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扯那麼遠,這是不可能的。剛才你這麼一說,倒是我倒想起來一件事,就是那個告密者,必須讓他遠遠的離開我們總部所在,他為了名利什麼都敢編,太可怕了。”
“你在白熊國,不是也看見告密者了嗎,他們不就是靠著告密者肅反的嘛,你怎麼反而害怕他們了?”宗司令依然笑眯眯的說。
“他們沒有信仰,隻有名利,絕對不可以留在我們身邊的。”小邵說。
“那好,就這樣吧,言廣朋跟隨宗司令到集團軍總部任職,由宗司令具體安排工作。新軍改為小邵分管,秦代局長由他安排到新軍工作。怎麼樣,同意嗎?”田總說。
“還要加上一條,小邵在三天內查清兩份文件的事情,必須查清楚才行。”老任跟著說。
“同意。”宗司令馬上說。
會議終於結束,宗司令跟著老任到了他的辦公室。
“小邵怎麼可以這樣,他可是一個外行人,把亂哄哄的新軍交給他,你放心嗎?”
“不放心又能怎麼樣,再說也是你老人家先提出來的,而且人家是白熊國回來的嫡係,我又能怎麼樣?”
“要不,把在六安山的霍軍長的部隊調到集團軍指揮吧,以小邵對廣朋以及蜀鹹軍的態度,我怕他對霍軍長不利,那可是一支五千多人的隊伍啊。”
“正因為是五千多人,才不能調過來,那樣的話,新軍可就沒有主心骨了。”
“要不,把霍軍長調到集團軍當師長,或者讓霍軍長擔任新軍副軍長也行,也可以更好的發揮他的指揮才能。”
“恐怕不行,他的部隊離不開霍軍長的,他若是一走開,軍隊不就散架了嘛。”
“廣朋妻子的事情,我覺得有些蹊蹺,我們是不是幫忙一下破鏡重圓?”
“我提過,他根本不回答。任其自然吧,他嫉惡如仇,怕是難辦了。”
三天後,兩份文件的事情調查清楚了,小邵說,是因為工作人員前後接到了兩份不同的文件措辭,結果前麵打印出來的沒有銷毀,後麵打印出來的,就跟著放在一起了,下發的時候,趙局長也沒有及時檢查,糊裡糊塗的下發了。
這是趙局長的錯誤也是工作人員的錯誤。
鑒於趙局長已經離開崗位,酒不再追究,建議對具體工作人員進行嚴肅處理。
“還是應該追究趙局長的責任,與工作人員沒有什麼關係。不要找替罪羊。”田總非常堅決的說。
“是的,加上何軍長失蹤的事情,都是必須追究他如此兒戲的責任,而且還要推到工作人員身上去,太可惡。”宗司令極為惱火。
“那好,既然你們這麼反感他,我看就讓他到學校當教官吧,也就是脫離了中心層,怎麼樣?”
“也可以,級彆上連降三級,降為為團級,工作人員不再處理。”
曾經讓人聞聲色變的趙局長,就此淡出了人們的視野,以後,除了一些研究古籍的書上,還有他的署名外,在軍事領域就再也沒有了他的消息。
廣朋帶上四位那幾位警衛員,騎上駿馬跟著宗司令來到了女媧山深處的集團軍總部,首先看到的就是來迎接的華軍長。
與宗司令握手以後,他看到廣朋,馬上趕過來,說:
“抗擊東倭,不能缺了你,總算是把你盼來了!”
“早就聽說華軍長的威名了,讓東倭指名道姓的與你決戰呢。”
“你要是來了,就應該是你的威名震撼他們了,到時候,你就是他們望而生畏的言大太君了。”
廣朋與大家見麵後,召開軍事會議。
華軍長簡述了當前的敵情也講述了我軍的情況,然後,宗司令就請大家不拘一格的發表自己的對敵策略。
“就讓遠來的廣朋先說一下吧,他是旁觀者清。”宗司令點名。
廣朋站起來,當仁不讓的走到地圖前,拿起木棍,開始談自己對東倭作戰的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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