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感激言司令了,拚了老命也要對得起言司令。你轉告他,這兩裡天我一定做好一切,把鬼子全部拿下!”
廣朋早早回到宿舍,翻閱著電台收到的消息,也在考慮著事情的進度。
餘副軍長已經和馬司令都安全到達總部,宗司令對廣朋的工作非常滿意,特彆指出加強對海上力量的重視,同時,把海鹽控製好,作為根據地的將來物資供應基礎。
他還對在於陵的工作表示了極度讚揚,認為這是對城市工作的第一步,以後姚繼續搞好工作,軍內如果有緊急情況可以與縱隊多聯係,不必事事報告。
文旅長與三軍的聯係通暢,部隊訓練也是有條不紊的展開。
想了想,他把進軍墾區,與發展海上遊擊戰,以及組建“海上遊擊隊第一支隊”的消息寫成一個電報,報告縱隊司令部、軍部和總部宗司令,而後才準備休息。
連長走了進來,道
“言師長,剛剛一下子就一下子抽走我一個排,我還怎麼工作啊?”
“排長留下了嗎?”
“那是當然,可是他成光杆排長了,我怎麼弄?”
“放心吧,不出一個月,你就會是營長了,這是為了養馬島的事情臨時調度,那你現在,除了怎麼打好養馬島以外,就準備琢磨怎麼帶好一個營的工作吧。”
“這麼有信心啊,我怎麼感到心裡沒有底呢?”
“到了海邊,當然就沒有底,學好遊泳,學會劃船,馬上就有底了。”
偵察部隊劃走了一條船,其餘人員在船上上上下下,練的熱乎,許隊長也是格外上心,親自示範。
也怪,隻要是他掌控的船隻,船上的戰士們就不暈船,而且穩穩當當。其他船上的戰士們,卻還是吐的籲天呼地!
廣朋在一邊看著,慢慢,心裡麵就有了主張。
他跟在隊伍裡,來到許隊長劃的船上,與大家一起蹲在船艙裡,看船隻向葦蕩深處慢慢前進。
隻見他突然朝著許隊長擺擺手,他身邊一位新戰士立刻走上前,接過船槳繼續滑動,在水上繞了一圈,慢慢回到了蘆葦蕩。
“怎麼,沒有暈船的了吧?”
“許隊長會劃船,走得穩呢。”
“大家看是誰在劃船了?”
“啊,怎麼換人了?好像沒有事啊,現在也不暈船了。”
“對啊,怎麼不吐了呢?”
許隊長蹲在船頭上抽著煙,樂嗬嗬的笑著:
“是不是因為我是隊長,坐船就感覺放心啊?其實,我是我們中間劃船水平最差的一個,因為我是老大,根本不大會劃船,出個壞點子還差不多,他們都比我強得多。大家看,現在不也是非常平穩了嗎?”
“哈哈,隊長自己說實話了。”
“就是啊,下一步到海上打鬼子,還要許隊長出壞主意呢,大家說是不是啊?”
“對!”
暈船這個最大的問題,被廣朋輕而易舉的破解了,大家的信心也一起上升,很快,大家就都成了劃船的能手。
問題解決了,廣朋也開始安心準備攻島的問題,此時軍部也發來了回電,對廣朋的做法表示完全同意,同時,正式確認了廣朋組建海上遊擊隊的舉措,對許隊長的正式任命也下達,同意進攻養馬島。
隻是提醒廣朋,養馬島上的養馬者,據悉可能是一些被東倭軍隊征用,來自東倭的養馬戶,真正的鬼子可能也就是十來人,讓他們注意保護這些東倭的普通老百姓。
同時,提醒他注意帶上幾個懂東倭話的人,儘量智取,保護好養馬老百姓,以後為我軍養馬。
“這是新情況。”廣朋與小林一路上學了不少東倭的話語,想不到此時卻派上了用場。
他自己說,讓連長還有傅副師長,許隊長等人一起記,一起學,也就是那麼幾句:
我們是集團軍馬司令的部隊
我們不殺繳槍的人
舉手的不殺
優待東倭老百姓
這麼幾句話,幾個人學了一個下午,廣朋也感到口乾舌燥了。
“今晚出發,大家準備的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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