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受傷情況嚴重嗎?”
“還好,刀口不算深,也就是割破表皮稍微深一些,就是刀口流血過多,現在有些昏迷了。”
“有辦法嗎?”
“隻有簡單的止血藥,和包紮的繃帶,要想讓他醒過來,必須到醫院輸血。”
部隊隨軍帶止血藥和繃帶,是廣朋帶軍雷打不動的規矩,這一次與馬司令建設墾區基地,從於陵帶來的囤積物資中,就有這些東西。
“那就送到後方基地,儘快進行救治。”
那個東倭人雖然綁的結結實實,卻還是一臉不服的樣子。
廣朋看他那驕橫的樣子,一下子怒從心頭起,走過去抬腳衝著他的屁股就是兩下,他在地上翻了兩個滾,一下子弄了一個大花臉,身上既有女兒身上流出的血,也有地上的塵土。
“殺了他這個混蛋吧!”警衛員拔出背後背的大刀。
“不能便宜了他。把他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給他女兒裹上,和他一家人一起送到姚參謀長基地那兒,等我回去發落。”
說來奇怪,幾個戰士上前剝他衣服的時候,他居然一點也沒有掙紮,任由大家把他剝的隻剩下褲衩,然後再捆綁起來。
不遠處傳來許隊長的大嗓門:
“言司令,當場打死一個,其餘的鬼子都從被窩裡抓了起來,給你帶回來了。”
“好,他們屋裡的東西怎麼樣,保護起來了嗎?”
“留下兩個兄弟在那裡保護著呢,你就放心吧。”
連長,找人把他們統統送到基地,好好看管,讓姚參謀長好好看管起來就是。你、許隊長和我一起去看看鬼子的基地,小傅帶人看看那些馬,和老王爺一起好好喂著,千萬不要跌膘,我們還有大用處呢。”
“這下子,言司令可是有駿馬騎了,又恢複到騎兵縱隊司令來。”傅副師長說。
提到這事,廣朋就是一片悲苦。
從三角地帶就跟隨他十年的棗紅馬,在他被誣陷之後就失去下落,出來之後曾經試探性詢問過,可是,沒有一人知道到哪裡去了。還有頓珠和騎兵連的幾百名兄弟們,那可是都是好手,可惜犧牲在了西征的路上!
“什麼呢,是我們要組建新的騎兵連,掃蕩這墾區的一切不服氣,我騎馬與否無所謂。”
“還要組建騎兵連?那麼,我回到騎兵部隊去吧。”
“就這麼點馬,怎麼可能讓你這副師長屈尊啊?”廣朋語帶譏諷的說道。
老王爺帶著大家來到馬廄,足足有二百多匹,都是身材高大的洋馬,廣朋一看,就喜歡上了,他輕輕的撫摸著一頭棗紅色的馬兒的頭,心中卻在回想著自己的棗紅馬。
“怎麼樣,言司令挑選一匹嗎?”老王爺看廣朋喜歡,高興的說著,就要上前解開馬韁。
“這是我們自己隊伍的馬了,還要辛苦老王爺好好喂養。現在可以把小馬和成馬分開,將來殺鬼子會立下新功的。”
“謝謝言司令。我想問一下,能不能加入我們的隊伍啊?”
“當然可以,不過你是王爺啊,級彆太高,我可是需要向上級報告的,你先沉住氣等著消息,好不好?”
“好,隻要言司令答應就有辦法,我這老頭也有奔頭了。”
到了鬼子營房,裡麵設施之全,完全出乎廣朋的預料。
電台、發電機、機關槍、迫擊炮等等,一應俱全,根本不像是一個班的鬼子的住所,而更像是一個至少需要少佐級彆才可以有的裝備水平。
“看起來,鬼子實際上非常重視這個基地啊,人數不多但是級彆不低。許隊長,以前你們見到過鬼子的船隻來往這裡嗎?”廣朋對許隊長說。
“當然看見過,都是一些大船,走的很慢,船上什麼人不知道,不過就是過來島上卸東西、拉馬的,裝完就走,不過夜。”
“他們停船上船的時間,是不是很固定啊?”
“這個沒有注意,我們也不敢招惹他們,要是用炮轟我們怎麼辦?”
“你們就是躲在岸邊蘆葦叢裡麵看嗎?”
“有一回是躲著看,大部分時間都是看見他們就趕緊繞著走,反正有時候看到在島的這邊,有時候在島子的另一邊,時間和地點確實是不固定。”許隊長倒是實話實說。
“他們一般多長時間來一次,這個你注意了嗎?”廣朋想了想,問道。
“這個倒是沒有注意,反正是十來天就遇到一次,最長一個月吧。”
“喊小傅,讓他跑步過來。”廣朋突然回頭對警衛員說。
“是。”
傅副師長不知道什麼情況,氣喘籲籲的跑了進來:
“言司令,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