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寫的什麼啊,什麼意思?”
廣朋說了一下師傅的贈言,說,大概是沒有什麼的意思吧。。
妻子想了想,突然笑了,用毛衣針戳著他的額頭;
“這是你師祖宗的話吧,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三個無一個何,是不是這個意思啊?”
“對啊,就是讓我看淡一切的意思,我怎麼就沒有參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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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啊,現在老上司的郭總執委已經提不起來,下一步肯定會株連到你們,師傅這是讓你看淡一切,不要計較這個那個的意思。剛才你那話就不對,還笑話人家多少人等等,有病啊。”
“我就是隨口一說,沒有那個意思。”
“彆人會這麼想嗎?你要是反對組織或者譏笑組織的話,可是要知道後果。”
“不會的,我訓練部隊不都是為了組織嘛,哪裡有我自己的想法啊?”
“可是要踏踏實實聽組織的。”
“從團長開始,都是把部隊交給彆人帶,我自己再重新組織培訓部隊啊,馬排長他們的騎兵不也是都留給何軍長他們,我就帶著隨從過來新部隊的嗎?”
“這倒是真的。可是之後要直接麵對總部,又被大家,尤其是總部直接任命那些人廣泛認為是郭總執委的自己人呢。”
“怎麼你也這麼扯。你又不是不知道,團級以上任命都是總部任命,郭總執委他們根本沒有權限的。”廣朋有些惱怒,但還是給妻子仔細講解。
總部命令,直接把馬鵬飛他們的全部騎兵,還有各部隊首長隨從的馬匹減半,連同隨從一起,一下子都放到了騎兵縱隊中,而且這個命令是涵蓋了蘭芷軍和胡司令的隊伍。
廣朋隨後把命令原封不動的下發,讓各部遵照執行。
他也清楚,自己的實際權限也就是蜀鹹軍這一支部隊,其他地區的部隊情況怎麼樣,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門外傳來了馬蹄聲,廣朋知道應該是騎兵訓練歸來。
他走出門一看,竟然好久不見的馬鵬飛他們,他帶著一百多人的騎兵隊伍過來了。
“你不是安排到學校了嗎,怎麼又回到騎兵隊伍了?”廣朋問。
“部隊打仗不利,人數縮減,學校有些人就回到原部隊了,我也是剛剛回來幾天時間,就讓我找你報到。”
“趙排長怎麼樣了?他怎麼沒有過來?”
“他犧牲了,遭遇敵人炮彈襲擊,一個馬隊都犧牲了。”
“仔細說說。”
“你離開後,騎兵就歸到了輜重部隊,負責物資運輸,趙排長就是在運輸物資途中犧牲的。”
“那可是好手,可惜了。你現在就這些人了嗎,不會吧。”
“還有一些人,他們因為馬匹死亡或者受傷,被調回部隊當步兵了。”
“馬匹情況怎麼樣?”廣朋非常關心這個事情,馬匹可是騎兵的靈魂。
“老馬占多數,幾乎沒有任何補充。”
“好,趕緊到宿營地休息,找時間補充馬匹和人員。”
人員是關鍵,可不能自己弄一切,那可是累死也乾不完的工作。
還是要找宗司令落實,而且從騎兵隊伍中尋找才行。
宗司令告知,總部已經為廣朋配置了參謀長,是來自蘭芷軍的軍級領導人,接受過白熊國教官的教育,現正在前往會師的路上,待會師後到任。
現在騎兵縱隊人員的配備,由廣朋自行安排,報總部備案即可。
廣朋決定,擔任過軍校教官的馬鵬飛擔任騎兵師的代理參謀長,頓珠擔任作戰部負責人,其餘人員由二人商議安排,廣朋專注於全縱隊的人員安排與訓練。
之後,頓珠與馬鵬飛為部隊充實與配置馬匹,優先解決騎兵的靈魂問題。
騎兵隊伍的訓練有條不紊的展開,每一天都有新進展。
新方針的施行,許多害怕分財產的逃離的牧民陸續返回家園,他們為部隊提供了良馬和糧草,也不斷有諳熟騎術的年輕人加入隊伍,喂部隊增添了新鮮血液。
不知不覺到了盛夏,到大廟報告工作的廣朋得知,胡司令的隊伍即將到來,讓廣朋派出騎兵部隊,帶上新軍裝和糧食肉食等去迎接。
“他們有多少人?”
“不清楚。”
“他們需要多少糧草?”
“不清楚。”
“裝備怎麼樣?”
“不清楚。”廣朋直接自問自答了。
“的確是不清楚,他們自己也不清楚。因為部隊人數增減變化不小,根本來不及統計,所以你見麵以後也不要問。酒帶上一萬套軍裝,夠一萬人一天吃飯的糧食就行,按照電報裡麵約定的路線等待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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