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我捎口信給他們,讓他們放心好好乾,彆的沒有說。就是想了解一下,他目前的困境有沒有辦法解決?”
“什麼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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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軍餉。他的部隊開銷非常大,士兵的津貼也非常高,如果渝城切斷供應,會非常困難。”
“這個事情你也很清楚,達不到他們的水平,而且我們也做不了主,需要向上級部門報告。對於老婆孩子在渝城被扣,他怎麼說?”
“他非常在乎,但是也非常坦然。八月十五的時候,他又娶了四姨太,一個來自他老家的逃難女學生。他說,這就是他對渝城的態度。”
“哈哈,文旅長夠可以的啊,與渝城方向玩這一套。他父親怎麼樣?”
“據他說,已經被護送到了渝城。他焦慮的是這個。”
廣朋想起袁省長的做法,不由得感慨:
真正的豬隊友啊,為虎作倀!
“我們的人怎麼樣,沒有被歧視吧?”
“一如既往,不遠不近的。”
“告訴他們,與文旅長好好相處,但是也要時刻注意危險,準備及時後撤。”
“他兩個兒子在我們這裡,想來不會怎麼樣。”
“他知道我們的隊伍不會對他兒子怎麼樣,所以,才要我們的兄弟特彆小心。”
“明白了。”
“你既然回來了,暫時就不要再回去,於陵方向和金七爺那裡,事關我軍補給,還需要你多多操心才好。”
“是!”
隔日深夜,廣朋帶著騎兵部隊越過水澳鐵路,直達朐山南簏的軍部所在。
這是一片丘陵地區,山不高水不多,也是地瘠民窮,隻是這裡的每個山頭上,似乎都有一塊大石頭在上麵高高矗立,當地人稱為“崮”。
接待的是一位女兵,她把廣朋安排在村頭一戶民房院子裡的南屋,詢問生活用品後,帶著騎兵連就要離開。
連長說:
“怎麼安排我們呢?”
“按照總部指示,你們護送軍馬和鹹鹽的任務已經完成,剩下的時間就是和言司令一起活動,開完會以後護送言司令回去就行了。”
“什麼,騎兵連的馬匹怎麼安排?”聽到接待員的安排,廣朋剛剛放下背包的廣朋出來問道。
“總部就是要重新安排你帶來的這些馬匹的用途,至於言司令說的騎兵連是怎麼回事兒,我也不了解。”
“它們可是戰馬,都是立下戰功的,不在戰場馳騁,還要安排什麼用途?”廣朋逼問。
“言司令,我是真的不清楚,我的任務就是安排好您的住宿和押運來的馬匹和物資,其他的真不知道。”
連長跟著廣朋回到廣朋的房間,與警衛員一起幫助廣朋整理床鋪,道:
“不是說護送鹹鹽嗎?怎麼把馬匹都留下來了?以後,騎兵怎麼辦?沒有了馬匹還叫騎兵嗎?”
“彆瞎議論,我了解清楚再說。如果組織要重新安排,我們也不要擔心,老王爺那裡還有不少良馬呢,可以重新發展起來。”
“那可是需要重新馴馬,熟悉馬,這不是胡鬨嘛。”
“胡說才是胡鬨。打住!”
廣朋似乎有些明白馬匹的事情了,誰讓自己是從未解職的騎兵縱隊司令呢?這可能是一些人還沒有忘記這件事吧?
可是,他不能對連長說那一段曆史,因為他根本不想提及。
晚上,舉行歡迎會,除了個彆人還在路上,各部主要指揮員都已經到了,是因為,舉行一個歡迎會,也是為明天的會議做預熱。
廣朋一看,主持會議的人他認識,那就是當年把踏青作為“拖槍”密報的王執委:
“我是總部的副司令員,今天歡迎大家到來,現在讓我們一起歡迎來自鹹陽北根據地的邵總委講話!”
廣朋雖然多次聽到他的消息,知道是從白熊國回來的要員,但是,這是第一次見到真人麵。
“新軍那邊出的事情,大家已經清楚了吧,幾乎全軍覆沒啊,非常嚴重。我到那邊處理完畢,重新組建了新的軍部,加強了執委製度建設,很成功的。東華省的人們看我路過東華省,請我順便把這裡的工作做一下指點。指點嘛,可是不敢當,按照白熊國的國際的指情況與指示,進行一下對照,看看我們有哪些不足和需要提高的地方,避免新軍那種情況出現,還是可以的。”
會場上響起一片熱烈的掌聲,等待他繼續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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