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明白了,就是軍隊或者根據地開設一家票號,做這些事情吧?”
“一開始就應該允許個人和軍隊、根據地同時開設,這樣才能形成一個貨幣市場,根據地和軍隊抽取一下水,就行了吧?!”鎮長補充說。
“對,就是這個意思。”
“好,讓我們一下子明白了好多知識。不過,錢莊票號,得兩頭都有才行,例如永安鎮和於陵,因為這一家不一定會認可另一家的。”
“隻要貨幣值錢,就會有於陵的錢莊票號過來辦理業務,到時候,他們帶過去根據地貨幣做儲備,不就都行了嗎?”
“可是我,當前情況下,什麼人辦理這個才合適?我們也沒有這方麵懂行的啊。”
“言司令剛才不是提到金七爺了嗎,他是這方麵的行家,於陵城裡的金豐票號就是他開的。而且,現在就連東倭人那麼倚重他,隻要他出麵的話,沒有辦不成的事。”
“好啊,就這麼辦了。也不用征稅,抓住貨幣兌換,就一了百了了。”
“現在看來,要是征稅的話,就把永安鎮弄趴下了。”姚參謀長感慨的說。
“要不,我給金七爺寫封信,讓他在那邊做一下工作?”廣朋說。
“後天我要回於陵,把信快給我就行。”
“好吧,那就麻煩你了,明天下午我派人把信送過來。”廣朋道。
“好。”
廣朋他們支付茶葉款的時候,姚參謀長問:
“我們現在該支付大洋還是根據地貨幣呢?”
“既然下一步要開通票號彙兌,你就給我們支付根據地貨幣吧。”
“好唻。”
按照市場上流行的一比一比率,他們支付了根據地貨幣,然後走到了大街上。
“鎮長,你覺得是不是可行?”
“完全可行,而且是一個高招。”
“那麼,在剛才,你怎麼不說話啊,是不是有反對意見?”廣朋說。
“我雖然在永安鎮擔任鎮長,可是我哥哥卻是於陵的維持會長兼商會會長,上一次我看到了肅清瓷肌分子的通知,感覺自己就是肅清的對象,所以不敢說話啊。”
“他不是也給馬司令做了好多工作嗎,你怕啥?”
“那是兩碼事。他私下給馬司令做事是友好人士,我說錯話的話,可就是瓷肌分子了,性質嚴重啊。”
“現在,作為組織安排的事情,你可以做這個工作了,應該沒有負擔了吧?”
“那當然,這是執行組織的命令,我會毫不猶豫的堅決辦好。”
“一會到指揮部吧,我把正式的命令給你,怎麼樣?”
“好。堅決完成任務!”
“我們都是外行,你要敢想敢乾,先作出基本流程包括我們自己的錢莊票號,還有抽水的比例,都要好好想一下,落到實處。”
“沒有問題。”