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態度非常好,就是應該格局大一些。任先生也曾經被田總那些人整的夠嗆,現在不也是團結的很好嘛。對於兵種的發展,需要慢慢來,我個人是非常希望建立強大騎兵部隊的,可是眾口難調,我們隻能寄希望於未來。”
廣朋聽說過這個矛盾,田總是白熊國培訓出來的,老任是地道的九州山裡人。
“言司令,你看我寫的怎麼樣?”秘書拿過他寫的情況說明讓廣朋過目。
廣朋掃了一眼,內容很簡單,但是完全符合實際,他隨手拿起筆簽上自己的名字,交給宗司令看看。
宗司令一邊戴眼鏡,一邊說:
“以後要看清楚再簽字,彆那麼急急忙忙的。”
“寫的還好,你的秘書不會害我,不就是交差嗎,何必費那麼多功夫。”廣朋大大咧咧的說。
“這一次可不是平常的交差,非同尋常呢,來自國際的特派員在這裡,是他親自抓的事情。而且,他因為身體不好,已經完全把這事委托給保衛局趙局長負責執行,你可馬虎不得。”
“秦局長的頂頭上司?”
“對,你還不知道吧,如同石副軍長回到基層一樣,秦局長這一次不僅又已經被趙局長恢複了職務,還指派他跟隨餘總指揮的部隊一起打通西域,你還不知道吧?”
“明白了。”
秦局長複出,而且隨軍前進,造成人心惶惶,此行怕是凶多吉少,三角地帶的丟失就是秦局長他們一手造成的。這一次西征,勝利了就是秦局長的功勞,出現問題還是餘總指揮的。其實,就是九州曆史上皇帝愛玩的監軍再現了。
“你明白什麼啊,他又不留在根據地,你擔心啥。倒是小郭,停止在軍內肅反,怕是對抗組織的罪狀之一吧,不過又不可以明確說出來,你明白了嗎?”
“停止肅反很正確,也很得人心,我也是支持的。姓秦的那小子抓了我的家人好一頓打,懷疑我勾結官軍呢,他可不是一個好東西。”廣朋非常直爽的說。
“他也是奉命而為,以後不要說這些事情了。好了,寫的很不錯,我也簽上名字當個見證人吧,那就不需要再找另外兩個人見證了。”
“謝謝宗司令。”宗司令的確是忠厚老者,他能親自布置為廣朋寫情況說明,而且做證明,太讓人感激。
“你回去好好照顧老婆就行,不要再摻和這些事。另外,電台也跟隨餘總指揮部隊前進,你就安心聽命令就行,這件事我給你擋住了,不會再有人找你麻煩的。”
“再次感謝宗司令。”
回到家裡,廣朋心中稍微有些輕鬆,還是親自給妻子做飯。
妻子看他高興的樣子,知道一些叫人撓頭的事情有了解決的辦法,也為他高興。
廣朋簡單說了一下,她說:
“對,正好在家一起吃飯,也儘量避免和你那些老部下來往,免得找麻煩。”
“嗯,等你生完孩子我就到大學當學員兼教授去。”
“到時候我也跟著一起去,好看著你不要惹事。”
“太好了,那就是老婆孩子熱炕頭了。如果我娘可見,不知道有多高興呢。”
“是啊,我也沒有見過婆婆,到時候接過來也行。”
“你說可能嗎?”
這些天,除了按照指示送彆常執委和餘總指揮指揮的西征大軍之外,廣朋就跟著總部一起來到了鹹陽北根據地的新家,除了在家照顧妻子,也到大學裡麵聽課,偶爾還講授一下騎兵建設與作戰的事情。
當他看到西征大軍疲憊的身影,逐漸消失在遠處的時候,悄悄一陣北風刮來,卷起一陣塵土,紛紛揚揚彌漫在空中,廣朋心中那個不祥的預感再次飄了起來,“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
才走出沼澤地半個月啊,糧食彈藥都沒有進行更多補給,僅僅靠根本還不知道在哪裡的勝仗獲得,那是希望太渺茫了。
但是,他沒有向任何人提及這個感覺,隻是默默的,再也不回頭的走了回來。
這一天夜裡,妻子突然肚子疼的厲害,廣朋明白這是要臨產了,趕緊喊人幫忙送到醫院。
結果,在去醫院的路上,她就在馬車上生下了孩子,是一個非常健康的女孩。
廣朋抱著孩子,心裡那個高興啊,親不夠的樣子。
醫院其實與部隊的救護所條件差不多,而且大部分醫生都是從蜀鹹軍醫院過來的,與廣朋也是老熟人了。看到老軍長的妻子在這裡生產,都紛紛過來看望,帶來了各種各樣的營養品。
包括王執委等也都過來看望,一時間產房倒成了廣朋與老戰友聚會的所在,成了醫院最熱鬨的病房。
老任、田總等也派人送來了禮物,於軍長現在是大學的校長,也親自騎馬過來看望。
廣朋得知重病的於軍長哥哥也在這裡住院,就斟酌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