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一些報紙,廣朋更是看的仔細,上麵對向省長放棄東華省逃跑,說的一針見血:
先敵接火重炮團無影無蹤
後知後覺東林軍有模有樣
廣朋看了幾遍,沒有感到好笑,他感到的是一種悲苦。
向省長原本是大漠軍的一員戰將,卻在與東林軍作戰的關鍵時候,因為幾十萬大洋的誘惑與省長的位置背叛,轉而投奔東林軍。東林軍達到了分化大漠軍的目的,就背棄了當初的承諾,除了省長的位置外,金錢是一文不給了。
這位向兄膽子也大,扣留了整個東華省的稅款充做東林軍許下的軍費,還趕走了鄭三發派駐的官員,儼然獨立王國的樣子。
他與東倭鬼子在東華省北交火,東林軍讓他把鬼子引入包圍圈,答應以重炮聚殲之。結果,這位向省長親自上一線作戰,最後卻被迫騎摩托車隻身逃離戰場,出動的部隊全軍覆沒!
原因無他,就是因為鄭三發突然調走了重炮團,目的就是借東倭鬼子的手乾掉他!頓悟的他,看重錢財和生命,隻好放棄東華省南下,最終被鄭三發以“逃跑”為名槍斃了。
廣朋看了幾遍,有了自己的認識:
“向省長經營十年,東華省經濟力量不可忽視,民眾文化素質普遍比較高,甚至超過東林地區。由於他的逃跑,東華省其實沒有想養的官軍隊伍,大家都是各自為戰,隻是為了保護自己家鄉。所以,在東華省這個位置敏感的地區展開抗擊東倭行動,是大有可為的,當然,前提是要敢於團結一切積極抗擊東倭的人們,同時,還要打勝仗,以此凝聚人心。”
一個多月的時間,餘副軍長返回了軍部,身體比上一次分手時好得多,起碼可以自己行走,不用再坐擔架了。
“久等了吧?”
“看到你身體恢複的不錯,就好。”
廣朋與餘副軍長握手的同時,順手搭了一下他的脈,馬上就感覺到了他的身體其實已經非常虛弱,而且與病入膏肓差不多的感覺。
廣朋沒有做聲,而是延請他坐下,一起喝茶。
許久,餘副軍長才說:
“這一次到總部治病,可是好大周折,官軍屢戰屢敗,喪師失地,鬼子的勢力變得無處不在了,看來我們麵臨的形勢越來越嚴峻,需要做出出擊,而再也不能局限在阻擋他們進攻了。”
“嗯,聽從組織安排就是。”
“你在康師長那裡的事情,我也聽說了,經緯縣設伏一戰打的不錯,肖執委專門致電總部指名對你進行表揚,老任讓我給你捎來口信,讓你安心到東華省打開局麵。”
“奧,聽說了。”康師長說過,師裡軍裡的執委可以直接與總部執行局聯係,看來確實如此。
“你準備帶哪些人過去,現在又有哪些考慮?我們也好做出發的準備。”
“我帶上幾個熟悉的警衛員就行,彆的人不用帶。”
“怎麼這麼想呢?還是多帶上幾個熟悉的人吧,也好開展工作。”
“要是都靠那麼幾個熟悉的人開展工作,那麼,就永遠打不開局麵。真正全麵的展開工作,還是要依靠當地的人們,他們了解情況的。我們隻是牽頭的,他們當地人才是骨乾。帶的外人多了,反而影響他們的工作熱情。”
“知道嗎,還有人說你在康師長部隊裡拉自己舊部,企圖與康師長和執委分庭抗禮呢。老任給我說到這裡的時候,哈哈大笑,就是當笑話說的。”
“正常人都不會信這些。”
康師長部隊的人,所有乾部都是他的老部下,大部分戰士也是一樣的老部下,可是讓他到軍部報告工作,他隻是帶了自己的警衛員離開,明眼人一看便知。
“可不,老任哈哈大笑呢。你對東華省的工作開展怎麼看?”
“這個方麵,我也隻是看來一些公開材料,目前非常不成熟的看法就是,由於向省長的逃跑,東華省出現了很多空白區,那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非常適合大展身手的地方。”
“能仔細說說嗎?”
“東華省有兩條主要交通線,也就是兩條鐵路。但是,我們的工作卻不應該首先圍繞鐵路展開,而是控製鐵路周邊地區,尤其是鐵路附近的經濟發達地區,發展部隊,孤立敵人,最後才奪取鐵路線。”
“還是兵馬未動糧草先行的思路。”
“不,是招兵買馬吧,不過沒有糧草沒有勝利,真的沒有辦法招兵買馬。所以,要想發展,就必須不能另起爐灶,而是充分借重當地力量和堅決抗擊東倭的力量,”
“好思路,這是與於軍長和沈執委不一樣的地方,完全不一樣。”
“於軍長不是養傷去了嗎?”
“是的,他就在前幾天和常執委一起到白熊國養傷去了。這是他臨走前,我們一起聊的。”
“你也應該去白熊國養傷,起碼那邊條件好一些,不打仗,環境安定啊。常執委沒有多大問題呢。”
“當初是那麼想的,隻是常執委與西征的失敗有直接關係,隨著郭總執委逃跑,有些人準備把西征全部扣在郭總執委身上,常執委和他長期共事,讓他離開的話,容易開展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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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廣朋見過了太多的,也就不再評論過去的事情,隻是談論將來,“他和沈執委怎麼說東華的事情?”
“他們認為,就是調過來主力部隊,橫掃一切不聽話的地方武裝,樹立新的威望,重新立起大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