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放曹?”警衛員沒有聽清楚。
“怎麼,在鹹陽北我不就是被捉放曹了嗎,,你怎麼忘記了?”
“不過,你那不是捉放曹,是有人挖陷阱要置你於死地的,彆忘了,我可是給你交了實底的。”警衛員一臉無奈的感覺。
“現在,咱們也要演一出捉放曹,不過不是為了當年的無聊內鬥,而是為了打開萊東的新局麵。”
“好唻,言司令心胸寬廣如大海!”他高興的牽過馬匹,看言司令上馬猴,自己才上馬,然後,帶著另一位警衛員,向著寇師長的指揮所奔騰而去。
寇師長的指揮所就在夏格莊裡麵,就在夏占奎的指揮所內,比廣朋的山村小院闊氣多了。
剛剛到門口,寇師長已經帶人迎在門口:
“怎麼了,就這下子,還值得言司令親自過問,剛剛說完你就向這邊跑,還沒有說清楚就到了,咋這麼急?”
“他在哪裡?”廣朋大聲問。
“就在裡麵喝茶呢,我們沒有虐待他。”寇師長趕緊說,因為他太了解老司令對待俘虜的政策。
“他還有資格好人喝茶!警衛員,給我把他提溜出來,我要會會他!”
寇師長嚇得一哆嗦,這可不是言司令一貫的政策,難道他與言司令有大仇恨嗎,這是要乾掉他的節奏啊?!
警衛員把一身綢裝的夏占奎真的提溜了出來,一下子扔到廣朋麵前,重重的摔了一個跟頭,
廣朋騎在高頭大馬上看著他,上上下下打量著他,看得寇師長和警衛員都身上發毛起來,夏占奎更是從身為座上賓的倨傲,慢慢低下頭,再也不敢仰視。
“抬起頭來!”
“不敢……”
“讓他把頭給我抬起來!”廣朋大聲道。
警衛員抓住他的頭發,使勁把頭提起來,讓他麵對著高頭大馬上的言司令。
“你就是夏占奎?”
“……”
“你就是夏占奎?”廣朋的聲音提高了一個分貝。
“小人正是。”
“聽說你是武術之鄉過來開拳館的,是吧?”
“不敢當,那都是混飯吃的。”夏占奎怯懦著說。
“什麼叫混飯吃,意思就是說你在萊東是騙人的,根本不會武功?”
“不敢不敢,小人隻是微末功夫,登不得大雅之堂。”
“既然登不得大雅之堂,可是還是讓徒弟們拉起了幾千人的隊伍,還有幾個弟子自成體係,也是指揮幾千人的司令了吧?這是登不得大雅之堂的功夫嗎?”
“這……”他也不明白言司令的意思,不敢回答了。
“而且,你還帶著你的這些徒弟和徒弟的隊伍,一起跟著鮑原進攻我集團軍,可是給我的老部下找了不少的麻煩啊?”
“小人勢單力薄,不敢不從啊。”
“你一開始也帶著徒弟殺了幾個鬼子,這才讓老百姓支持你,可是卻又跟在二鬼子鮑原後麵,進攻我堅決抗擊東倭鬼子的集團軍部隊,你說,按照你師傅的規定,該當何罪!”
一邊說,廣朋一邊躍下馬來,兩腳踏在他的前麵,兩塊鋪地的青磚一下子被踩碎,接著,廣朋又輕輕走了兩步,一直走到他的麵前,又是兩塊青磚被踩的粉碎,身後的地上現出了一串腳坑!!
“啊,不知道言司令功高蓋世,雄才大略,卻追隨二鬼子鮑原,為鬼子做事,禍害老百姓,死罪死罪啊!”一邊說他竟然在地上向廣朋磕起頭來。
寇師長也是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言司令的深厚武功,想不到,竟然一下子讓桀驁不馴的夏占奎當場拜倒在地上!
“既然知道投向東倭鬼子是死罪,那麼,你應該怎麼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本人欺師滅祖,投靠東倭鬼子,這就自廢武功,退出江湖,再也不敢在將軍麵前逞能。”他突然站起身舉起雙手,就要向門前的石頭欄杆上摔去!
廣朋不語,而是伸出手中的馬鞭,輕輕掃向他的手腕,一下子就把他拽到了自己麵前。
“欺師滅祖,死罪不假,可是,你自己解脫了,你那些還在跟著鮑原和東倭鬼子混的徒弟,還有他們的徒弟們怎麼辦?難道還要我親自動手,一一去超度他們不成?”
他要自廢武功,本來是拚了全力真想自絕的,卻想不到給廣朋的馬鞭輕輕一甩就拉了回來,他這才知道,言司令的本事不知道高出了自己不知道多少倍,在他麵前,無論武功,還是韜略,都根本不配做對手!
“願意聽言司令調遣,唯言司令馬首是瞻,有什麼事情,儘管說,你一定要幫助我拯救那些不孝之徒!”
“總算說了一句九州人的人話。走,屋裡說話。”
廣朋大步流星的走進屋裡坐下,夏占奎小心的跟了進來,站在一邊。
“坐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