈麵前的幾案上,自己衝上茶水。
“最近還在被弄那些馬匹嗎?”方丈道
“是的,很麻煩的,好在天天吃住在一起,粗通門道了,剛剛走向正軌。”
“肯定會行的,有頓珠在旁邊,那就是一點問題也沒有。”
“是的,互相結合吧,他弄馬的本事非同一般,我甘拜下風。大師這裡怎麼樣?”
“說起來,我都有些不理解了。”
“怎麼了?”
“一開始還好好的,現在有些人把一些家裡有多少隻牛羊的人家當敵人打,還分了人家的牛羊給那些不務正業的大煙鬼和賭博油子,嚇跑了好多人。”
“有這種事?”
“頓珠的表哥沒有和你說嗎?”
“沒有說什麼,就說是到夏季牧場。”
“嗬嗬,那是借口,其實是躲了,怕分他家牛羊。勤勤懇懇的一家人,舍不得吃喝拿命換下來的幾十隻牛羊,也要給人家分了。”
“隻有老人在家,你說的事情我一點不知道。”
“本來嘛,你千辛萬苦弄來茶葉,大家擁戴得不得了,你們需要什麼老百姓給什麼,可是這麼一出戲唱下來,老百姓拍拍屁股跑了,你們吃飯都是會成問題的。”
“剛才來的人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